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關(guān)我什么事啊,難道你要我出去幫你拉人嘛,哎,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地府一日游去不去,包今生和來生車票哦?!?p> “當然不是,你這么個前無古人,繼往開來的大反派,哪能干這種拉客的人事情啊。”閻王熟絡(luò)的攬住南柯的的肩膀。
“得了,連你也覺得我是個大反派了,算了,算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史書都是勝利者寫的?!蹦峡掠行┎婚_心的搖了搖手。
“別不開心,現(xiàn)在你可是有翻盤的機會的,你還陽去扶持那個未來大反派走上正確的人生軌跡,教導他迷途知返?!?p> “不去,當反派也是個需要努力的技術(shù)會,能不能當一個合格的反派,是需要他自己努力的,我堂堂一個天元女皇,曾經(jīng)撼動過五洲局勢的人,為什么要去幫他,我有這個空,還不如多哄哄孟婆呢。”
“哎,你真不去?”
“不去,不去,我操勞了一輩子,好不容易死了,才能落個清閑,鬼才去趟這渾水呢?!?p> “態(tài)度如此堅決,那就算了吧,可惜天命上說,這個人會斬殺靈均,推翻九幽神殿的統(tǒng)治。”
閻王剛轉(zhuǎn)過頭,便看到已經(jīng)收拾好行囊準備動手的南柯。
“什么時候走,現(xiàn)在立刻,還是馬上?”
“你剛剛不是說鬼才會去趟這渾水?”閻王驚恐的揉了揉眼睛,這家伙速度怎么這么快。
“我說得沒錯啊,我不是鬼嗎?”
“你剛剛還跟我說你已經(jīng)放下對九幽神殿的仇恨了。”
“我又不是傻子,我一介魂體,靈均又不會被我嚇死,我怎么找他復仇,還沒有靠近他,我就被九幽神殿的結(jié)界光芒給照死了?!睆目诖锩嫣统鲂$R子,整理著自己的頭發(fā)。
“那你剛剛還說什么非成敗轉(zhuǎn)頭空,你爭我奪,皆是虛妄?!?p> “這是我說的嗎?”南柯向著曼陀花田眾眾的呸了兩下。“弱時自然要說這些雞湯的話語來安慰自己了,現(xiàn)在有希望了當然要奮起一搏,誰還聽這些慫話啊,五秒鐘之內(nèi),我要這個人全部資料?!?p> “他叫齊修遠,現(xiàn)在是道山的一名小道士?!?p> “等等,我可是去做大事的,你不能這么草率吧,至少得給我看下那個人長......”
南柯的話還未說完,她的魂體便開始變得透明,面前的閻王也逐漸消失。
下一秒,自己的周圍只剩下一片黑暗,自己似乎是在急速下墜,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疼!
這是南柯腦子里面唯一的感覺。
身體像是被四分五裂了一般,從腹部傳來的饑餓感,在身體里面叫囂,隨著血液流向身體每一處。
緩緩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透過草席打在她的雙目上。
本能的閉上眼睛,掀開了身上的草席。
“??!”
周邊發(fā)出一聲尖叫聲,接下來,這種尖叫聲便不絕于耳。
揉了揉眼睛,看著四周嚇得魂飛魄散的乞丐們,剛想上前打聲招呼,告訴他們,自己不是詐尸。
還沒有起身,便感覺什么重物拍在了自己的后腦勺。
下一秒,便跟大地來了個重重的親吻,剛恢復的意識便再度消失。
背后的人扔掉了手中的椅子。
“好不容易死了一個搶糧食的,居然敢詐尸,那個小道士應(yīng)該還未走遠,快請他回來做法處理掉她。”
身邊的乞丐看到男人的模樣立馬害怕的向后躲,他們看男人的眼神比看剛剛那個詐尸的女孩還恐怖。
“去不去!”男人握緊拳頭,那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要殺人。
“不用請了,我剛出院落便聽到尖叫聲了,既是詐尸,你們建個火堆,將她燒了便是?!?p> 玄色的道袍衣角已經(jīng)染上了灰塵,風吹起他的衣袂,露出那已被青泥染濕的布鞋。
“是是,你們還愣著干什么?!?p> 兩個老乞丐,立馬上前搬起倒在地上的女人。
走過大門上被門檻絆了一腳,手中的女人掉落在地上。
道士立馬上前蹭了一腳,接住那再度要砸向地面的女人。
生前種種皆做浮云,死后便少受些苦吧。
彎腰,抱起地上的女人,手在碰觸到女人身體的時候,瞬間頓住,怎么還是個活的。
哎,現(xiàn)在死多好,少受多少罪。
剛準備扔掉懷中的女人,手卻忽然停下,眼神停在女人的臉頰上,怎么也移不開。
昏睡中的女人似乎在做什么噩夢,如蝶般的睫毛顫抖著,小臉因為饑餓而消瘦無比,令人不由得憐惜。
妹子,你命不該絕,命不該絕。
“道長我們的火堆已經(jīng)點好了?!?p> “我想了想,把這姑娘就此燒掉有些許殘忍,我還是先找個地方好好超度一番吧?!?p> 說完便抱著懷中的女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昏睡中南柯一直夢到原主一些零碎的記憶。
記憶之中,原主是被一個女子推下懸崖,結(jié)果只是把腦袋摔壞了,喪失了一些記憶,卻因此跟家人失聯(lián),結(jié)果被活活餓死。
事實證明大難不死,也未必有后福,說不定是老天覺得這個死法不夠殘忍,換個慘點的死法給你。
一絲烤紅薯的味道流竄進入自己的鼻子。
好香啊。
猛的睜開眼睛,一張無限放大的臟臉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本能的推開面前的人,自己也因失力倒在地上。
“你誰!”
拿起地上的樹枝便指向被自己推到在地的人,看服裝,這家伙,應(yīng)當是個道士。
眼神的余光迅速掃過四周,這里已不是破廟,而是一處湖邊,看來是這家伙把自己從破廟帶出來。
“這里是哪?”
“湖邊啊?!毙〉朗柯朴频膹牡厣吓懒似饋?,沒想到這姑娘抱著輕的跟一團棉花似的,推人的力氣居然有這么大啊。
自己在出道山之前,曾算過一卦,卦中說自己此行下山,會遇到自己一生情緣,看來,這姑娘便是了。
“我問你這是什么地界,屬于哪個國家,哪個城市?!?p> “這里是寧國跟平遠國以及道山的交界處,所以算不得上具體哪個城市?!毙〉朗颗牧伺氖稚匣覊m,蹲下身來烤紅薯?!澳闶浟?”
“你怎么知道。”南柯如實言道,跟一個小道士,自己沒必要扯謊。
“你的眼神很迷茫?!?p> “小道士你還挺會觀察的,我瞧你穿著一身道服,這邊又離著道山近,你應(yīng)當是道山上面當?shù)朗堪?。?p> 自己這運氣也太好了吧,這么快就能找到道山上面的人。
“我不是?!毙〉朗刻痤^,目光溫柔如水,眼神灼烈而又深情。“或者說不全是?!?
文清墨
我想要投資資,仰天長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