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拆臺的速度也是很快的,“彼此彼此,大家都是擺設(shè),誰也別說誰?!?p> 時星月:“……”
“滴滴滴……”
時星月正想著再罵兩句時尋,眼前的布加迪威龍又是響起了喇叭。
“是寒尋哥哥的車!”時星月頓時沒再想著罵時尋了,注意力直接被夜寒尋的車子給吸引了過去,“寒尋哥哥肯定知道我來了,所以是來接我的?!?p> 時尋:“……”
你怎么知道啊?
時尋正想著問一聲,布加迪威龍的車門就被打開了。
最先映入人眼簾的是一只锃亮的皮鞋,往上就是包裹在黑色西裝褲中修長的大長腿,再往上,就是男人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精壯身軀……
再再往上就是一張讓時尋看了就想要把他打到叫爸爸的臉。
時尋看著三十分鐘不到再次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俊臉,忍著一拳打過去的沖動,在心底又是默默的將夜寒尋的十八代祖宗全部都問候的一遍。
“寒尋哥哥下來了!”時星月激動的不行,手抖著解了半天的安全帶都沒有解開,著急的叫著時尋,“時尋,快幫我一下解開一下,寒尋哥哥來接我了?!?p> 時尋:“……”
算了,好人做到底吧。
時尋正想著抬起手幫時星月把安全帶解開,就看見戴著墨鏡都遮擋不住一張俊美臉龐的男人朝著她這邊走了過來。
“寒尋哥哥是不是走錯方向了呀,他是不是不知道開車的人是我……”
時尋手還保持著往時星月那邊抬起的姿勢,視線朝著車外的男人看了一下,隨口應(yīng)了一句,“我覺得也是?!?p> 咔嗒一聲。
時尋那一側(cè)副駕駛的車門被男人打開了,音色冷冽深沉的聲音傳進(jìn)了時尋的耳朵里面,帶著隱隱的磨牙鑿齒,“下來!”
時尋:“……”
不,你叫錯了。
“寒尋哥哥,我在這邊,這個是時尋,我才是時星月!”時星月在另一邊吶喊。
時尋附和了一聲,“是是是,她才是時星月,你相思入骨的人兒在那邊呢?!?p> 話音剛落,時星月一張臉就被‘相思入骨’這四個字說的面紅耳熱,嬌羞不已。
而站在車門旁的男人聽到這句話,一張本就面無表情的臉更是暗沉了幾分顏色,隱匿在墨鏡之下的瞳仁影影綽綽閃過滔天的怒火。
他薄涼的唇再次輕動了一下,是不容置喙的命令,“下來!”
時尋:“……”
我就不。
你讓我下來我就下來,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寒尋哥哥……”
時星月正想著說些什么,視線中的男人就紆尊降貴的彎下了腰,然后在她錯愕吃驚的眼里,看見夜寒尋解開時尋身上的安全帶將她從車上抱了出去。
時星月在后面喊著什么時尋沒聽見,她拼命的掙扎,兩只手一個勁的朝著夜寒尋身上招呼。
“放開我,夜寒尋!”
夜寒尋速度極快,長腿一邁,穩(wěn)穩(wěn)的就將時尋塞到了他的車子里面。
“開車!”夜寒尋沖著前面開車的夜左吼了一聲,又道,“把擋板升起來?!?p> 夜左目不斜視,摸著按鈕將擋板升了起來,冷汗泠泠的將車子繞著時星月的車子開了過去。
“夜寒尋,你干什么?你放我下去,你這樣是違法綁架我,我告訴你,我可以去告你的!”
夜寒尋抓著她兩只亂揮的小手就扣到了后面,俊臉逼近她,邪惡的扯了扯嘴角,聽在時尋耳朵里依舊是欠扁的聲音,“你去告我啊。”
時尋氣的抓狂,雙手被他死死扣在身后怎么都掙脫不開。
她氣的大喊大叫:“夜寒尋,你這個王八犢子,大豬蹄子,你快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不放又怎么樣?”
夜寒尋說完又想到早上剛起床那會兒這個女人對他的小兄弟做的事,又是氣不打一處來,冷了臉,直接威脅,“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到時家去告訴所有人,昨晚你跟我睡了!”
時尋瞬間安靜如雞,動也不敢亂動一下了。
夜寒尋很是滿意的勾了勾菲薄的唇角,松開她的手,溫涼的指腹輕輕的在她高挺的鼻梁上輕劃了一下。
“這就對了嘛,”尾音繚繞在時尋耳側(cè),她繃緊了身子,他說,“乖?!?p> 時尋知道,這件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就不可能會改變,而不會改變的還有夜寒尋,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么一個控制她的好機(jī)會。
就這么短短的一瞬間,時尋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只無形的大爪拽入了深淵。
“你想怎么樣?”
好半天,她才問出這么一句話,誰都不知道她心里在這個時候有多么的難受。
無緣無故,她迷迷糊糊的失了自己清白之軀,而對方,還是一直都想要得到她心的夜寒尋。
夜寒尋聽著她無奈又難掩失落的話,呼吸瞬間一滯。
他想說剛才他說的話就是嚇唬嚇唬她而已,不是真的……
“為什么是我?”時尋又換了一個問題。
一句話,叫夜寒尋到嘴邊的話就此頓住了,他神色微微一怔。
為什么是她?
他也想問問自己,在這盛市,那么多女人都恨不得把自己送到他床上來,為什么自己非要一個一直跟他作對的時尋不可?
難不成是時尋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不,在這盛市,就沒有他夜寒尋征服不了的女人。
時尋也不例外!
一時間,他也想不明白。
沒有得到夜寒尋的回話,時尋抬起一雙倔強(qiáng)的眸子看著他的臉,又問了一聲,“為什么是我?”
該死!
他就受不了她這一副倔強(qiáng)的要死的模樣。
明明想哭,卻又死死忍著就是不在他面前掉眼淚。
就像今天早上剛剛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跟他睡了的她一樣,明明心里難受的要死,卻又不肯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
夜寒尋看著她這樣,煩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看著她一雙隔著霧的眼,聲音是不經(jīng)過大腦的溫柔,他幾乎是鬼使神差。
脫口而出,“因為你的名字里有我的字,”他說,“所以你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