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負責吃喝玩樂,他負責埋頭打掃?
操場上,兩人構成了一副溫馨唯美的畫面,一群自帶吃瓜屬性的人們忍不住的就停下腳步來。
蔣千愛吃著冰激凌,在一旁監(jiān)工,叨叨絮絮說著好玩的事,在逗江寒開心。
江寒則拿著掃把低頭打掃著樹葉,偶爾抬頭對她說上幾句,但是臉上盡是寵溺、縱容,勾起的唇角無一不是表明他心中的歡喜。
蔣千愛也不是沒有想要幫忙,可江寒怎么都不肯,溫聲細語的哄著她,讓她在旁邊看著他就好,說什么臟手還累,這些他來就行了。
走一圈就吃了一波狗糧,眾人內心是拒絕的,可控制不住啊,太甜了,這兩人要不要那么形影不離啊!
殊不知,這樣子的狀態(tài)一直維持了半個月,本來是一個月的,可不知道怎么傳的,竟然傳到老師那邊去,于是老師便讓蔣千愛打掃半個月就行了,反正都是江寒在打掃的!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夜淮,走吧?!蓖蹊縻懽笫直е@球,右手扯了扯秦夜淮的衣服輕輕說道,他也不知道如何勸說好,畢竟有些事已經發(fā)生了,再不情愿也得接受了,只能說造化弄人,有緣無分罷了。
秦夜淮沒有說話,冷冷的看著江寒,手上緊握著拳頭,青筋暴起,他正克制自己的情緒。
“江寒?!鼻匾够囱劾锒际窃鲪?,他的聲音極淡,帶著冰冷的氣息。
“夜淮,她很開心不是嗎?”王梓銘理解他的不甘,他也知道秦夜淮有多喜歡蔣千愛,可現(xiàn)實就擺在眼前,所以這時候就覺得特別的無力,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已經無力轉回了。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都看得出來,蔣千愛是真的喜歡上了江寒。
“走吧?!鼻匾够吹痛怪廾瑤еc拒人千里的冷調,頭也不回的走了,之所以沒有去打擾,因為他也知道王梓銘所說的。
他只能接受這個結果,而內心又不甘于接受,所以他自己很矛盾。
王梓銘深深的吐了口氣,他生怕秦夜淮一個沖動就上去找江寒,那樣就麻煩了,畢竟蔣千愛一直以來都不知道秦夜淮對她不是兄弟情,而是男女之情。
回頭再看蔣千愛和江寒的互動,王梓銘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都是什么事啊,認命般的又嘆了口氣,就跑著追秦夜淮去了。
希望打球可以讓秦夜淮的情緒得以發(fā)泄出來,他們這個轉學似乎還是轉晚了,也不知道這次轉學是好還是壞。
在另一個角落里,也有一個人咬著唇,正死死的盯著蔣千愛,手因為握的太用力,指甲都掐入掌心里,可她依舊察覺不到疼。
蔣千愛喂江寒吃冰激凌的畫面,還有江寒寵溺的摸著她的頭,那一幕幕畫面刺痛了她的雙眼,心里瘋狂滋生的嫉妒讓她失去了理智。
明明陪在江寒身邊的那個人,是她才是對的!
‘蔣千愛,我是不會把他讓給你的,江寒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語氣里除了不甘心外,也充滿了勢在必得。
然而,被惦記著的江寒和蔣千愛對這些渾然不知,他們正有說有笑的撒著黃金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