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尉遲元詡他們談完事情以后出來,兩人早就溜進了庫房。
“司空將軍呢?”在外人面前,尉遲元詡還是用客套的稱呼來稱呼司空瑾,省的別人又趁機說什么。
“回陛下,屬下看到司空將軍和霍二公子去了那邊?!笔绦l(wèi)指了指司空瑾他們離開的方向。
“嗯?!蔽具t元詡點了點頭,朝著侍衛(wèi)指的方向走去,經(jīng)過這些天,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隨便阻攔司空瑾和其他人接觸,所以這會兒也沒生氣。
獨孤曦澤跟在他后面,微微挑了挑眉,進步了啊,終于知道不生氣了,真是不容易。
但他們在朝侍衛(wèi)說的方向走了一段路以后,始終沒有看到那兩人的身影。
為了防止尉遲元詡又生氣,把那些侍從們嚇到瑟瑟發(fā)抖,獨孤曦澤想了一下自家小弟每年狩獵都要干的事情。
最后他把視線停留在不遠處的庫房上,每年狩獵的時候,尤其是剛到的那天,獨孤曦澤總能在庫房里找霍尚羽,所以想來想去,想要找到那兩個人,也只有那個地方了。
“我想我知道他們在哪了?!豹毠玛貪上氲竭@,嘴角勾了一下。
幾人也是在獨孤曦澤說完那話以后,立刻想到了,拉開庫房的門簾,他們不意外的看到霍尚羽拉著司空瑾蹲在某個角落里看著是東西。
尉遲元詡和獨孤曦澤走了過去,一人揪起一個人的衣領,把人拉了出去,不用想也知道,絕對是霍尚羽拉著司空瑾來的。
所以兩人也沒說什么,只是告訴他們晚膳快好了,就拉著人往回走。
司空瑾被尉遲元詡抓住手腕,只得跟著對方走,對方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到她的手腕上,這讓司空瑾的臉有些微燙。
不行不行,她怎么就這么沒出息,雖然這個家伙這段時間表現(xiàn)的還算可以,但她也不至于因為對方的一個動作,就有些不淡定了,莫名其妙就臉紅是怎么回事……
……
第二天一早,司空瑾就被人給吵醒了,這個時間段,還沒到她平時醒來的時候,所以司空瑾在睜眼之前,發(fā)誓一定要瘋狂辱罵這個人。
“誰啊……”司空瑾還沒說完,就直接愣住,好吧,辱罵獨孤曦澤,她是真的做不到。
獨孤曦澤坐在司空瑾床邊,單手撐著下巴:“這個時候沒什么人,你若是要換洗束胸布什么的,這個時候挺合適的,我看你昨天晚上沒洗澡就睡下了,應該是因為這里比較麻煩吧。”
司空瑾愣住了:“有地方可以讓我換洗?”
“嗯,跟我來吧?!豹毠玛貪烧酒鹕沓瘞づ裢饷孀呷?。
司空瑾這會兒徹底清醒了,跳下床以后抓了件外衣披在身上就跟他出去了。
不管怎么說,獨孤曦澤是北宵國的國師,安排的事情的確也是很好,司空瑾都意外在這荒郊野外的,還能讓她舒舒服服,還不用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的洗個熱水澡,真的是太難得了。
等司空瑾梳洗完了以后,已經(jīng)是半個多時辰以后,昨天晚上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她找借口說自己困就直接去睡了,現(xiàn)在終于可以換下身上的衣服,真的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