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尚子楊跟傅君言進來的時候一眾人都已經(jīng)嚇得不清了。
“小尚總,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那位小姐是您的人,要是知道就是借我們一萬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啊?!笨吹缴凶訔钭聟强「杏X連滾帶爬的湊了過去。
“就算不是我的人,別的女孩就能任你們這樣踐踏嗎?在我的地盤上還敢動我的人,我看你們都TM的活膩了。”尚子楊語氣冰冷的開口,一邊的陸桉看了他一眼知道尚子楊這回動真格的了。
看樣子尚子楊這家伙是真的喜歡上那個女孩了,從小到大尚子楊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雖然他看似交往過很多女人,可是沒有一次因為一個女孩子發(fā)這么大的火。
“喲,這么熱鬧呢,我當誰TM這么不長眼呢,原來是吳大敗家子兒呢?!卑鼛T從外面被打開,說話的是宗溱。
聽見陸桉說了尚子楊的事,他也過來湊湊熱鬧,剛進來就看見吳俊趴在地上求饒。
宗溱有些慢條斯理的走過去,他剛從學校出來,臉上還戴著金絲邊框的眼鏡,看上去十分溫文爾雅。
可是他并不像人們所看到的那么和善。
宗溱拿起陸桉放在身邊的煙盒,從里面抽出一根點上,腳有些隨意的搭在桌子上。
有些慵懶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而后吐了一個煙圈開口“吳大少,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前陣子你老爸不是還在求爺爺告奶奶的,想把你從監(jiān)獄里弄出來,這才過了幾天你就又想進去了,我看你是不把你爸氣的兩腳一蹬你是不甘心吧。”
看到宗溱也進來的時候吳俊一眾人是真的覺的完了,不過有些沒怎么見過世面的不怎么認識宗溱。
可是吳俊知道宗溱和尚子楊他們一起長大,他們幾個都是A市有名的大家族,只是宗溱一直愛好醫(yī)學,最近幾年一直在國外深造。
“你怎么也來了。”等到宗溱說完,尚子楊開口,就這幾個人用得著大家都來湊熱鬧嗎?
“這不只要一有打架斗毆都會有老師過來嗎?我這是過來看看,怕你們幾個這一不小心搞出問題來。
再說我醫(yī)者父母心的,也不能讓你把他們給弄死不是。
我跟你們說,我學醫(yī)對人的結(jié)構最了解了,哪些地方能下手又痛還不會危及性命我是一清二楚。”
聽尚子楊這么問,宗溱把手里煙在桌子上摁滅了之后,有些玩味的開口。
聽到他這么說底下一眾人已經(jīng)大氣都不敢出了,到現(xiàn)在他們才知道他們到底惹上了什么人。
這幾個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可是偏偏又把他們都得罪了。
“剛剛是哪只手碰的她?還是兩只手都碰了?”尚子楊起身,徑直走向剛剛扒關婷婷衣服的那個人,想到他那骯臟的手碰了她,尚子楊就恨不得把他的手給剁掉。
“尚總,我也沒辦法,是吳俊,是吳俊逼我的。”感覺到自己的手被踩的咯咯作響,那人忍不住痛呼出聲。
“尚總您饒了我吧,都是吳俊的主意,是他說要輪……那個女孩,還準備了攝像機要拍下來的?!笨吹缴凶訔钤谒f出那個字的時候突然變冷的眼神,他很識相的閉了嘴跳過了那一個字。
尚子楊不想從他們這種人口中聽到那些骯臟的詞語,特別是對關婷婷,因為他們要做的那些事情讓人覺的千刀萬剮都不夠。
“吳俊,沒想到你這么有勇有謀啊,看樣子上回君言給你的那一腳有點輕啊,讓你這么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疼?!鄙凶訔羁粗鴧强∧鞘稚溪b獰的傷疤,有些咬牙切齒的開口。
“啊…啊…楊哥,小尚總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闭f到上回,他上回被傅君言踩過的手到現(xiàn)在都還沒好,還有些隱隱作疼,現(xiàn)在尚子楊這一腳下來他的手肯定廢掉了。
“饒了你?剛剛那個女孩像你們這樣求饒的時候,你們想過饒了她嗎?我看你們當時笑的可是一個比一個開心呢。怎么?現(xiàn)在慫了?”尚子楊云淡風輕的說著,可是腳下的勁是越來越大,沒過一會兒吳俊就痛暈了過去。
看吳俊暈了過去,尚子楊又看了一眼角落了的陳浩。就是他把關婷婷騙過來的吧,想到這里不由得危險的瞇了瞇眼“你TM還想往哪躲?”
“小尚總,我錯了饒了我吧,婷婷肯定也不希望我出事的,饒了我吧?!笨粗凶訔畹目拷惡剖呛ε碌搅藰O致。
“你這種人也TM配提她名字?”聽到他說關婷婷尚子楊不禁更加生氣,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從他這種人嘴里說出關婷婷的名字,就是對她的一種玷污。
“把這些人的家底都給我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不讓他們在牢里過個三五十年的我就不信尚。”尚子楊看了看地上趴著的一眾人,朝著一邊的人吩咐道。
他們這些人不知背后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都被壓了下來,今天既然惹到他,他就一并把賬給算了。
聽到尚子楊這么說,有人直接嚇暈了過去,還有人不斷的求饒推脫著責任。
他們才懶的看這狗咬狗的把戲,交代下去之后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