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劍插回劍鞘,陳昭武轉(zhuǎn)身,打量一番四人,主要是打量弗羅多,確保弗羅多沒中劍,陳昭武真正放下心來。
靜下心來的陳昭武突然感覺腦海里劇情參與度漲了許多,注意力放到參與度的數(shù)據(jù)上面,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參與度已經(jīng)達到了20%。
想了想,陳昭武覺得應(yīng)該是加入了遠征小分隊,以及阻止了弗羅多受傷兩件事,給自己帶來了參與度。
畢竟,加入遠征小分隊是一切劇情的開端。
而黑騎士的劍也不是好挨得,中了劍只有精靈族才能治愈,萬一弗羅多中劍后路上發(fā)生了什么情況,魔戒可就沒有人拿著了。
陳昭武也想過搶過魔戒自己研究研究,畢竟魔戒可以讓持有者擁有永生和隱身的能力,也十分神奇。
但是想起它的主人,索隆還沒死,怕被引起心底的欲望,變得和咕嚕一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所以陳昭武果斷拋棄了這個念頭。
也只有弗羅多才能保管魔戒,甘道夫,阿拉貢等人連撫摸魔戒的勇氣都沒有。
“多謝大人,兩次幫忙,還真是多虧了大人。”
弗羅多苦笑的聲音響起,沒想到自己身邊還真是麻煩多,幾個小時前,陳昭武還引開了黑騎士,沒想到,自己的小伙伴,生一堆火,又將他們引了回來。
想到陳昭武之前冒著危險,做了白用功,弗羅多和山姆就有些愧疚,而梅利和皮聘則有些尷尬,神情訕訕,不知道說些什么。
“無妨,小事而已。”
擺擺手,陳昭武安慰弗羅多,想起他們應(yīng)該走的匆忙,應(yīng)該還沒吃飯,于是問道,“你們吃了東西嗎?”
“吃了面餅?!?p> 山姆答道。
點點頭,陳昭武也沒說什么,完全沒有取出儲物空間的現(xiàn)代高熱量食物的想法,與弗羅多等人萍水相逢罷了,不是任務(wù),他都不會和他們接觸。
救了他們一次,已經(jīng)是看在他們主角的身份上。
……
一陣沉默之后,阿拉貢回來了。
“奧,你回來了,小武。”
看到陳昭武在,阿拉貢很高興,和陳昭武相處了幾天,他已經(jīng)把陳昭武當做了自己的朋友,對于朋友,他一向很關(guān)心。
阿拉貢張開雙手,想要和陳昭武擁抱一下。
“哈哈,我還在,我一直會在?!?p> 大笑一聲,配合著和阿拉貢擁抱一下,陳昭武說道。
“嗯,你們沒事吧?這是什么?”
阿拉貢想起剛才的狼嚎聲,轉(zhuǎn)身看見地上的手臂,向四人問道。
“沒事,沒事,多虧了這位大人。”
弗羅多看了一眼皮聘和山姆,將兩人看的低下了頭,然后示意多虧了陳昭武。
“好,沒事就好,今晚我們就在這里歇息一晚,明天早上出發(fā)。”
阿拉貢剛才看了一下前進的路線,晚上確實不適合趕路,于是打算在風(fēng)云頂歇息一晚上。
“好。”
應(yīng)和一聲,陳昭武卻覺得麻爪了,終究是經(jīng)驗不足,他沒準備鋪蓋之類的東西,晚上沒辦法睡了。
“大不了我守夜,一晚不睡死不了人,在學(xué)校又不是沒通過宵?!?p> 陳昭武持劍走到一旁,心道。
阿拉貢和山姆三人選好位置,鋪好蓋被,弗羅多之前小憩的時候已經(jīng)鋪好了。
就在山姆三人躺下睡覺時,弗羅多和阿拉貢不約而同走了過來。
“大人,你沒帶鋪蓋,去我那里睡吧,我那里還能擠擠?!?p> 弗羅多心細,注意到了陳昭武身上除了一把劍,再無其他,知道長夜漫漫,又很冷,于是來找陳昭武和他擠擠。
“無妨,弗羅多,你去睡吧。”
沒等陳昭武開口,阿拉貢說道。
“可是大人……”
“有我,我哪里準備好了。弗羅多,累了一天,你去睡吧?!?p> 沉吟了一會兒,弗羅多點點頭,對陳昭武和阿拉貢兩人示意一下,回去睡覺了。
送走了弗羅多,阿拉貢開口了:“走吧,去我那里睡,他們個頭小,睡不下?!?p> 沖陳昭武一笑,不等陳昭武反駁,拉著他就朝前走。
心下感動,不好拒絕,陳昭武也就跟著走了。
……
金烏東升,玉兔西墜,很快一夜過去。
清早起來,和衣而睡的陳昭武只覺得渾身都疼,夜里濕氣重,被褥又薄,還是第一次睡得這么簡陋,陳昭武只覺得十分不舒服。
“你們睡得疼不疼?要不要我用魔法給你們治療一下?”
陳昭武想著阿拉貢等人應(yīng)該也感受了潮氣,擔(dān)心影響行程的陳昭武,想要用馬符咒給大家治療一下。
“你會魔法?”
阿拉貢幾人有些驚訝,魔法是巫師的專屬,看陳昭武長劍,輕甲,完全看不出巫師的樣子。
擺擺手,示意幾人不要在意這么多,陳昭武運轉(zhuǎn)馬符咒,給所有人治療了一下。
治療完畢,眾人覺得輕松了不少,連帶著多日趕路的疲勞也消散了不少。
眾人早飯就草草吃了點蘭巴斯,蘭巴斯就是烤面餅,陳昭武也是第一次知道,硬的跟石頭的那玩意兒叫蘭巴斯。
吃了兩口,陳昭武偷偷將剩下的收進儲物空間,吃了兩塊巧克力,補充一下能量。
“大人,我們出發(fā)嗎?”
和陳昭武坐的最近的弗羅多問道。
“別叫我大人了,我可不是什么大人。”
再一次聽到弗羅多叫自己大人,陳昭武忍不住想笑,他覺得自己就一普普通通的人罷了,沒必要有什么尊稱。
“你叫阿拉貢的名字,也叫我的名字吧,我叫陳昭武吧,你可以叫我昭武。”
“好。昭武?!?p> 點點頭,弗羅多試著叫了一聲。
“嗯,我們出發(fā)。”
微笑一下,陳昭武拍拍屁股,起身,準備出發(fā)了。
昨夜弗羅多還惦記著自己沒地方睡,有些感動,陳昭武可是記在了心里,誰對他好,他就對誰好。
“咕……”
阿拉貢長叫一聲,就在陳昭武一頭霧水的時候,馬蹄聲響了起來,一匹棗紅色的駿馬沖了過來。
正是阿拉貢的坐騎,阿拉貢翻身上馬,從馬背上看著下方的陳昭武五人。
“好帥?!?p> 陳昭武心道,有些羨慕阿拉貢會騎馬,生在兔子國南方,長在兔子國南方的他,連真馬都沒看見過,更別說騎了。
也許南方有馬,但那都是富人們才能玩兒的起的,家庭水平一般的,接觸不到。
“哈”
看著弗羅多四人已經(jīng)走到前頭,阿拉貢一夾馬腹,驅(qū)動著馬,跟了上去。
“走啊,小武。”
回頭一看,注意到陳昭武還在原地,于是喊道。
“奧,來了?!?p> 回過神來,陳昭武連忙跟上。
貳拾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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