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啊,在王庭里面我老媽超級嚴的!”蜘蛛少女沒有坐到椅子上,把椅子推到一邊,蜷著鋒利的蜘蛛腿坐在地上對蛇神河馬說道:“這不讓干,那不讓干,我都兩百歲了,還把我當成小孩子一樣?!?p> “真羨慕你們,同樣是國王的孩子,你們卻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敝┲肷倥Я艘豢诒苛苷f道。
“要不是這次和你們理想國接觸的規(guī)格很高,不得不把我這個公主派出來,我現(xiàn)在可能還被關在王庭里學什么禮儀、畫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蜘蛛少女好像是被壓抑太久,此時終于解放,想說的話根本停不下來,不斷抱怨著自己老媽和王庭女仆們都是老古董。
蛇神河馬只是一勺一勺的吃著冰淇淋,也不打斷她,讓她慢慢說。
聽旁邊的草莓牛奶所說,他們公會是在去傳送廣場的路上遇見這個從冕宮偷跑出來玩的蜘蛛少女的,因為在安德爾世界見過她,所以草莓牛奶知道這個看起來大大咧咧的蜘蛛少女是一個大人物,要是因為獨自亂跑遇到什么危險就不好了,所以就自作主張的將她半哄半忽悠的送到了這里,蛇神河馬是魔神,是理想國里除了魔王謝菲之外的最高階級,讓她來處理這個身份敏感的蜘蛛少女再好不過。
至于草莓牛奶這些玩家為什么會在理想國,看樣子他們的公會也得到了官方認證,就要從幾天前說起——
那天謝菲處理好駝鹿城里的瑣事之后,終于騰得出手去對付藏在月球上的世界樹。
沒有人知道他們在月球上談過了什么,反正到最后,世界樹慫了,不但將所有玩家解放,該回家的回家,愿意繼續(xù)冒險的就來到了理想國當城管,還把自己的所有技術讓理想國的研究人員們拷貝了一份,可謂是毫無尊嚴可言。
謝菲看在它這么識相,而且雙方的矛盾沒有多大的情況下就饒了它一命,沒有將月球一拳打爆,只是將它完全鎖定了狀態(tài),讓它永遠漂流在星空之中,不會生、也不會死,意識都完全靜止。
世界樹在太空中放棄了思考。
一千萬玩家最后被理想國接收的只有二十多萬人,畢竟不是誰都是無家無室的孤兒,不可能放棄在地球上的親朋好友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發(fā)展。
草莓牛奶無牽無掛,第一時間就決定跟謝菲混了,來到理想國之后成立了第一個冒險者公會,吸收了大部分無頭蒼蠅一樣的玩家,并接取了冕宮的治安委托,主持著200到300號的行星城的安全和消防。
叮叮叮,一陣急促的聲響從蜘蛛少女的身后傳來,幾名蜘蛛王庭的近衛(wèi)士兵、一名蜘蛛女仆和外交官跟著天使們找到了這里。
蜘蛛王庭的人八條腿不像是普通的蜘蛛那樣是毛茸茸的,反而像是一柄柄寒光閃閃的利劍,可以想象,以他們的身形和體重,這些蜘蛛腿只要稍微的碰到普通人就能在他們身上戳出幾個大窟窿。
“索菲殿下,您下一次外出的時候請務必帶上近衛(wèi),陛下曾囑咐我們要時刻注意您的安全,希望您不要讓我們難做……”外交官黑著一張臉對坐在地上的蜘蛛少女說道。
名叫索菲的蜘蛛少女苦著一張臉,站起來說道:“哎呀~你們這次怎么能這么快找到我的?我冰淇淋都沒有吃完呢?”
蛇神河馬悄悄把通訊器塞進了圍裙的口袋里笑而不語,這個型號的通訊器是當初和龍人一起對抗亞博人的時候龍人友情贈送的,雖然不怎么好用,但是發(fā)一些信息給謝菲還是綽綽有余。
聽說理想國最新的通訊裝置就要發(fā)售了,不知道比這個通訊器怎么樣?蛇神河馬期待的想到。
“請您馬上跟我們回去,不要再任性了?!蓖饨还僬f道。
“嗯……好吧?!彼鞣茲M臉失落的對外交官說道:“我能買幾個冰淇淋帶回去吃嗎?”
外交官立刻看向了索菲的貼身女仆,女仆翻看了一下索菲的進食計劃表,說道:“為了您的身材和健康,您今天還能進食……”
她仔細的看了一下索菲拿在手中的冰淇淋,在征得索菲同意之后還小心的沾了一些冰淇淋點到了自己的舌頭之上,在心中計算一番后說道:“一點七個這樣的冰淇淋,但是這樣一來您下午的甜點份額只能剩下兩塊餅干,還是不加巧克力的?!?p> 外交官聽到后對索菲說道:“可以,但是只可以買一個?!?p> 索菲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對蛇神河馬說道:“蛇神河馬小姐,麻煩你了,我要一個香草冰淇淋打包帶走……”
“好的,誠惠5理想幣?!鄙呱窈玉R返回車上重新做了一個香草冰淇淋送到了索菲的手中。
外交官掏出了錢袋,遞給了蛇神河馬一個金幣,他們剛來理想國就去銀行用資源換了本地貨幣,所以才沒有出現(xiàn)沒錢買東西的尷尬局面。
一個金幣等于一百理想幣,蛇神河馬給他們找了95個理想幣,目送他們離開,一邊揮手說道:“歡迎下次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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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夢加得內(nèi)壁,正式名稱為【環(huán)界】的其中一片大海中,無所事事的幾個人蹲在海上的漁屋里打牌。
“一對二?!蹦樕隙际堑栋痰拇鬂h說道。
“不要?!币荒樞皭旱陌缀永项^撓了撓屁股,并放了一個因為豆子吃多脹氣的屁。
“干!你今天放了多少個屁了?!要放屁到外面去放啊!好歹也要告訴我們一聲讓我們躲躲啊!”名為龍傲天的虎背熊腰、眉清目秀的青年捂著鼻子罵道。
“這人有三急,哪里能忍住嘛?!崩项^臉色不變,無所謂的說道。
“你忍不住昨天還吃那么多豆子作甚!”魔教教主北冥玄跑到墻邊打開了窗,干嘔著說道。
“不行了,這牌誰愛玩誰玩,反正老子是在這個屋子里待不下去了!”龍傲天扔掉牌推門而出。
北冥玄糾結(jié)的看著自己的兩個王和一個炸彈,臉色變幻幾番,還是忍痛跑出了這個屋子。
“嗯,到起網(wǎng)的時間了,我去看看收成怎么樣,老家伙你就自己玩吧?!钡栋棠槾鬂h胡圖穿上工作服拿起魚叉就走了出去。
“哼,年輕人。”白胡子老頭史斛鬼撇了撇嘴,把撲克牌收了起來。
他在墻角找到了自己的大剪刀和鋸子,看了看墻上的掛鐘,還有十分鐘才到下海割海帶的時間,要不趁這時候抽根煙?
他左右看了一下,直到保證周圍沒有人偷看,立刻跑到自己的床頭從枕頭里翻出了一盒香煙。
怎么感覺有點輕?他打開來看了一眼——
“……”空、空了?史斛鬼的臉上漲紅了。
“是誰?!是哪個天殺的混蛋干的?!”
海面上風平浪靜,白云悠悠,龍傲天和北冥玄躺在漁船的甲板上抽煙。
啊,又是和平的一天。
西門無愛
天花板上布滿了拇指大小的孔,綠色的粘稠液體從孔里擠了出來,而我不想讓它們沾到身上,咬開了防盜窗,從三樓跳了下去,墜到了云海里和腐爛的人魚為伴…… 這只是西門無愛的幻覺而已,感覺能夠用在下一本書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