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喬烙離開之后,楚嫣然這才悠悠的醒了過來。
“南懷玉,你敢對我下情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p> 楚嫣然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俏臉上滿含了驚懼,額頭上更是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大姐,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南懷玉?!?p> 秦昊一陣無語,這妞一清醒就抓住自己衣領(lǐng)大喊大叫,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對她做了什么人神共憤,傷天害理的事了。
“秦學長?怎么會是你?南懷玉呢?”楚嫣然睜開美眸,一臉的驚異。
她可是記得自己昏迷前南懷玉要對她下情蠱的。
“情蠱!”一想到這兩個字,楚嫣然小臉都鐵青了。
若真被南懷玉種了情蠱,被迫愛上一個她不喜歡的人,那和一具行尸走肉還有什么區(qū)別。
“行了,楚大校花,你也別咋咋呼呼了,那情蠱陰差陽錯的被種到了一頭老母豬身上,南懷玉現(xiàn)在估計正和豬媳婦纏綿翻滾呢。”
一想到南懷玉和老母豬卿卿我我的畫面,秦昊就忍不住想笑。
自己真他媽的是個天才啊,居然想到了這么損的招。
“???”楚嫣然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你是說那本該種到我身上的情蠱被種到了居居身上,南懷玉和居居受到情蠱影響,那個了?”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秦昊強忍住笑。
“誰做的?”楚嫣然狐疑的打量起了秦昊。
“你別看我,我像是那么猥瑣的人嗎!”
秦昊四十五度角看天,一副老子光明正大,才不屑做那種陰損事情的表情。
“不管怎樣,這次謝謝你救了我?!背倘灰Я艘ё齑?,這個時候她突然想到秦昊曾兩次提醒她命犯桃花,會有血光之災(zāi)的事!
當時她都以為秦昊是口花花,沒正經(jīng),欠扁。
可是眼下她因為南懷玉的愛慕而遭此一劫,不就正應(yīng)了秦昊的預(yù)言嗎!
這次如果不是秦昊,她就真栽在南懷玉手里了。
楚嫣然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秦昊:“秦學長,你…你真會算命?”
“emmmm,我說的血光之災(zāi)是一個月一次的那種?!鼻仃还恍Φ?。
“又沒正經(jīng)了?!背倘磺文樢患t,知道秦昊是不想多說,也就沒有繼續(xù)追問。
“走吧,我送你去醫(yī)院?!?p> “去醫(yī)院干嘛?”
“你不知道你受傷了嗎?”秦昊瀑布汗。
“不就是腳崴了一下,至于這么大動干戈的去醫(yī)院嗎?!?p> 楚嫣然坐了起來,掰住自己扭傷的右腳,猛一用力。
只聽卡崩一聲,扭傷的腳踝居然又恢復成了正常的樣子。
“好了,以后每天擦點白藥膏之類的跌打損傷藥,一個禮拜就沒事了?!?p> 楚嫣然咬了咬牙,擦了下額頭冷汗,像是囑咐別的患者一樣。
“嘖嘖,沒想到楚大校花也有這么爺們的一面。”
剛剛掰那一下,秦昊看著都疼,這小妞居然忍了下來。
楚嫣然難得的笑了笑:“小時候跟著我爸媽去西域考古,因為調(diào)皮經(jīng)常會受這種傷,所以就學了一些簡單的護理,還好這次沒有骨折,不然就真要住院了?!?p> “哦,對了,秦學長,南懷玉你怎么處理了?”
“emmmm,走了,應(yīng)該是和老母豬纏綿去了吧?!鼻仃缓呛切Φ?。
“你怎么就這么放他走了?”楚嫣然有些怕怕道。
這次南懷玉敢對她下蠱,保不準下次又對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怎么能不擔憂。
“我本來也想把他送局里的,不過他現(xiàn)在那種狀態(tài),你說他對你下蠱,局里的人會信嗎?”
秦昊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倒也是?!背倘击烀嘉Ⅴ荆骸鞍?,只能讓他逍遙法外了?!?p> “那現(xiàn)在?”
“去學校,上次月考我居然才考了第二名,不能忍,我要更加努力,下次一定要把第一名搶回來?!背倘晃樟宋辗廴?。
“走吧,我送你?!?p> 秦昊扶著楚嫣然粉臂將后者給攙扶了起來。
楚嫣然俏臉一紅,她還從來沒有和除了她老爸以外的任何男生這么親密接觸過。
除了上次和秦昊的那個意外。
不過她也沒有掙扎,任由秦昊攙扶著走出了廳堂。
之后秦昊推出他那輛破舊的腳踏車,載著楚嫣然就趕往了學校。
而與此同時,離開了農(nóng)家小院之后,直到遠離了秦昊的視線,依喬烙這才停了下來。
倒不是他想做什么,而是身后一只老母豬和一群小豬仔哼唧哼唧的跟著,有傷風化,搞得他這個大蠱師非常沒面子。
“南懷玉,因為你而讓我得罪了一個深不可測的大人物,若非看在你父親的面上,我才懶得管你?!币绬汤用榱搜壅屠夏肛i卿卿我我的南懷玉,頭都大了。
“可惜我不是內(nèi)勁武者,不能幫你以蠻力解毒。”
秦昊之前那種解毒手法,看起來簡單,其實只有內(nèi)勁武者才能做到,這就像點穴一樣,普通人有很多都對人體穴位有所了解,為什么他們點不了穴呢?
就是因為沒有內(nèi)勁,力量不能穿透體表作用到穴道上面。
依喬烙搖了搖頭,隨手取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紫色藥丸磕到南懷玉嘴里。
好片刻之后,南懷玉這才懵懵懂懂的清醒了過來。
隨后他好像回憶起了什么,一張臉都紅到了耳根,滾燙滾燙的。
他剛剛居然對老母豬做了那種事,這要是傳出去,他怎么還有臉活下去啊。
“秦昊!”
南懷玉臉色鐵青。
他本來找人挾持楚嫣然,要將情蠱種到楚嫣然身上,可怎么也沒有想到,一頭老母豬突然出現(xiàn),硬生生的擾亂了他的計劃。
那本該種到楚嫣然身上的母蠱也被種到了老母豬身上。
最后讓他和老母豬發(fā)生了那種任何人看了都會臉紅的事情。
他隱隱約約記得,這一切都是秦昊搗的鬼。
“秦昊,你他媽又壞我好事,毀我名聲,我跟你沒完!”
“小子,我奉勸你一句,那秦昊深不可測,連我都看不透,你和他斗,就是人家砧板上的肉,討不了絲毫的便宜。”依喬烙提醒道。
“秦昊他深不可測?大師,您是不是弄錯了,我對他很了解,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家里沒錢沒背景,他老子現(xiàn)在還在牢里蹲著呢,他要是這么厲害,為什么不把他老子救出來?!?p> 南懷玉嗤笑了一聲,根本沒把秦昊當回事。
依喬烙搖了搖頭:“我也不多說,這瓶藥你拿著,可以解掉你身上的蠱毒,不過需要一個月才能全部化解,這一個月需要委屈你一下,把這頭老母豬照顧好了,不管這老母豬要對你做什么,你都的照做,切忌不可殺了它,否則你身上的蠱毒將永遠都化解不了?!?p> “多謝大師提點?!蹦蠎延耥虚W過一抹冷厲之色。
看著那頭眼泛桃花的老母豬,他已經(jīng)能想到自己往后一個月的悲慘生活了。
“好了,我走了,你好自為之?!?p> 依喬烙轉(zhuǎn)身而去。
“大師要去何處?”南懷玉趕忙問道。
“回苗疆。”
“大師來中州不是要參加什么武道交流會么,怎么這么急著要走?”南懷玉疑惑。
依喬烙眸中閃過忌憚之色:“中州臥虎藏龍,連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我都看不透,再不走,我這條命恐怕都要交代在這里。”
話音未落,依喬烙就急匆匆踏上了那輛為他準備的專車。
小轎車疾馳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南懷玉視線。
“老板,這些豬仔怎么處理?”一個女侍問道。
“小的都殺了,大的帶走,好好養(yǎng)著?!蹦蠎延癫荒蜔┑臄[了擺手,他都快被氣炸了。
“秦昊,你屢次壞我好事,你給我等著,這個梁子,我一定會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