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夏夏就去洗了個澡,因為答應傅君言周末回來這里,她在這里還放了幾套衣服沒帶走。
從柜子里找出一套綢緞的褲裝睡衣就進了浴室。
洗完澡之后夏夏正在自己房間吹頭發(fā),忽然想到自己前段時間種在陽臺上的花。
她這么久沒過來了,不知道傅君言和李嫂有沒有按時給她的花澆水,她走的時候忘記給傅君言交待了,不知道他有沒有留意到,想到這里她趕緊跑到陽臺上去。
看到陽臺上被打理的很好的花草,夏夏心里劃過一絲暖意。
傅君言處理完莊文發(fā)過來的文件,從書房出來就看見陽臺上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女孩背對著客廳的方向,正蹲在陽臺上專心致志的搗鼓著她種的花草。
綢緞的睡衣的袖子被她稍稍挽起,露出一小節(jié)白嫩的手臂,褲腿也往上稍微卷了卷露出好看的腳踝。
頭發(fā)因為還沒有吹干的緣故,發(fā)梢還有一點濕氣,模樣看上去十分可愛。
看著夏夏那專心的樣子,傅君言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不管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都對種這些花花草草情有獨鐘。
知道夏夏喜歡這些,她去學校之后傅君言每天都叫李嫂悉心的打理著。
萬一到時候沒把她這些小東西養(yǎng)好,他又得費半天功夫來哄她。
看著夏夏一直認真擺弄著那些花草,沒注意到身后的自己。
傅君言沒有打擾她,徑直走向房間準備先去洗個澡。
傅君言洗完澡出來夏夏還在陽臺上搗鼓她的那些小東西,他也沒叫她。
有些慵懶的靠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著夏夏那忙碌的小身影。
這個偌大的房子,只有她回來了他才感受到這房子里有了一點人氣。
又過了一會兒看著夏夏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傅君言不禁皺了皺眉頭。
她那幾盆花花草草就這么寶貴?蹲在那里弄了這么半天,他這么一大活人在后面坐了這么久,她都沒注意到。
要是被別人看到,在外面一向高冷到極致的傅大總裁,此時連幾盆花草的醋都要吃,還不得驚掉下巴。
“夏夏。”看到仍舊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夏夏,傅君言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怎么了。”聽見傅君言叫自己,夏夏有些疑惑的轉(zhuǎn)身,手里還拿著一把小鏟子。
她正給她的盆栽松土呢,不知道他叫自己有什么事。
“過來。”看見夏夏拿著鏟子那可愛模樣,傅君言忍不住寵溺的笑了笑,有些慵懶的朝她伸了伸手。
“等下,我先去洗個手。夏夏看了一眼地上的盆栽遲疑了一下回道。
她雖然不知道傅君言有什么事,但是還是乖乖的聽話了。
自己手上因為剛剛打理這些花草沾了一些泥土,夏夏先去洗了個手。
“有什么事嗎?”洗完手夏夏坐在傅君言旁邊,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傅君言沒有回答夏夏,只是把她抱起,讓本來坐在沙發(fā)上的夏夏,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剛剛夏夏滿臉好奇,已經(jīng)隨著傅君言這個動作全轉(zhuǎn)為了羞澀,意識到此時自己和傅君言的姿勢,夏夏的臉已經(jīng)紅的像煮熟了的蝦子了。
這里并不是她矯情,而是她現(xiàn)在是以一種十分羞恥的姿勢坐在傅君言身上。
傅君言抱起夏夏并沒有讓她像之前那樣橫坐在自己腿上,而是讓她跨坐在了自己雙腿上。
看著夏夏那羞澀的表情,傅君言眼神不禁一暗,這段時間他很少見她,一碰到她,身體不自覺的就有了反應。
感受到傅君言身體微微的變化,夏夏的臉更加的紅了。
她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那種事情,但是作為一個成年人她也不是一無所知的。
夏夏有些緊張的以為傅君言要做什么的時候,只見他伸手摸了摸自己散落在腰上的頭發(fā),然后他輕輕開了口“夏夏,跟我說說那個帖子到底怎么回事。”
傅君言提到這個夏夏懵了一下,傅君言不說她都快忘記要和他解釋帖子這件事了。
看著他那認真的表情,夏夏知道他今天是必須要弄清楚這件事情了。
“這個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大家隨便傳的。那天你來的時候我下去見你,被李雅拍了照片,然后她就發(fā)了出去。因為不知道車里是你她就以為我被包養(yǎng)了,再然后就出現(xiàn)了這個帖子。”
夏夏小心翼翼的看了傅君言一眼,看他沒有什么發(fā)火的跡象而后又繼續(xù)往下說。
“我看你平時工作也挺忙的,想著這些小事就不必給你帶來麻煩了,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想自己解決來著?!?p> 說到后面夏夏有些底氣不足的開口,她真的不是有意要瞞著傅君言的,只是覺的他平時工作已經(jīng)夠忙了,還要用這些瑣事來打擾他。
聽到夏夏這么說傅君言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而后又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夏夏,你要明白,我是你未來的丈夫,你的事對我來說從來都不是小事,也不是麻煩?!?p> 傅君言說這些并不是在哄夏夏開心,而是因為對于他來說,他怕的不是夏夏給他添麻煩帶來困擾,他怕的是夏夏有什么事都不跟他說獨自承擔。
不管是再小的事只要有關(guān)于夏夏,在傅君言看來都不是小事。
他想成為她的依靠,想要被她需要,他想要讓她開開心心的陪在自己身邊。
聽到傅君言說出丈夫二字的時候,夏夏剛剛有些好轉(zhuǎn)的臉又紅成了一片。
傅君言明明沒有說什么花言巧語的情話,可是聽在她的耳朵里也是無比的撩人。
丈夫?這真是一個奇妙的詞語。
夏夏的臉紅紅的,讓人十分想捏一下,傅君言這么想著,當然也這么做了。
“夏夏,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要一個人默默承擔,要告訴我,知道嗎?”傅君言覺的夏夏臉捏起來的手感十分不錯,說完又輕輕捏了一下。
“嗯。”傅君言這一句接一句的撩的夏夏是心肝直打顫。
看著面前一直等著自己回答的傅君言,夏夏輕輕的嗯了一聲。
看到女孩答應自己時那乖巧的模樣,傅君言眼里有著明顯的笑意。
“真乖,不過還是要懲罰你。”傅君言揚了揚嘴角,把女孩拉的更近。
懲罰?
夏夏還沒反應過來傅君言說的懲罰,就感覺自己的唇被封住了。
這么多天沒有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傅君言在外面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她。
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因為畢業(yè)設(shè)計的事情而有些忽略了傅君言,對于他那強勢的吻她也沒有躲避,反而開始有些羞澀的回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