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還真是個麻煩事呢?!彼究砧魫灥拇亮舜磷烂?。
本來想著送走了尉遲辰策,應該就沒什么事情了,結果司空瑾剛癱在椅子上沒三秒鐘,牡遙便又走了進來。
“大人,陛下召您入宮?!?p> “……”還來?昨天晚上那樣還沒完啊,她要不要先去找獨孤曦澤求救一下啊。
“大人?”牡遙看司空瑾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還以為怎么了,歪著頭看向司空瑾。
“沒事……”司空瑾嘆了口氣,“你派人去國師傳個消息,就說陛下又召我入宮,讓他速速前來支援。”
“……”這將軍大人說的都是啥,不管了,反正把消息傳過去就是了。
……
待司空瑾到皇宮門口的時候,獨孤曦澤也恰好趕到,這讓司空瑾再一次感慨,住的離皇宮近就是好,不像她,大老遠的跑過來,坐馬車坐到腰都快痛死了。
“走吧,有什么事我?guī)湍愦蜓谧o。”獨孤曦澤一身雪白色的云繡長袍,讓司空瑾忍不住在心里贊嘆,好一位溫潤如玉的公子。
“那就多謝啦?!?p> “不過我聽說他并不想再詢問你身份的事情,而是……跟你說些正經事?!豹毠玛貪蓧旱土松ひ?,“我今早給他寫了封書信,派人送進了宮,現(xiàn)在,他應該是絕對的相信你是個男子,以及,他昨天晚上酒喝多了以后想要調戲良家婦男的事情。”
“……”為什么獨孤曦澤這家伙表面上看起來這么正常,結果想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這樣一來,想必尉遲元詡是真的不會再問什么了吧。
果不其然,當他們倆踏入御書房的時候,尉遲元詡就已經臭著一張臉看著他們兩個了。
“……”這變臉變的夠快的哈。
“阿詡,怎么了這是?”獨孤曦澤才不怕尉遲元詡會對他怎么樣,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怎么也來了?朕記得只召了司空瑾入宮?!蔽具t元詡一臉嫌棄的看著獨孤曦澤,這家伙昨天晚上打斷他的事情,今天一早送來的信上還給他詳細分析了一下有關昨天晚上的事情和司空瑾的身份,最后的總結就是,不是他瞎,把男人認成女人,就是他昨天腦子被門夾了。
試問一下,哪有人敢這么跟一國之君說話,估計只有獨孤曦澤敢這么干了,所以尉遲元詡現(xiàn)在看獨孤曦澤十分的不爽,因為自己的黑歷史全被這家伙給詳細分析了一遍。
“嘖嘖嘖……怎么了這是,阿瑾可是我的好朋友,她剛當官,一切還不那么熟悉嘛,我就帶著她熟悉熟悉,好讓她盡早適應?!?p> “你見過哪個人入朝為官還需要別人帶著的?朕有事情要跟司空瑾單獨說,你先出去。”
“好吧,我出去就是?!豹毠玛貪蔁o奈的聳聳肩,轉身的時候勾起嘴角,就尉遲元詡這性子,別單身一輩子了。
不過他也懶得操心那么多,這會兒想必景浩也醒了,他還是去看看自家的比較好,別家的嘛,讓他們自己發(fā)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