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為小三妹妹感到不值,“小三妹妹,要是你在時家待不下去了,就來我家吧,正好,我們家里的人都很喜歡你?!?p> “可是我爸爸對我還是挺好的……”時尋小聲抽泣了一聲,默默地抬眼看了一下火冒三丈的夜寒蕊。
夜寒蕊氣的哦,臉色都成青紅色的了,“你爸爸那哪里是對你好啊,他分明就是假公濟私,看出了我哥對你好,所以就假意對你好,想要借助你的手跟夜氏集團合作而已。”
終于說到重點了。
時尋擦了擦眼淚,心里想著:這個夜寒蕊還不算太笨,可算是沒白費她這一番眼淚啊。
時尋繼續(xù)在那委屈的抹著眼淚,夜寒蕊鼓著腮幫子繼續(xù)憤怒的說道:“難怪你爸爸昨天要跟我哥說那些話呢,敢情是你爸爸想要擴展他的藍圖偉業(yè),想要借我們夜氏的手替他開一條路啊?!?p> 越說越氣,眼珠子都要開始噴火了,“而且居然還敢拿我們小三妹妹做誘餌,果然你們時家沒一個是好東西……”
時尋停止了擦眼淚的動作,夜寒蕊后知后覺的發(fā)現自己說錯了話,立馬笑呵呵的圓回來,“除了我們比豬還要可愛的小三妹妹,時家其他人都不是好東西。”
時尋:“……”
為什么老是拿別人跟豬做比較?
這樣真的好嗎?!
見目的快要達成的時尋,將眼淚擦干了之后,繼續(xù)委委屈屈,故作勉強的對著夜寒蕊一笑,“寒蕊姐,我爸爸說的那個項目其實……”
話還沒有說完,夜寒蕊就怒氣沖沖的說道:“敢利用小三妹妹你,還想借我們夜氏集團的手替他開路,虎豹雄心膽!那他就別想合作了,我要去跟我哥打小報告!”
“……嗯?!睍r尋又故作乖巧的應了一聲,覺得自己演技都見漲了。
夜寒蕊生完氣,又有些猶豫不止的看向時尋,“小三妹妹,可是這樣的話,那個地方不就開發(fā)不了了嗎?你爸爸說了,那是找回你的一個關鍵地方……”
時茗灝這個老狐貍哦。
“寒蕊姐,既然那個地方是找回我的關鍵地方,那是不是就有紀念的意義?如果強行開發(fā)了,它就變得不一樣了……”
“對哦!”夜寒蕊猶如醍醐灌頂般一拍大腿,“我怎么就忘了這件事了呢?我肯定是被我哥那個大豬蹄子給洗腦了,所以沒想到這一點上?!?p> 時尋嘴角抽了抽:“……”
“既然是那個地方是找回小三妹妹的關鍵地方,那它就絕對具有紀念的意義,小三妹妹,你就告訴我吧,你是不是特別想要將它保留原樣?”
時茗灝為了那個地方的開發(fā),可是往里面投了不少的錢呢。
之所以會這么著急的找合作商,估計是前期資金注入的太多了,導致后期時家的公司,資金周轉不靈了。
要不然就是時茗灝受到了來自時家其他股東的一致反對。
這后續(xù)的開發(fā)自然也就停了下來。
但是如果時茗灝想要繼續(xù)開發(fā),這最用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實力雄厚的合作商。
要是能夠跟夜氏集團達成合作,自然這夜氏集團就是首選了,也是最有說服力的一個集團。
畢竟,這盛市的爺不就是夜氏集團的當家老板嘛。
“是啊。”時尋應了一聲,“畢竟那個地方還住著很多人,要是強行拆遷的話,也是會引起公憤的,我覺得我爸爸的做法不對。”
“小三妹妹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夜寒蕊微微嘆了一口氣,“你說你爸媽你二姐你大哥怎么就那么眼瞎看不出來你是一個寶呢?這群沙雕哦。”
時尋額角又抽了抽:“……”
她是一個寶這句話她不反對,但是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孩子?
好像她長這么大以來,除了夜寒蕊,也就只有另外一個人說過這句話了。
想到那個人,時尋眉眼又是一黯,算起來,她都已經有兩年多沒跟他見過面了。
也不知道他如今在那里怎么樣了?
有沒有想她,有沒有吃飯,也不知道現在起床了沒有……哦,現在已經是大中午了,應該是有沒有好好睡覺……
“小三妹妹,你怎么了?”夜寒蕊見時尋臉色突然不是很好,有些擔心的問道:“是不是時家人的做法傷到你的心了?我知道他們肯定對你不好,你肯定在時家過得也不是很開心,不然這樣吧,小三妹妹,你搬到我們家來,跟我一起?。俊?p> 這樣,小三妹妹跟她哥相處的機會就多了。
既然她哥那豬一般的顏值不能讓小三妹妹一見鐘情,但是多看看沒準可以日久生情啊。
夜寒蕊這邊腦子里一個勁在為她家豬腦袋的哥哥出謀劃策,另一邊,夜寒尋叫來了夜左,說了一句話:“你去跟著夜寒蕊,看看她跟時尋每次見面的時候都在干什么?”
夜左一臉懵逼:“???跟著二小姐?還要盯著尋小姐?”
為什么他看他家大boss的臉色在說到二小姐的時候有點臭呢?而且他似乎還在夜寒尋的眼中看到了……仇視情敵的既視感?
把二小姐當情敵了?
夜左被自己這一想法給嚇得差點腿都軟了。
要是他家大boss真的把二小姐當情敵了,那他家大boss真的是太可怕了,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
那尋小姐這是不是也太慘了,居然被這樣一個變態(tài)男喜歡上了?
“你對我的話很有意見?”夜寒尋視線冷冷的掃了一眼夜左。
已經處在腿軟狀況中德夜左,被夜寒尋這一個‘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眼神看的再次腿一軟,“沒有沒有,夜少說的話那就是真理。”
夜寒尋白了他一眼,丟了一句話出來,“那還不快去?”
把夜左吼出去的夜寒尋,心情不自覺的又開始亂糟糟的了。
他坐在時尋剛才坐過的地方,地上還殘留了一小張被時尋撕碎的粉色信箋,上面留了一個署名:鐘情于你的慕前塵。
盯著這八個字,夜寒尋的火氣更大了,他將信箋捏在手里,手指被他捏的疙瘩疙瘩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