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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爺,你家夫人總想跑

032 來歷不明的羊脂玉佩

公子爺,你家夫人總想跑 拾荒的魚 3186 2019-04-24 19:59:58

  張麻子,本名張兆遠,乃是周氏那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兒子,因為長了一臉的麻子的關(guān)系,所以被賭坊的人取了這么個渾名。此番被人輕輕的推搡了一下,張兆遠惡瞪了過去,沒好氣的嚷嚷道:“下,誰說我不下了,等著,我這就去取了銀子來,看我到時候不扳個夠本。”

  伴著眾人的哄笑聲張兆遠灰溜溜的從人群中鉆了出去,然后朝著賭坊外走去。

  剛才那一番話聽上去是挺豪言壯闊的,但其實他哪里還有多余的銀子,就連剛才輸進去的那點銀子都還是他從他老娘的柜子里偷拿的,這要是讓他娘發(fā)現(xiàn)了,怕是又要毒打一頓……

  “喲,我說這是誰呢,不是張麻子嘛。”

  正低垂著頭想著到時候怎么應(yīng)付自己老娘的張兆遠聽到這道聲音,心里面咯噔了一下,轉(zhuǎn)身就打算往回跑。但是還不等他將這個念頭付諸于行動,跟前就圍上來了兩三個,將他的退路給斷了。

  眼見開溜無望,張兆遠只好硬著頭皮轉(zhuǎn)過身看向來人,一臉狗腿的稱呼了一聲,“五爺?!?p>  被稱作五爺?shù)哪凶尤辛_浩,因在家中排行老五,故道上人稱一聲羅五爺。生的彪悍壯實,虎虎生威,光是就這么一聲不吭的站在跟前,就已經(jīng)嚇得張麻子兩條腿直打哆嗦了。

  “一聽到我的聲音就想走,怎么,這是不太想看見我???”

  羅浩低頭看了眼被屬下架在中間,長的一副尖嘴猴腮樣的弱雞,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他實在是不明白,就這種懦弱之輩是怎么招惹上那位爺?shù)摹?p>  “瞧五爺說的,我怎么敢不理您?!睆堈走h連連替自己辯解道,“這不是剛突然想起一件事,這不急著去辦嘛,所以就沒聽見五爺?shù)穆曇簟!?p>  面對張麻子這一番睜眼說瞎話,羅浩沒好氣的嗤了一聲,也懶得再多說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說吧,你欠的那些銀子打算什么還?!?p>  說到這事,還得回到半個月前,那日張麻子手癢難耐,于是又偷偷的拿了他老娘藏在枕頭下的銀子跑到賭坊去賭了。這一開始的時候手氣倒還挺不錯的,贏了不少,樂得他美滋滋的,想著賭了這么多次,總算是時來運轉(zhuǎn)。想著難得運氣好,何不干脆趁著這個機會多賺一點,但是誰曾想后面不知怎么的,一改之前的好運氣,他一直輸,最后不僅把之前贏得都輸出去了不說,就連帶在身上的本錢都賠進去了。那個時候正巧眼前這位羅五爺也在旁邊下注,見他一副不甘心的模樣,于是就好心的借了一百兩給他,讓他重新扳本。結(jié)果還不到小半個時辰,這一百兩也跟著賠進去了。

  “那個,五爺,這三百兩銀子我保證會盡快還給你的,能不能通融通融,再給寬限幾日。”張兆遠打著商量的語氣弱弱的問道。

  不是他不想還錢,實在是這么多的銀子他這會真的是拿不出來。不過好在,前不久他道上的一個朋友跟他說有一單生意,要是能夠做成的話,到時候倒是可以分到不少的銀子。

  “三百兩……我說張麻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這話說的張兆遠有些懵,不解的問道:“五,五爺,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羅浩冷笑了一聲,“我是只借了三百兩給你沒錯,可是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這銀子我是白借給你的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張兆遠哪里還有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的,只是……

  “那個,當(dāng)初您將銀子借給我的時候并沒有說要算利息啊?!?p>  對于這種傻不拉嘰的問題羅浩嗤了一聲,根本就不想搭理,站在他右側(cè)的那個人見狀后,答了一句,“這還要問,我們五爺?shù)囊?guī)矩整個翼州城誰不知道。”

  張兆遠很想抱怨一句他是真的不知道,但看著眼前這陣仗,只怕是由不得他有任何的異議,于是弱弱的問了句,“那不知這利息是怎么算得?”

  “也不多,本錢加上利息的話一共一千零六十兩,這六十兩就不算了,給你湊個整?!?p>  羅浩后面說了什么張兆遠壓根就沒有聽進去,早在聽到本錢加上利息一共一千六十兩的時候他整個人就驚呆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忘了做出反應(yīng)。

  一千六十兩,刨除借的三百兩,那就意味著這半個月的利息七百多兩,本錢的兩倍不止,這算法也未免忒狠了一些。

  “五爺,這是不是哪里弄錯了,怎么這么多啊?”

  他以前也不是沒向那些的人借過銀子,可是那利息也沒有這么高的,事到如今,他就算是再怎么的愚鈍,也反應(yīng)過來了自己這是被人給下了套。

  “怎么,聽你這意思是不樂意還這銀子了,嗯?”站在羅浩右手邊同樣生的高大壯碩的男子猙獰著臉,語帶警告道,“你可知得罪我們五爺?shù)娜藭惺裁礃拥南聢???p>  張兆遠打了個哆嗦,直呼不敢。

  “不敢就好,我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后你要是還拿不出銀子來的話,到時候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p>  感受著那冰冷透著寒意的匕首靜靜的貼在自己的臉上,張兆遠嚇得差點大小便失禁,連連點頭如搗蒜,“五爺您放心,小的肯定會還上銀子?!?p>  這么多的銀子他上哪弄去,看來只能……

  “別怪我沒有警告你,我可告訴你了,別想著開溜,若是被我發(fā)現(xiàn),到時候可不就銀子這點事兒了,仔細著自己這條小命。”

  心里頭打的那點如意算盤被當(dāng)場揭穿的張兆遠,表情一僵,笑得牽強道:“瞧五爺說的,小的是那種人嘛。”

  羅浩沒吱聲,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你們兩個去,把人給我盯緊了,可別真叫這賴皮貨跑沒影了?!?p>  “五爺放心,跑不了?!?p>  被點到名的兩兄弟相視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不動聲色的隔著不近也不遠的距離跟在了張兆遠的身后。

  這廂張兆遠回到家后便是一陣翻箱倒柜,到最后也就只找到了兩張一百兩的銀票外加零零散散的幾十兩碎銀,遠遠解決不了自己的欠銀問題。想了想,他又去找了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詢問之前說的那件事到底什么時候動手,結(jié)果卻被告知臨時出了點岔子,為了保險起見,得再往后拖上一陣子再伺機動手。

  這樣一來,就相當(dāng)于是絕了張兆遠最后的那么一丁點希望。

  日子就這么很快的過去了兩日,眼見寬限的時間就要到了……

  這廂張兆遠別提有多么的焦急了,這銀子,銀子湊不出來。跑吧,那羅五爺?shù)暮菰捰只厥幵诙叀驮谒恢绾问呛玫臅r候他突然記起一件事,眼中閃爍著亮光。

  奇怪了,他記得應(yīng)該是放在這里的……

  張兆遠整個人趴在地上,左手伸長了不停的在床底下吃力的摸索著,累的滿頭大汗。好在他并沒有記錯,不一會兒后終于被他摸到了一個小木匣子。

  小木匣子雖看上去已經(jīng)有好些年頭了,但或許是因為經(jīng)常被人拿出來看,倒是并沒有積什么灰塵。

  張兆遠眼神放光的緊盯著手中的木匣子,那模樣看上去別提有多寶貝了。

  說起來這匣子,那還是好多年前他曾無意間看到他娘拿出來。當(dāng)時好奇里面裝的是什么,于是他就趁他老娘不在家偷偷的打開來看了一下,沒想到里面裝的竟然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玉佩。這么貴重罕見的玩意,可不像是他們家這種身份能夠有的。于是他就多嘴的問了句他老娘,卻不想他老娘的反應(yīng)詭異的很,不但將他狠狠的訓(xùn)了一通不說,還嚴厲勒令不許他再過問這玉佩的事情,也不能打這塊玉佩的算盤。

  看他老娘的反應(yīng),他隱約猜到這塊玉佩的來歷不簡單,但是眼下這種情況哪里容得了他顧慮這么多,從匣子中拿了玉佩便朝著外頭跑去。

  “五爺,張麻子他往流云閣去了。”

  正和人談著事情的羅浩聽了被派去跟蹤張兆遠的其中一個屬下帶回來的話,微微挑了挑眉,看向悠然端坐在旁邊的人。

  他記得這流云閣不是獨孤府的產(chǎn)業(yè)麼,專門負責(zé)從各處收集一些古玩珍寶什么的,然后再高價轉(zhuǎn)售出去。

  “那混球去流云閣做什么?”

  他可不認為像張兆遠那樣的人能有足夠的銀子買的起流云閣里面的東西,要真有銀子的話,他還不早就來還錢了。

  “那個,好像是去典當(dāng)?shù)??!鼻皝砘胤A情況的人幽幽的拋下一句。

  而這時,一直坐在旁邊沒有吭聲身著一襲絳紫色錦袍的華貴公子終于淡然從容的掀了掀薄唇。

  “哦,是麼?”姬二公子饒有興味的勾了勾唇。

  “流云閣是什么地方,就張麻子這種破癟三,他能拿的出什么值錢的東西上那兒典當(dāng)?!绷_浩狐疑道,著實是想不通,“這若是真讓這小子弄到了銀子,姬兄,你這計劃怕是會有影響?!?p>  “五爺說的是什么話,難道這么一個小人物你還搞不定。”

  這言下之意就是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由他解決了,羅浩表情幽怨的長嘆了一聲息,深覺自己就是個勞碌命……

  “之前你跟我提的那件事,我已經(jīng)跟唐云青打過招呼了,到時候你直接去找他好了?!?p>  看著走遠的身影,羅浩朗聲承諾道:“姬兄只管放心,你那事,羅某肯定替你辦的妥妥的,包你滿意?!?p>  姬二公子擺了擺手,搖晃著手中折扇悠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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