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洵接過靈石,在手里輕輕的摩挲著,過了好一會兒才還給司空瑾:“保管好了,現(xiàn)在那個偷靈石的人,肯定是滿世界在找這顆靈石,若讓他集齊了十顆,一定會有什么大事發(fā)生,而且我敢保證,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事。”
“嗯,我會的?!彼究砧舆^靈石,重新放回錦囊里收好,“不過,你拿著靈石好一會兒才給我,是為什么?。俊?p> “沒什么,只是想確認一下?!卑卒皇呛唵蔚慕忉屃艘幌?,沒有多說什么。
司空瑾倒也沒懷疑,她只當(dāng)白洵這幾天忙著查靈石下落有些疲勞。
兩人又這么靜靜的站著,過了一會兒司空瑾才再一次開口:“那個……我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想問一下司空家的事情,白洵,你知道多少?”
“司空家?說起來,當(dāng)年我和我姐與他們的關(guān)系還不錯?!卑卒裘迹炎约簞偛诺那榫w收起來,“所以我們都是可以隨意進出司空家的,當(dāng)時我記得還有塊令牌來證明我們的身份呢,我找找……”
于是便低頭去找了,司空瑾則是忍不住嘴角一抽,那種東西,這家伙居然還放在身上。
“這個。”白洵從自己懷里掏出令牌,“上面還刻著司空家的圖騰呢,這玩意老值錢了,整塊令牌都是金子做的,要不是因為這是司空家的,我早拿去賣了,鬼知道我有多窮?!?p> 司空瑾沒有聽到白洵的那段話,而是緊緊盯著手中的令牌,這塊令牌,她總覺得似曾相識,好像在哪里見過。
突然她腦袋一陣眩暈,若不是白洵眼疾手快,她可能就跌倒了。
“多謝?!彼究砧⑽櫭迹齽倓偰X海里突然閃過一個畫面,但畫面里的人,她都看不清長什么樣。
“怎么了這是?!?p> “不知道啊,諾,令牌還你吧?!?p> “不看了?我還以為你對這玩意很感興趣呢。”白洵接過令牌,“只是這東西現(xiàn)在也沒什么用了,十多年前司空家換了家主,那人跟我們姐弟倆不對盤,所以我們現(xiàn)在跟司空家的關(guān)系也大不如前了?!?p> “換了家主?原來的呢?”
“原來的的家主啊,和他的夫人被現(xiàn)任家主追殺唄,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死了。”白洵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沒辦法,這種大家族遲早都會有這些事情發(fā)生的,只是可惜了司空家,當(dāng)年可是鼎盛時期,如今卻逐漸衰弱?!?p> “那就沒有人愿意反抗一下嗎?”司空瑾越聽越感興趣,“前任家主的屬下總該有人出來反對吧。”
“當(dāng)年,司空家的現(xiàn)任家主暗地里集結(jié)勢力,前任家主哪里敵得過,和他的屬下一起被殺死了?!?p> “哦……這樣啊……”司空瑾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個,前任家主沒有后代嗎?后代是不是會去報仇啊?!?p> “有是有,還是個女兒,只是至今下落不明啊?!?p> “原來如此,那你們當(dāng)年沒看到那孩子嗎?”司空瑾繼續(xù)追問。
白洵聳了聳肩:“我跟我姐姐分兩路前去支援,那前任家主夫人帶著女兒由我姐姐護送走,只是后來因為勢單力薄,還是被殺了,至于孩子么,這個你得等我姐姐回來了才知道了,當(dāng)年她支援以后便下落不明了,連我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