第六十六章 劉表不降
史越與劉曄于南陽勸降了張繡,往荊州出發(fā),見劉表而去。
史越心知,劉表難搞,恐難以說服他。
荊州城中。
劉表知曹操與書來招降,但是猶豫不決,心有疑惑,“如今曹操與書來,我是該不該降呢?”
從事中郎將韓嵩進(jìn)言,“如今曹操與袁紹,兩雄相爭,主公若想有所作為,就趁此出擊,此番時機(jī)乃是攻曹的大好機(jī)會?!?p> 劉表言:“我并此心,而且若是不成,恐遭毒手,荊州將失?!?p> 韓嵩又言:“主公若無此心,那就選一強(qiáng)者從之。”
劉表不解:“選誰?如今袁紹勢大,選袁紹?”
韓嵩說道:“曹操善兵,旗下謀臣將士眾多,今雖然不如袁紹,他日必將勢掩于紹!主公若舉荊州于曹操,曹操必將重之。”
劉表還是一臉的猶豫。
韓嵩言:“據(jù)聞曹操手下潘鳳與劉曄將要至此,等他二人到之,主公可詳談?!?p> 劉表:“先如此吧?!?p> 史越與劉曄來到荊州,韓嵩出來相迎,“潘鳳將軍威名,今日一見,三生有幸?!?p> 史越看著他,這誰???拍馬屁這么厲害?都不自我介紹的嗎?“不知將軍是?”
“我乃荊州從事中郎將,韓嵩。今特來相迎二位?!表n嵩再說道。
韓嵩:“二位遠(yuǎn)道而來,請隨先去見主公。”
兩人相同而去。
劉表見到二人,先是寒暄一番。
史越說之,“丞相明德,天下皆知,號正義之師,討逆賊,復(fù)漢室。知公乃是當(dāng)世忠義之人,不愿傷之,望公歸降于朝廷,天子必會重用。”是這么說的吧,劉曄?好惡心啊,下次這種話,還是劉曄你說吧。
劉表頗有疑慮,史越不解,你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
史越又言:“南陽張繡已經(jīng)歸降矣,公還有何猶豫?”
劉表:“將軍,還請寬時間于我考慮,之后我會派韓嵩將軍去許都報(bào)之,即使不成,我保證決不妨礙丞相征討。”
???你覺得這樣我能去交差嗎?老板叫你出來跑業(yè)務(wù),你回去跟老板說,客戶說不買我們家東西,但是保證不說我們壞話。
一旁的韓嵩一臉很焦急的樣子,似乎對于主公所說頗為不滿,想要制止。
史越言:“那請公多加考慮,我等先回許都。”史越對于劉表放棄了,你這家伙根本就不會降,你就是想待著這,最好沒人管你,你也懶得去管別人是嗎?
劉表宴請二人,二人入宴,劉表大醉。史越幾乎未喝,就此離去。此時劉表手下,韓嵩過來,“將軍明日便回是嗎?”
史越見又是此人,“是的,我等已出之已久,要回去報(bào)之?!?p> 韓嵩喪氣嘆息,“誒,我主過于多慮,沒能給將軍答案,恐回之后,我主就更難決斷。”韓嵩顯示出一副很可惜的樣子,就為了史越明其心態(tài)。
史越一笑,“將軍心意,我已明了,此次回去雖未得景升降報(bào),但是以有張繡之降,還算行矣。將軍對天下之忠心,我必會告知丞相,還有將軍這等義士。”
韓嵩聽之大喜,“怎勞將軍多言,區(qū)區(qū)韓嵩怎能入丞相之耳?!?p> 你別當(dāng)真,我開玩笑。“天色過晚,我先回之休憩?!笔吩秸覚C(jī)會溜了。
韓嵩告別,史越就此回去。
翌日,二人離荊州而回。
回去路上,劉曄對史越言,“將軍此次劉表看來是不愿降了?!?p> “看出來了?!笔吩交卮稹?p> 劉曄言:“我等先去南陽,領(lǐng)張繡一同回去即可?!?p> 史越言:“那是自然?!?p> 南陽城中
二人如約回此,要帶張繡一起去見曹操。不過勞圖奔波,現(xiàn)在此休息。過幾日在一同出發(fā)。
張繡得知劉表不愿降,“景升不愿降,莫不是要投袁紹而去?”
史越:“這到不是。只是想獨(dú)居一方,無人打擾罷了?!?p> 賈詡言:“丞相與袁紹相戰(zhàn),恐后方有失,劉表不降,丞相必定不放心。我有一法,可讓丞相放心,也讓將軍好回去交差。”
史越精神一振,“文和有何高見?”
賈詡言:“江東孫策,其父亡于劉表黃祖之手,二人相爭多年。若是擔(dān)心劉表有變,不如讓二人相戰(zhàn)。劉表無暇多想,自然是最安全之法。”
史越聽之,果然不是什么善言,不過還真管用,“可是如何讓孫策攻劉表呢?我等出兵援助?我軍戰(zhàn)袁紹都不足,何來兵助他。”
賈詡言:“孫伯符好功,讓丞相奏天子加官進(jìn)爵,命其征劉表黃祖,就言劉表叛賊,孫策能已正義之名攻之,必定會去,一是報(bào)仇,二是奪地?!?p> 史越說道,“文和此計(jì)甚好,劉表有一將韓嵩,此人似乎對于歸降我等,甚是用心,我等密信于他,讓其推波助瀾,令劉表攻孫策,給我等拖延時間?!?p> 史越讓人密信與黎陽曹操,在密信一封往荊州而去給韓嵩。就此眾人往黎陽而去。
黎陽
曹軍與袁軍相距甚遠(yuǎn),各自為寨,深挖溝壑。
曹軍中,士兵們坐守于地,一個個毫無斗志。
軍帳中,曹操言:“我等兩軍相持已經(jīng)有十日,袁軍久久未攻,軍中兵士士氣漸失,敵軍在作何?”
郭嘉道:“我聽聞消息是袁軍中,眾人相斗,袁紹不聽謀士言,各不相和。不思進(jìn)兵。故此而已,所以我等奇兵也無處可用?!?p> 曹操又言:“我在等之一月,若是不戰(zhàn),我先回許都而去,此處由爾等守之。”
袁軍軍中
袁紹于眾人于軍帳中一同商議,“我軍久不戰(zhàn),眾兵士氣漸失,此要等何時?”
沮授言:“主公莫急,敵軍求速戰(zhàn),我等不需,郭嘉深知兵眾相差,定要奇兵而來,我自是不給他機(jī)會出兵。我等耗之,一先挫銳氣,二拖延時間,后方補(bǔ)給跟上,三尋機(jī)會一舉而破!”
審配言:“我等已經(jīng)放消息出去,言軍中眾臣不和,敵軍恐信之?!?p> 許攸言:“敵軍為此大意,我等也好攻之?!?p> 沮授低頭無奈一笑,眾臣不和,這就是事實(shí),不過要騙過敵人,只能用的真的騙。曾經(jīng)冀州就分派系,眾臣不和,如今到了袁紹此處,依舊是如此,有人妒忌沮授之權(quán)過大,但是袁紹不是韓馥那個庸人,他冀州一敗,知眾才之謀。舉沮授為首,為監(jiān)軍,威震三軍。沮授為知遇之恩,為其出謀,奪青、并、幽三州統(tǒng)一河北。
袁紹:“好,那我等再相持下去,對我軍總是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