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挑釁
橫疏影只一句話便堵住了她的嘴,“我不是女人嗎?”
小美便又在一旁嘀咕,“那是,您不僅是女人,還是一個把畢生事業(yè)放在工作上不結婚的女人,我還是要結婚的,哪里能比的了。”
“怎么你有什么意見嗎?可以讓你和盧宇換一下,我想他一定愿意?!?p> “不不不,我外勤不熟,還是他來好了?!毙∶磊s忙說道。
匆匆散會,橫疏影坐在辦公室的桌子上,手揉著太陽穴,一個勁的頭疼,這兩天加班加的多,不少人都有怨言,再加上她的年齡資質太年輕,有些壓不住這些毛躁的刺頭,就連原本聽話的盧宇與小美都開始與她對著干了,腦袋發(fā)脹,與其說她是頭疼,不如說她是心累,嚴正儀這副擔子,委實是有些重了。
尚品酒吧
王尚摟著身旁女人的腰,細細打量著這門口的牌匾,咂摸著滋味,“這酒吧的名字還真挺適合我。”
他身旁的女人笑了笑,露出一股子貴氣,“喜歡啊,我買來送你?!?p> “別,回頭我岳父又要說我糟踐你家的錢了,省著點,這酒吧可不便宜呢?!?p> “你就是愛瞎想,一個破酒吧而已,我就不信他能值多少錢?”女人不屑地哼了一聲,圓圓的下巴壓出了褶子來?!暗饶愫臀医Y婚了,要什么我給你買什么。這酒吧就當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成不成?”
兩人說笑著往前走,卻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對不起,我們這是私人會所,需要有貴賓卡才能進去,請出示您的卡?!?p> “辦卡?多少錢啊?”女人甩出一張卡來,打到那保安的臉上,“自己刷去。”說罷便要往里走,然而又被攔住了。
“如果您沒有貴賓卡的話,對不起,請您離開?!北0矊⒖ㄟf了回去。
“你是不是想死???一個臭保安你有什么好裝的?我們家玲玲想進這酒吧是你們的榮幸,別他媽給臉不要臉。”王尚喊道?!鞍涯銈兘浝斫谐鰜?!”
“請你們離開,否則我要報警了?!北0膊槐安豢旱目粗麄?,像是這樣的情形見的多了。
“嘿,你真想死??!”王尚一邊罵著一邊便要伸手去扇他耳光,一個穿黑色兜帽的人戴著口罩從里面出來,一腳蹬在他的腰上便將他踹飛了出去。
“你他媽誰啊?憑什么打我男人?”玲玲叫嚷著便要上來抓他的臉,被玉衡身后的小弟攔在了外面,潑婦一般的罵著街,玉衡冷冷地吐了一個字,“滾。”手下兄弟便將他倆都扔了出去。
“鬧事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要沒點本事還真讓你們拿捏住了.......”周易呸了一口,嘴里瑣碎地罵著。
“你們!”玲玲面色鐵青地指著他們,氣的說不出話來,從包里掏出手機來,撥著號碼。
王尚則陰慘慘地笑著,“你們完了,一個破酒吧而已,還敢打我,還敢罵我,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們開不下去。等著吧?!彼麉s是看向正在打電話的玲玲。
“喂,爸爸,我被人打了。就在尚品酒吧這兒,你快來派人幫我呀。”一邊委屈的哭著,一邊惡狠狠地盯著玉衡他們,像是要咬人似得。
玉衡指了指旁邊的巷子,那兩人便驚呼著被扔了進去,隨后他便坐在門口的椅子上,那鎮(zhèn)場子的架勢,活脫脫一個蔣門神在世,明擺著告訴那些想鬧事的人,“別來那些虛的,想要這酒吧,真刀實槍地上來拿。”
盧宇在不遠處看著,同行的警察提醒他,“那兩人被弄進那巷子里面去了,不會被打死吧?我們要不要去干預一下。”
“干預個錘子,現(xiàn)在出去明擺著就是打草驚蛇,更何況那一男一女看起來也不是什么好貨色,叫他們吃點苦頭也好?!?p> 沒一會兒從街上呼嘯著闖來幾輛車,十幾個大漢從車上下來,拿著短棍長刀各式的武器,一窩蜂的沖到酒吧前面,“我們小姐呢?”
玉衡指了指旁邊的巷子,漆黑的巷子里偶爾傳來兩聲凄厲的叫喊聲,“走!”領頭的人匆忙喊了一聲,趕忙領著人往巷子里跑去。
玉衡見他們進去了,站起身將袖子挽到胳膊上,施施然的跟在他們身后。
“盧隊,怎么辦?”
“跟上去,一會兒聽我命令行事?!?p> 巷子里的戰(zhàn)斗開始的也突兀,結束的也茫然,那十幾個大漢跟安小太他們沒打多久卻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越來越少,等回頭看時才發(fā)現(xiàn)有一位殺星從他們背后摸過來了,那人一身黑色打扮,包裹的嚴嚴實實,除了兩只眼睛,便只有胳膊露在外面,而此時胳膊已經濺上了血跡,直叫領頭的那人心里一冷,“你跟他們是一伙的?我可告訴你,我們老板是凌桐社的董事之一,你敢跟我們對著干,就不怕我們老板報復嗎?”
玉衡慢慢走了過來,有一個拿著匕首的漢子剛撲到他身前,揚起手往下扎的時候,被他順著高抬起的腋下鉆了過去,腳向后一甩,蝎子擺尾一般狠狠踏在那漢子的臉上,兩桶鼻血直流,向后倒了下去。
領頭往后撤了撤,周易帶著兄弟卻往前了一步,叫他沒了退路,只得喊道:“他只有一個人,別怕他,上?!?p> 背后的周易卻樂了,幸災樂禍地說道:“是,但我勸你們還是回來跟我打,沒準還能跑一個兩個的,給你們個忠告,趙先生可不好惹......”
他且說著,這邊已經開始動手了,玉衡擰著眉頭看他們一窩蜂地涌來,一步踏出,兜住一人的胳膊,腳步變幻,那人猛地跌撲了出去,正和領頭的撞上,兩人俱是胸口一悶,長吸了一口氣。
左手捉住一只拿刀的手,向下一旋,向前一杵,便將那只胳膊閃錯了下來,右手攥住一把片刀,手上纏著的紗布很好的保護了手掌,一邊在那人的心窩處一點,一邊用肩膀扛了一記短棍,狠狠地靠在拿短棍的人的身上,將他壓倒在地。
說來話長,其實也不過幾個呼吸之間。
而盧宇也帶著隊員來到了巷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