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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難知

第三十一章 醉生夢死

此事難知 履道 2031 2019-07-08 09:00:00

  第三十一章醉生夢死

  “安小太,快,搭把手,我哥醉了?!瘪R世易一邊喊著,一邊扶著玉衡,玉衡這個酒鬼比一般的酒鬼還要不老實的多,別的不說,單說他掙扎的力氣就要比別人大了不少。

  突然,玉衡從馬世易的攙扶中掙扎了出來,踩著凌亂的步伐左右躲閃著,手在空中不停地亂晃,馬世易過去扶他卻被他抓住了手腕,輕輕一抖就將他的手腕摘了下來,“哥,是我啊!”

  玉衡沒有理會,一拳將一個椅子打飛了去,手掌已然變得殷紅一片,安小太想要去攔住他,被馬世易喊住了,“他現(xiàn)在瘋了,連我都打,你上去只能添亂,躲開,躲得遠遠的,等他酒勁過去了再來?!?p>  于是安小太只能心疼不已地看著玉衡將桌子椅子砸成一個個奇形怪狀的鐵疙瘩,與凌凌二他們躲在吧臺后面,看著玉衡鮮血淋漓的站在那里,放聲笑著,而后跌倒在地上,像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沒動靜了。”安小太看向坐在一邊的馬世易,馬世易正用布條簡單地固定住自己的手臂。“怎么樣了?你的手?!?p>  “沒事兒,等他明天醒來以后給我裝上就行了,走吧,把他送回家,在這兒躺著算怎么一回事兒?!?p>  “要不,就讓趙先生在這兒睡一晚得了,我覺著吧,現(xiàn)在動他可能有生命危險,你看那個椅子,那可是鋼條做的,可現(xiàn)在你要對外人說那是椅子別人會說你是詐騙。”安小太指著一個扭曲的不成樣子的鐵塊兒說道。

  馬世易皺了皺眉,“他應(yīng)該沒什么力氣了,這樣吧,我先上去試探試探,沒什么事兒的話就把他抬到員工宿舍里面,我的手傷了開不了車,這大晚上的也確實沒地方安置?!?p>  電話鈴聲響起,在玉衡的口袋里嗡嗡響著。

  馬世易慢慢走了過去,玉衡仍沒有醒來的跡象,不禁松了一口氣,從他的口袋里摸出手機來,“喂?”

  “你不是玉衡?”對面?zhèn)鱽硪粋€成熟而清冷的聲音。

  “疏影姐?我是馬世易啊?!?p>  “十一,你和玉衡在一塊兒?”

  “是,他喝多了,剛才還發(fā)酒瘋來著?!?p>  “你在哪兒?我馬上過去?!?p>  “不用了,疏影姐,我們把他放員工宿舍對付一晚上就行了?!?p>  “在哪兒?”橫疏影抿著嘴唇,清冷的月光將她薄薄的嘴唇染的沒有一絲血色。

  “尚品酒吧,不過現(xiàn)在都凌晨三點了,疏影姐你確定......”電話里是一陣盲音,馬世易無奈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疏影姐果然還是那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性子?!笨戳丝窗残√麄儯暗?,咱們也別亂動了,一會兒有人接他回去?!?p>  “都凌晨三點了,誰來???”安小太問道。

  “與你無關(guān),收拾東西去?!?p>  “得嘞,誰叫你是哥呢,還是一個半殘了的哥。”

  “哪那么多便宜話?找不痛快呢?”

  “那個我這不是緩解一下氣氛嘛?!卑残√珦u著頭,看著躺在地上的玉衡,“酒量不好就不好,還喝那么多酒,真是?!?p>  凌晨三點,街上空無一人,街燈都息了,各處商店的牌匾也都暗了下去,一輛紅色法拉利穿行在大街上,直到來了鬼市,街上才慢慢出現(xiàn)一些酒醉的游人。

  “開那么快趕著去投胎???”一個蹲在路邊嘔吐的酒鬼含混不清地罵道,而車速不減,徑直向著鬼市深處開去了。

  尚品酒吧

  橫疏影看了看酒吧的牌子,不理會那些未醒酒的人扶著牌子嘔吐,橫疏影匆匆走進了酒吧。

  “玉衡呢?”橫疏影抓著一個人的胳膊問道,那人回頭,卻是安小太在掃地。

  “那個,你是?”

  “我叫橫疏影,是玉衡的朋友,玉衡呢?”

  “哦,你說的是趙先生吧?”她連問了兩遍,安小太才反應(yīng)過來。

  “趙先生?”

  安小太沒管她理解不理解,沖著墻角一指,玉衡便躺在那里的一個暗色長條沙發(fā)上,橫疏影走了過去,只見玉衡躺在那里,眼神迷離,不知是睡還是醒,是醉了還是沒醉。

  橫疏影回頭看了一眼凌亂的桌椅板凳,問道:“這都是他干的?”

  安小太將扭曲的桌子扔到一旁,見她看了過來便向她解釋道:“沒事兒,保修的,您趕緊帶他回家吧,我開酒吧也有一段時間了,最怕的就是那酒鬼來回來去的瞎折騰,趙先生也難保不會那樣,你帶他回去,免得再來一次,把我也弄傷了。”

  “也?還有誰受傷了?”

  “十一哥,他被趙先生卸了手腕,這會兒在后臺找東西固定呢,要不要我喊他出來?”

  “不用了,你忙吧,這事兒麻煩你了。”橫疏影咬牙看了一眼玉衡,手卻托到了他的身下,將他扶起來。“他打傷的東西你算一個價格,明天我來賠償?!?p>  “那個,不用了?!卑残√珨[擺手,忍著笑,“等趙先生醒了你自己和他商量吧。”

  “和他商量?什么意思?”看向安小太,他只是笑而不答,橫疏影雖然不解,卻也沒有再問,攙扶著玉衡向外面走去。

  安小太看著他們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還賠償,都是一家人,怎么賠償?”

  橫疏影將玉衡放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又俯著身子鉆進去給他系好了安全帶,一股濃濃的酒氣伴隨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鉆入了鼻孔,橫疏影皺了皺鼻子,有些嫌棄。但酒后的玉衡渾身上下透著的那股子安靜,又讓橫疏影不由得在他的臉上多看了幾眼——樣貌不似初見時的那般雋雅出塵,現(xiàn)在的他似乎被生活這條鋪滿荊棘的道路劃得滿是傷痕,歷經(jīng)了滄桑,余生便是再怎么隱瞞,也回不去當(dāng)時模樣了。

  玉衡突兀地笑了笑,對近在咫尺的橫疏影投去一個疑問的神色,想要湊上前去卻又被安全帶束縛在座位上。

  橫疏影倏忽紅了臉,微微躲閃了一下,身子卻被車內(nèi)狹小的空間擠著,進退兩難。于是他們便保持著一個曖昧的距離,彼此互相,進退不得。

  

履道

有事外出,每天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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