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落扶桑將柳氏的衣襟一扯,冷笑道:
“你張口閉口長輩,可你看看自己,哪有長輩的樣子?!?p> 大庭廣眾之下被扒衣服,柳氏驚叫一聲,揚(yáng)手就要打她。
落扶桑退開,撞入一個溫暖的懷。
江景知穩(wěn)穩(wěn)的接住她,有些無奈她竟然扒別人衣服,“這么喜歡扒衣服?”
落扶?;仡^一笑,道:
“磨磨爪子練練手嘛,以后在你身上多多益善。不過,你怎么又回來了?”
在自己身上多多益善?
江景知悶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寵溺的道:“回來看看娘子大殺四方?!?p> 落扶桑一笑,挽住他的臂彎,懶懶的靠在他身上。
而柳氏看江景知回來了,一嗓子就哭了出來,梨花帶雨的,
“真是無恥!無恥之尤!楚王,你可要好好管教管教這嬌貴的扶桑殿下?!?p> 落扶桑不在意的一笑,玉指一揚(yáng),指著柳氏的脖頸,好奇寶寶一樣的看著江景知問道:
“夫君,那是什么呀?”
江景知循著她的指看過去,還未看清,另一只軟膩的小手便遮住了他的眼。
耳邊,響起落扶桑略微吃味的聲音:“叫你看,你還真看?!?p> 老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還故意不拉好衣服。
哼。
落扶桑撇撇嘴,而后玩味的一笑,活像只小狐貍。
“沈尚書尸骨未寒,晚輩倒是很好奇,夫人脖頸上的這些吻痕,是怎樣來的呢?”
早不承認(rèn)晚不承認(rèn)自己是晚輩,偏偏這時候說自己是晚輩,是真夠打臉的。
落扶桑瀲滟著眸光,笑意淺淺。
一句話,
引起一片嘩然。
柳氏慌忙捂住脖頸,眼神陰狠的望向落扶桑。
落扶桑有恃無恐的眨眨眼,笑了,
“夫人,你這么聽話的嗎?我說有就有啊?”
柳氏惡狠的臉色一僵,表情扭曲而又丑惡,再也沒有了平日里的溫柔可人。
“落扶桑,你真是好樣的呢,不僅侮辱官眷,還讓人打暈了公主。來人啊,將我的誥命服拿來,我要進(jìn)宮面圣!”
柳氏一個人站在人群里吆喝來吆喝去,卻沒有一個人敢搭理她。
因為她脖頸上曖昧的印記,在告訴著眾人,她一直以來慈善的面孔都是假的。
沈尚書為官清正,極得民心,對待妻室,更是體貼入微,如今英年早逝,這夫人卻急急忙忙的出了墻,當(dāng)真是世態(tài)炎涼。
一眾百姓,或鄙夷,或厭惡,或嘆氣,紛紛的散了場。
他們不聲張,就當(dāng)留給沈尚書一個好名聲了。
看他們都走了,柳氏頓時就急了,眼淚一抹,又哭了起來,
“銘凡啊,苦了你一心為天下社稷,如今去了,卻沒有一個人心疼你,當(dāng)真是狡兔死,走狗烹?!?p> 狡兔死,走狗烹?
還真是呢。
看著百姓又回來,柳氏微微勾了勾唇。
她正要凄凄艾艾幾句,卻沒想到迎來的是各式各樣的菜葉瓜果。
“紅杏出墻,還知不知羞了?!”
“還演上癮了是嗎?就問你惡不惡心?。俊?p> “狡兔死,走狗烹,說的就是你吧。”
“不要臉!”
“太不要臉了!”
“我呸。”
無盡的謾罵隨之而來,柳氏已經(jīng)懵了。
不該是這樣的啊,到底是哪出了錯?
落扶桑像是知道她內(nèi)心所想,嫣然一笑后,輕聲道:
“夫人,你這么聽話的嗎?我說沒有就沒有???”
柳氏反應(yīng)過來,尖著嗓音叫了一聲,慌忙辯解道:
“不,不是這樣的,我是無辜的,我是被強(qiáng)迫的,我是被強(qiáng)迫的啊?!?p> 都這樣了,還想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自量力。
落扶桑懶懶的揚(yáng)眉,
“夫人啊,你這脖子上,好像不止最近的印記呢。你看看,那些都結(jié)痂了??磥砟羌榉?,愛極了你這身子呢?!?p> 說完,她又若有若無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柳氏的身材,然后嘖嘖兩聲,搖了搖頭。
“而且那奸夫?qū)δ闶钦鎼邸!?p> 柳氏眼睛一瞪,一口氣堵在那,既上不來也下不去,隨即就昏了過去。
落扶桑聳聳肩,隨后看向人群,沉聲道:
“三位大人的死,我也很惋惜,但,我以璃國半月玨起誓,他們不是我殺的,更不是楚王府動的手腳?!?p> 此言一出,又是一片人聲鼎沸。
璃國半月玨,那可是傳國玉璽一般的存在。
而且,不是說璃國之所以答應(yīng)和親,是因為半月玨不見了嗎?
可看楚王妃的樣子,半月玨應(yīng)該沒丟才對啊。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落扶??粗h論紛紛的百姓,琉璃瞳深處,滑過一抹光亮。
帝師啊,
這盤棋,又走了一步呢。
浮生僅
PS: 奈何五一小長假又雙叒叕(ruo zhuo 四聲,二聲)來了,作為掉發(fā)最嚴(yán)重的某專業(yè)學(xué)生之一,作者君已經(jīng)在瘋狂補(bǔ)課的路上一去不復(fù)返。 理論課占了?補(bǔ)! 實驗課沒了?補(bǔ)! 生化要上臺講課,還沒PPT?做! 思政課研究性學(xué)習(xí)成果要交了?寫! 心理學(xué)方案要交了?寫! 嗯? 作者君在賣慘了?那就配合配合唄。 這段時間更新的字?jǐn)?shù)可能要減少了。(雖然本來就更的不多( ̄o ̄). z Z) 還有,愛你們么么噠,希望你們有個愉快的假期哦(雖然講的有點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