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和火趕到的時候,只看到七王爺一手持著劍,另一只手放著放在空中端詳打量。而地上的兩個殺手的尸體已經(jīng)冷了。
“王爺。”火有些擔(dān)憂的叫道。
“原來,他們并不是來殺本王的。他們只是用自己的死送給本王一滴血?!蹦饺莩赫f完,便閉上眼暈了過去。
整個睿王府從未如今天一般死沉過,門外跪滿了整個東翼國的太醫(yī),而床榻上的慕容澈一直昏迷著。
蕭然看著躺著床上象睡著了一般的慕容澈,對火說道:“火,將人都打發(fā)了吧!”
“可是,王爺為何至今未醒。那些太醫(yī)居然都說王爺并無大礙?!?p> “將人都潛了吧!就說王爺醒了。”蕭然并未對他解釋什么,只是如是說道。
縱然冷和火都有許多疑問,但還是照蕭然說的去做了,王爺曾經(jīng)說過,自己不在就聽軍師的。
將事了辦完后,天都已經(jīng)黑了?;鸷屠淇粗采弦廊徊灰娦褋淼哪饺莩海囂街辛藥茁?。
“王爺。”
“王爺。你醒醒?!?p> “王爺?!?p> 可是床上的慕容澈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軍師,王爺何時會醒?!?p> “快了吧!”等到心蠱在心里寄居下來后,人就會醒了。
三個人就這樣一言不發(fā)的守著,將近子時時,床上的慕容澈終于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王爺你醒了?”冷立刻上前來,想看一下慕容澈是否無恙。
“嗯。本王已無礙。你們先下去吧!”雖然陷入昏迷,但是周邊發(fā)生的事,慕容澈還是能聽到。
“軍師,你留下?!?p> 冷和火退出后,房內(nèi)只剩下慕容澈和蕭然。蕭然看著床上的慕容澈,也不在掩飾,露出了萬分的擔(dān)憂。
“本王是否中蠱了?!?p> “王爺知道?”蕭然似有不解,中蠱之人一般很難察覺自己所中之蠱。
“那兩個殺手,犧牲了自己的性命,卻只留下了一滴血沾在本王手上,那滴血里的東西鉆入了本王體內(nèi),那是何蠱?”
“心蠱?!笔捜恍渲械氖忠盐盏梅喊住?p> “呵。難道他們以為一枚小小的蠱蟲就可以控制本王?吞下我東翼國的江山?”慕容澈冷笑道。
“這心蠱至今還無解。”蕭然說出了他最擔(dān)心的事。
“那便不解罷!”慕容澈起身,將一旁的皎月再次收入腰間。
“切記,此事不可外傳?!蹦饺莩河盅a(bǔ)充道。
“諾。”這是第一次,蕭然以這種口氣復(fù)命。他回答慕容澈的從來都是一個字--好。蕭然當(dāng)然知道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影響會有多大。
次日,慕容澈穿戴好正欲出門,就遇到了等候在門口的蕭然。
“我既已回了啟宏城,就隨你一起去吧!”蕭然解釋道。
慕容澈并未理會他,徑直朝外走去,蕭然跟在了他身后。
馬車之上,慕容澈神情顯得有些煩躁,甚至有一些慌亂。蕭然以為這是蠱毒發(fā)作,正欲試探著問一下。誰知道慕容澈冷不丁的丟出一句。
“若有一個人,不想見你,而你卻時時刻刻想見到她,應(yīng)該如何?”
蕭然直接被慕容澈這句話給雷到了,甚至連呼吸都忘了,就這樣直直的盯著慕容澈的臉,沒有一絲避諱。慕容澈也沒有注意到他,看著窗外,而表情卻十分豐富,時而懊惱,時而歡喜,時而惆悵,時而害羞。
蕭然這才想起,冷和火說的慕容澈有了心上人。本以為他們只是打趣自己,原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