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蘇北一點都不習(xí)慣,向前走了幾步,一個18歲左右的男子吆喝道?!吧贅侵?,你擔(dān)心呀?!薄澳闶钦l呀?”“我是你的貼身侍衛(wèi)呀?”“哦,你叫什么?”臥槽,武林之人,無奇不有他的少樓主前幾天病死了,只是影樓之人不曉得,而蘇北跟他的少樓主同姓同名,這輩子只能做他家的少樓主了。
黃阿牛摸了摸后腦勺一頭霧水?!吧贅侵?,你連我不認識了?”“逗你呢?!薄澳蔷秃?,你前幾天病得很重,請了許多郎中都說你沒得救了?!薄皠e聽他們胡說八道,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嗎?”黃阿牛點了點頭,一本正經(jīng)的跟蘇北說道?!吧贅侵?,回去練字吧?”“什么,還要寫字?”“是的,雖然我們干得是殺富濟貧的活,但是不能沒有墨水呀?!薄暗都馓蜓纳?,還讀書干什么?”
隨后,黃阿牛噼里啪啦跟蘇北說了一籮筐的話,大致意思是蘇魏想讓蘇北成為文韜武略之人,蘇北摸了摸光禿禿的下巴?!凹热皇堑囊馑?,我就練字吧?!薄班?!”
蘇北前世可是一個大學(xué)生,這一世寫幾個字有何難?提起毛筆,抄寫四書五經(jīng),確實有一些煩躁,因為他寫了一個時辰了,黃阿牛還不讓歇息,蘇北瞪了他一眼義正言辭的說道?!拔疑洗尾≈亓?,確實有有些事不記得了,我爹爹想讓考取功名嗎?”“樓主沒有說這事。”“嗯,我曉得了?!薄吧贅侵髂阍趺床粚懥??”蘇北走了過來低聲的跟黃阿牛說道?!皫胰デ逅强匆豢纯珊??”“少樓主,偷跑出去玩,被樓主曉得了,會處罰在下的?!薄芭率裁?,我們就玩一會?!薄安恍??!?p> 蘇北嘴角揚起,詢問黃阿牛是不是貼身侍衛(wèi),他輕輕的點了點頭,既然是他的侍衛(wèi),你就得聽本公子的命令。蘇北邁著大八字腳,離開了書房,走了幾十米,黃阿牛跟蘇北說,這么出去巡邏的屬下會阻擋他們下山。你有何妙計?后山有密道?臥槽山上有密道?肯定了假設(shè)影樓出現(xiàn)什么意外,用來逃生的,不過這密道知道的人不多。蘇北直勾勾的看著黃阿牛說道?!胺判?,我不會虧待你的?!薄岸嘀x少樓主?!?p> 片刻,蘇北和黃阿牛到了熙熙攘攘的清水城之后,蘇北詢問黃啊牛,清水城有什么好玩的?黃阿牛跟蘇北說,賭場、青樓、酒館。蘇北淺笑了一下,要么他們?nèi)ゾ起^喝幾杯呀?黃阿牛低聲的說道?!拔覄裆贅侵鞑灰染??!薄盀楹??”“因為你喝了之后,身上會有酒味樓主會發(fā)現(xiàn)?!薄拔胰ベ€場如何?”他身上只有20兩銀子。去青樓喝花酒?你年紀(jì)輕輕不能去煙花之地。
臥槽,這也不能去,那也不能去,還偷跑出來干嘛?其實他已經(jīng)23歲了,黃阿牛眉頭緊鎖。“你說什么?”“沒什么?!碧K北背著手,一臉的不開心轉(zhuǎn)身就走了,砰,一個人摔在蘇北的跟前,那光頭麻利的爬起來,抱著蘇北說道?!澳惴盼译x開,不然摔死他?!币粋€白袍男子相貌堂堂怒斥?!澳銓⑹种械纳倌攴畔?,我讓你離開?!薄袄献犹粫拍??!薄叭绾尾拍苄盼??”放我走?黃阿牛瞪著光頭男子怒斥?!胺帕宋壹疑贅侵??!薄芭P槽,你是誰?”“我是他的貼身侍衛(wèi)?”“哈哈!”
光頭男子抱著蘇北拔腿就跑了,黃阿牛跟白袍男子說道?!澳闶悄膫€門派的?”“我是沙虎幫的。”“哦,剛才娜惡人是誰?”“他是沙虎幫的叛徒?!痹愀?,少樓主在他手上有危險呀,趕快追,呼呼,黃阿牛堵住了光頭男子的去路?!澳愀郴陀谐?,抓我家少樓主干啥?”“我也是逼不得已,你是影樓之人嗎?”“是的,放了我家少樓主?!薄昂?,除非你替我殺了王品?!崩献痈硤D幫之人無冤無仇為何殺他?哈哈!黃阿牛飛奔過去,一掌擊打過去,光頭男子飛出了數(shù)米遠,蘇北被跟著飛了出去,黃阿牛腳尖一點,接住了蘇北?!吧僬?,你沒事吧?”“臥槽,古代沒有王法嗎,怎么亂殺人的?”“你說什么,我不明白?!薄斑€不教訓(xùn)這個光頭?”
王品一臉的愧疚跟蘇北說道?!吧贅侵鳎郴偷呐淹轿視H自動手?!薄班?,交給你了?!蓖跗夫v空而起,一劍刺了過來,光頭強用大刀格擋住了,在一隅的蘇北跟黃阿牛說道?!拔覀兎祷赜皹前??”“嗯!”蘇北返回書房的時候,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佇立在他的那里,這就是蘇北的爹爹,蘇樓主瞪著蘇北兇巴巴的說道?!靶”?,你去哪里了?”“我去茅廁了?”“你撒謊老子在這里等了一炷香的時候了。”“拉肚子?!碧K樓主帶著憤怒的目光瞥了黃阿牛一眼,他被嚇得差一點跪地求饒了?!鞍⑴?,少樓主去哪里了?”“我們?nèi)?.....”蘇北跟蘇樓主說道?!暗?,是我?guī)S阿牛下山的?!薄拔易屇愫煤脤懽郑銋s下山游玩?”“我知錯了?!薄澳踝??!?p> 蘇樓主讓黃阿牛拿皮鞭過來,黃阿牛低聲下氣的說道?!笆窃谙碌腻e,不該帶少樓主下山,不過你看在少樓主大病初愈的份上饒了他吧?”“閉嘴,趕快去拿?”黃阿牛,拿了皮鞭過來。啪!啪!抽了兩鞭子,將鞭子撂在地上,讓蘇北跪在這里面壁思過,他長袍一揮,轉(zhuǎn)身離去了。黃阿牛流淌出愧疚的思緒說道?!吧贅侵?,讓你受苦了?!薄澳凶訚h大丈夫,挨幾鞭子算什么?”
過了一炷香的時候,一個面容皎潔的婦女走了過來跟蘇北說道?!氨眱?,你起來吧娘親給你涂藥?!薄岸嘀x娘親?!彼闷鹛K北的后背,皮開肉綻了,胡晶晶大吃一驚,眼眶紅潤了。“北兒,你忍一下?!薄班?,我不怕疼?!焙Ьг卩止局?,你只是一個少年,你爹爹對你下手這么重,蘇北眨了眨清澈的眼眸?!澳镉H,是我貪玩不怪爹爹。”“好了,你好好歇息吧?!?p> 前世的母親對我很好,想不到這一世的母親也是這么慈祥,蘇北做這個少樓主不虧呀。嘎嘎!疼死我了!一個女子大概16歲左右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說道?!吧贅侵?,不要害怕我會伺候你的?”“男女授不親,你是誰呀?”“我是你的奴婢阿麗呀?”“哦,我已經(jīng)換了藥不需要你了,出去吧?!?p> 嘻嘻!想必你餓了吧,我給你下了一碗面,你嘗一嘗吧?蘇北舔舐了嘴唇,確實餓了,接過面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斑@面味道不錯?!薄吧贅侵飨矚g就好?!薄班?,你下次能加一個雞蛋嗎?”“好的,奴婢下次煮面給你加一個雞蛋?!碧K北將這一碗面吃了一個精光,低聲的詢問阿麗,前段時間我是不是得了重病,快要死了,阿麗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少樓主吉人天相,自然是痊愈了?!澳銜缘檬钦l救了我嗎?”“我不知道,你好像是失蹤了幾天,返回影樓大病就好了。”“哦,很多事我不記得了,隨口一問?!薄班?,往后有什么事盡管問我?!?p> 蘇北摸了摸后腦勺,淡淡的說道?!鞍Ⅺ?,假設(shè)少樓主有求于你會幫忙嗎?”“為了你萬死不辭。”“那就好,本少樓主天資聰慧,早就將這些四書五經(jīng)背得滾瓜爛熟了,你替我寫吧?”“假設(shè)讓樓主曉得了,他會嚴(yán)懲奴婢的?!碧K北流淌出成熟的氣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疤熘刂?,你知我知不說別人怎么會知道?”“一定寫嗎?”“肯定了,你沒有聽我爹爹說嗎,女子寫得一手好字能嫁一個好人家?!薄吧贅侵?,原來你想將我嫁掉呀不寫了?!薄安皇沁@個意思,你遲早要嫁,好好練習(xí)?!?p> 奴婢不嫁,要伺候你一輩子。嘎嘎!莫非古代的女子對主子都是這么忠誠的嗎,雖然蘇北是20多歲的心智,但是身軀是10歲呀,很多話不敢直言。蘇北調(diào)侃的說道?!澳銥楹文樇t了呀?”“哼,少樓主你欺負我,不搭理你了?!薄按搜圆钜?,我怎么舍得欺負你呢?”“嗯,那你為何說剛才的一番話?”
蘇北噼里啪啦跟阿麗解釋了一番,阿麗才心滿意足,原來是奴婢誤會少樓主了,蘇北哈哈大笑了幾聲。你家少樓主長得眉清目秀,怎么會是奸詐之人呢?阿麗不斷點頭,少樓主長大之后,一定是一個好公子哥,蘇北嬉皮笑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