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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當屠

第十五章 檢閱部眾

亂世當屠 江北江南 1865 2019-04-02 12:32:13

  經歷六個月千余工匠及火器師傅(紅毛外番)們的不懈努力,打造優(yōu)良火銃一千五百只,四百八十斤炮車三十門,守城用的紅衣大炮二十門。

  歷時數月操練,全軍六百炮手們在維魯斯等人的幫助下大多數人訓練效果令人頗為滿意。正軍各營騎步精銳日日操練,皆能小隊行戰(zhàn)。

  這日辰時,登州城二里外,草地上人馬喧楊,營旗招展,檢閱臺上鼓聲陣陣?!皡菍④姍z閱,各營集合列隊,準備操演。”親衛(wèi)吼道,吳大志立在臺上看著眾將士們動作迅速,井然有序,便十分欣慰。經過數的謀略和策劃

  回想崇禎八年的時候,根基未穩(wěn),麾下兒郎才不到兩百。如今,只是三個營便有近萬精銳,還不算各地駐防守備人馬。為了擴充兵力,吳大志是傾盡了“心血”,耗盡了腦力。只見士兵在把總百戶們的率領下迅速集合列隊,各部井然有序。

  望著檢閱臺下兒郎們整齊的幾個方陣,吳大志頓生豪情。在此亂世,有兵便是草頭王,眼下這些兵力,足以對當前的軍事形勢產生一定的影響。吳大志大聲問道:“諸位弟兄們,你們?yōu)檎l而戰(zhàn)?替何人效命?”過了片刻,臺下將士們整齊地高喊道:“我等為將軍而戰(zhàn),為將來效死!自當苦練武藝,奮勇殺敵,不負將軍衣食之恩!”。此等言語,麾下士卒們天天睡前被上級所教導,已經銘記于心。

  見各營列隊妥當之后,吳大志揮拳道:“開始!”,號手聞令便吹起了操演號令?;鹌鳡I千戶劉啟山立即揮動令旗,只見一千五百火銃手朝著七十步外的數百個靶子分組裝彈開火,大部分士卒皆能上靶。同時,二十門車炮朝著一里外的土堆開炮,吳大志拿出從廣東海商所購的單筒望遠鏡,看見所發(fā)實心彈命中七個土堆。調整兩次后,命中率達到一半。

  “嗯,劉啟山,你部操演不錯,全營賞銀二兩!”吳大志頗為滿意地說道,一身鐵葉甲的劉千戶聽聞笑道:“謝將軍恩典,皆是將軍統(tǒng)兵有方!”,隨后劉啟山便率部回營了。狼筅營的操演便是練膽和勾頸,五百騎奔騰而來,又于七步前勒馬,有慌亂走動者罰十鞭。之后又對著八尺高的草人靶用狼筅勾其頸部,吳大志觀得效果極佳,遂贊許了一番。

  吳字營的三千步騎最為精銳,各大隊在百總率領下加速行軍,模擬遇敵反應極快,并且士卒們眉宇間透露著一股殺氣。

  白天的檢閱持續(xù)了兩個時辰便結束了,從結果來看三營近萬人馬戰(zhàn)力頗佳,與關寧軍相比更勝一籌。

  子時剛過,吳大志率著百余親衛(wèi)來到吳字營進行檢閱。先是觀察明暗哨兵,均能嚴格值守。隨后,令所有哨兵及巡邏小隊先行集合,便親自操手擂鼓,過了兩柱香的時間,全營的士卒才集合完畢,甚至不少人慌慌張張,大聲喊叫。吳大志也知當世軍士們不善夜戰(zhàn),但仍舊免不了一番訓斥。

  連最為精銳的吳字營夜里反應都如此,可想而知其他士兵們是何等模樣。如此看來,不論韃子還是大明官軍以及流寇,夜戰(zhàn)能力極差。先前還在猜測古時打仗,為何不能夜戰(zhàn)?,F在才想起許多士卒患有夜盲癥,加之士兵們夜里慌亂緊張,即便交戰(zhàn)也具有風險,只能早早準備突然襲擊方能不敗。

  而后,吳大志又派十余親衛(wèi)們各帶手令,前去查看轄區(qū)內各地守備兵士情況,并嚴令他們勤加操練。數日后,親衛(wèi)們皆言情況頗為不錯,沒有懈怠之事發(fā)生。

  不論是三個正兵營的士卒,還是各地守備士兵,吳大志都不用怎么擔心其忠心問題。為何?皆是因為士卒們衣食無憂,餉銀無有克扣。又加上據同袍們的了解,陣亡者撫恤實發(fā),傷殘者醫(yī)治后調任各地看守倉庫及牢房。故此,屬下士兵們無不死命效忠。

  自從上次夜間檢閱之后,吳大志便琢磨著有效解決辦法。過了數日,各營得到吳大志的手令,全軍白日里睡覺。到了后半夜三更時分(約凌晨1點),便突然吹號擂鼓,訓練士卒們的夜間應變能力和速度;待到四更半左右,士卒們剛剛入睡不久,又吹響了集合號令。如此十余日皆是這般訓練,士卒們雖然私底下有所怨言,但訓練效果還是很好,幾次檢閱士卒們應變能力增強了許多,動作不再慌張紊亂。

  還有不到五年,吳大志就要面對九州爭鼎的局面。到那時,韃子,闖賊,南明;倘若沒有過硬的實力,只能被吞滅。既然上天降大任于此,不好自珍惜,更對不住萬萬后世同胞們。

  這日午時,吳大志正在抽空陪伴妻兒,張允大人進屋,一臉笑容報喜道:“恭喜主公,我們先前所演的‘白蓮教’的一出好戲,朝廷方面對將軍的映像不錯,封您為登萊步營參將?!眳谴笾疽矘芬娖溲裕呛切Φ溃骸罢侨绱?,前番名利雙收,甚是令人欣慰,不過可惜用過一次便不能再用。只能期待韃子再次入關,我們狠狠操作一番?!?,隨后,兩人就近來登州事宜商討了一番。

  …………

  崇禎十二年八月二十五日,朝廷著兵部楊嗣昌任五省督師,前往河南開封主持剿賊事宜。李自成,張獻忠等流賊收縮勢力,被官軍擠壓在陜西東部一帶流串。朝廷表楊督師剿賊有功,加封其為太子太保,御賜金銀五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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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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