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那個瘦高的男人轉(zhuǎn)過了頭,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的小孩。
那男子看上去大概三十歲左右,沒有留胡子,臉上帶著藥師兜同款小圓眼鏡,看上去有些木訥,又顯得有些高冷。
“您好,我叫宇智波柊吾,是前來封印班進修的下忍?!睎拔嵊忠淮沃貜?fù)了自我介紹。
“哦,我聽說過你?!绷钊梭@訝的是,那個封印忍者竟然這樣回答了一句:“能夠在下忍階段進修封印術(shù),你還是第一個?!?p> “而且還修煉成功了陰封印?!彼戳藮拔岬念~頭一眼:“雖然對于現(xiàn)在的你來說,用處不大就是了。”
“您過獎了。”這人說話好噎人。柊吾不知道怎么回答,制式謙虛了一下。
“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那個男子擺了擺手,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空白卷軸:“讓我看看你的水平吧。”
柊吾瞳孔一縮。
他可以確定,那就是一個普通的記錄卷軸,僅僅比普通紙張保存的時間更久罷了??删褪侨绱似胀ǖ木磔S,卻被那男子輕易地染上了印記。
柊吾自己探索封印術(shù)也有幾年了。目前為止,他也只借著陰封印的便利,勉勉強強通過肉體進行一些簡單的封印技巧。
沒錯,柊吾那兩下子,都不叫封印術(shù),而是簡單的封印技巧。
而對方這一手,一下就將柊吾比到了塵埃中。
由于對方太過熟練,柊吾都沒有來得及看清具體的內(nèi)容,對方就將卷軸一拋,自顧自地干起自己的事情了:“把這份卷軸的內(nèi)容補完?!?p> 柊吾翻開卷軸,發(fā)現(xiàn)正是自己學(xué)習(xí)過的那幾百個封印符文。
不同于普通墨水所畫的符文,柊吾能從這卷軸中的符文上,感知到查克拉的存在。這說明對方并不僅僅描繪出了符文的樣子,更是將其原原本本地復(fù)刻了出來。
“友情提示一句?!蹦侨藳]有回頭,卻淡淡開口。
“不要拘泥于基礎(chǔ)知識,知道對少、探索了多少,都寫出來?!?p> 柊吾心中一凜。
對方的語氣就好像,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跳出別人的手掌心。令人心中膈應(yīng),卻難以發(fā)作。
“是!”柊吾應(yīng)了一聲,從一邊的筆筒中抽出了一支筆,奮筆疾書起來。
借寫輪眼覺醒的東風(fēng),柊吾還是比較好地記住了基礎(chǔ)封印術(shù)中對眾符文的描述,但是看這個人在卷軸中的留白,這么點字顯然是不夠的。
果然啊,基礎(chǔ)就是基礎(chǔ),封印術(shù)沒那么簡單。
柊吾說不上是什么心情,他在幾個自己比較熟悉的符文后面,寫上了自己琢磨的一些用法,心情忐忑地將卷軸交給了那個男子。
怎么好像跟上輩子交卷似的!柊吾心中苦笑。
為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柊吾問了一句:“冒昧地問一下,您的名字是?”
那人看了柊吾一眼:“中川扶,特別上忍?!?p> “果然是基礎(chǔ)啊……”扶沒有在那個話題上多說,只是感嘆道:“只有幾個符文算是有了點思考,其他的符文完全是剛?cè)腴T的水平?!?p> “對不起……”柊吾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道歉。
“算了?!狈鰮]了揮手:“你本來就沒有相關(guān)基礎(chǔ),陰封印也是照著卷軸記錄的方法一個個符文硬生生拼湊的。這樣的結(jié)果也怪不了你?!?p> “你只能算是入門級別。所以有很多知識需要補充。”他帶著柊吾來到了門口的書架上:“這里的卷軸,內(nèi)容都是對于封印術(shù)符文的深刻剖析,你需要盡可能地多記住?!?p> 他又帶著柊吾來到了另一個書架邊:“這里的卷軸,記載著一些簡單的封印術(shù),以及他們的發(fā)展史。你可以通過閱讀加深對他們的理解?!?p> “由于你不是封印班的編內(nèi)人員,所以你沒有權(quán)利享受在此閱讀的權(quán)限?!痹诮榻B了柊吾接下來的任務(wù)后,扶一個轉(zhuǎn)折,差點閃了柊吾的腰。
“不過你也可以通過任務(wù)的形式,換取在這里閱讀的時間?!?p> “扶前輩,我想請問一下,這里一般都有些什么任務(wù)呢?您知道,我的封印術(shù)水平僅僅是剛剛?cè)腴T罷了。”
柊吾沒有愚蠢到,問這里有沒有不使用封印術(shù)的任務(wù)——如果不需要封印術(shù),在任務(wù)中心發(fā)布任務(wù)不就好了嗎?
“這你倒不用擔(dān)心?!狈鐾屏送蒲坨R:“那些高級機密任務(wù)肯定是輪不到你的,但是我們這里也不是沒有低級任務(wù)?!?p> “很多時候,我們需要對整個村子的結(jié)界,以及一些特殊地點的封印進行檢查。”
“那總是沒有技術(shù)含量而枯燥的任務(wù),而且報酬也不多?!?p> 扶小小的笑了一下:“倒是對于你來說很合適。這既不需要高超的封印水平,也不需要特殊的血繼界限。只要記住特殊的檢查符文,對一個個地點進行排查就好了?!?p> 柊吾大致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簡單來說,就是跑腿唄。
估計這也是他們愿意浪費時間教導(dǎo)自己的原因吧!畢竟是一個免費跑腿的勞力,何樂而不為呢?
柊吾倒沒有覺得對方看不起自己而生出憤慨,水平有限,只能干這樣的活兒是事實。況且有付出又有收獲,很公平的交易。
令他頭大的是,自己好像又陷入了背書的泥沼中,無法自拔了。
……
南賀神社,宇智波族會。
“族長大人,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宇智波和真長老聲嘶力竭地喊道。
“你看看,止水君連族會,都沒有時間參加了。小隊長,呵!小隊長!誰不知道暗部中小隊長的傷亡率最高!木葉簡直是欺人太甚!”
“止水君不能再在暗部中待下去了。已經(jīng)快要兩年了,如今的木葉村,還有誰記得當(dāng)年的‘瞬身止水’?再這樣下去,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希望,又要毀在那些陰謀家的手上了!”
和真長老臉漲得通紅,他的唾沫星子都要濺到富岳臉上了。
“值此非常時刻,我們與木葉高層的合作才剛剛展開。和真長老,不要散步這樣的言論了?!备辉腊櫭迹木芙^很直接。
“可是……”
還沒等和真再說出口,富岳突然打開了他的寫輪眼:“我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而這個決定,也是宇智波一族共同的意志!”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和真長老也只能閉上了嘴。
剩下的整場會議中,他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沉默而又僵硬。
我不要搬磚
大學(xué)真是一個養(yǎng)豬場?。“岽u一整天都在奔波于商場中,原來的衣服已經(jīng)容不下我了(大哭)。 搬磚還沒有找好在家碼字的節(jié)奏,以后更新可能很晚,大家可以第二天早上起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