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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畫畫的怎么可能成為符文大師

十六章 挑剔的顏色·其十六

  “你們就是林森的同學(xué)吧?雖然這種場合不適合說這話……”王林森的叔叔說道,“但是很高興認(rèn)識你們?!?p>  “王叔叔好!”上官游機(jī)靈的向王叔打了聲招呼。

  “王叔好!”我和郭柳行也有樣學(xué)樣,向王叔打了個招呼。

  “你們好。”王叔點了點頭,拿出了一支筆和一個本子,然后迅速的進(jìn)去了工作狀態(tài),“先說一下正事兒,你們有誰能跟我描述一下當(dāng)時的情況嗎?”

  雖然之前我覺得我在電話里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不過既然警察叔叔要求,我也沒有理由不說。

  “我們的畫室組織今天早晨來這里畫畫寫生,我們覺的這里景色不錯而且很適合作素材,就在這里支上了畫架開始寫生,但是我們畫到一半突然發(fā)現(xiàn)水里有東西,我們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人,然后我們就報警了?!?p>  “嗯,我知道了。”王叔點了點頭,在本子上寫寫畫畫著什么。

  然后就沒了下文。

  一陣沉默之后,我忍不住向王叔問道:“沒有什么問題了嗎?”

  “哦,沒問題了。”王叔聳了聳肩膀收齊了小本子說道,“啊,其實最近這樣的事比較多,所以問話會簡單一些。而且你們是林森的同學(xué),用腳想都知道兇手不會是你們,所以就走個流程就行了……剛剛那句話不要和別的警察叔叔說。”

  “了解!”我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時候,有一個警察走到了王叔面前,說道:“隊長,經(jīng)過初步鑒定死亡時間為48小時,死者的身份初步推測是不久前失蹤的第五小學(xué)三年級二班的班主任韓芳老師?!?p>  王林森和王叔同時露出了難看的表情。

  話說這個老師是第五小學(xué)三年二班的班主任?那她豈不就是王比櫛他們班的班主任嗎?!

  王叔點了點頭,然后向我們說道:“感謝你們提供的線索,我們接下來會盡快處理的,你們就先回去吧?!?p>  “那個……我們的畫架和顏料……”

  “那不是證物,盡管放心的拿回去吧?!蓖跏逭f道。

  我們幾個向王叔道了一聲謝,然后收拾了收拾東西就離開了這塊是非之地。

  …………

  晚上,我們?nèi)齻€人吃完飯一回到宿舍就坐在了自己的床上,累的說不出話來。

  鬼知道我們今天費了多少唾沫。

  先是和苑姐解釋了半天,又被同學(xué)拉著了解命案過程,而且他們問的簡直比警察還要詳細(xì),害的我差點說漏了嘴,傍晚王叔又來了一趟,我們有精神高度緊張的聊了一會兒。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立刻睡覺,然后把這些事情全都拋在腦后。

  “太累了……”王林森躺在自己的床上有氣無力呃抱怨道。

  “累的是我好吧?”郭柳行說道,“我招誰惹誰了?我真的啥都不知道?。槭裁匆湍銈円黄鹗茏锇??!?p>  “嗯,話說回來,今天郭柳行表現(xiàn)的不錯,不該說的一概沒有說。”

  “說個鬼啊,我本來就啥也不知道……而且我口風(fēng)不緊的話會唄滅口的吧?”

  這個嘛……如果郭柳行說出去的話,說不定真的會有人這么做。當(dāng)然那個人肯定不是我啦,而是其他的符文師。據(jù)爺爺說他們很不想暴露在大眾視野里,至于為什么我不得而知,不過他們真的是那種會因為秘密泄露而殺人的家伙。

  就像是《黑衣人》里的黑衣人組織和《哈利波特》里的魔法部的一樣,符文師里也有人在守護(hù)著這些秘密,只不過消除記憶這種事太麻煩了,他們更加傾向于直接簡單粗暴的把知情人殺死。

  “嗯,對,你會被滅口?!蔽倚χf道。這不僅僅是玩笑,也是提醒。

  “啊啊啊啊啊啊啊……”郭柳行發(fā)出了造作的慘叫聲。

  “今天白天,那只怪物怎么受傷的你們還記得嗎?”王林森問道。

  我偏了偏頭,看到王林森正靠在墻上,好像在發(fā)著呆。

  “我也不知道,只能推測?!蔽一貞浟艘幌庐?dāng)時的場景,“是你……王林森,是你重創(chuàng)了那個怪物?!?p>  王林森低下了頭說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會用的符文只有懶哥教的那幾個,而且用的還不熟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只覺得那時候一下子變的很累,再一抬頭,就看到那個怪物的血濺的很高……”

  “唉?懶哥也會符文?”

  “郭老先生如果你還想多活幾年那就請您先閉嘴。”我扶著額頭說道,沒辦法,總覺的郭柳行在我們這里越陷越深了,這樣下去說不定真的會有人來滅口的。

  “我閉嘴我閉嘴?!惫杏檬衷谧爝呑隽藗€拉上拉鏈的動作。

  “你知道陣嗎,林森?”我問道。

  “陣靈術(shù)法,符文的四種用法。這不是基礎(chǔ)嗎?”

  “沒錯,但是這個分類并不是絕對的?!蔽艺f道,“有的符文介乎于這些分類之間,有的符文是這些分類的特殊演變。你很可能獨創(chuàng)了一種符文形式?!?p>  …………

  翌日,因為昨天發(fā)生了那種事情,所以今天苑姐讓我們在農(nóng)家樂附近進(jìn)行寫生。

  我們宿舍里的三個人和上官姐妹來到了之前我們封印怪物的河邊。

  “有結(jié)果了嗎?”我向上官游問道。

  上官游搖了搖頭,然后嘆了口氣說道:“完全沒有什么重要的線索,血液也不足以成為追蹤怪物的素材,但是阿雅在血液里面介意出了一些從沒見過的模糊的符文?!?p>  “符文生物嗎……還是說改造……”我思索著目前我們掌握的線索,但是卻想不出一個清晰的答案。

  “那么學(xué)長那邊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上官游問道。

  “有的,不過要做一個實驗。”我說道,“首先,我想請擅長陣的阿雅看一下這副畫?!?p>  我拿出了一張水粉寫生向上官雅遞了過去。

  “浸染了……微弱的神秘呢……”上官雅輕輕的撫摸著那副畫,“不過,并沒有符文的反應(yīng)。”

  “那這個呢?”我又遞過去了一個盛著透明液體的小瓶子。然后上官雅有重復(fù)了之前的話。

  不論是這副畫還是瓶子內(nèi)的液體,都含有微弱的神秘,但是卻沒有符文的反應(yīng)。

  “有什么問題嗎,學(xué)長?”上官游被我的操作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蔽抑噶酥覆贿h(yuǎn)處的一顆小樹,然后對王林森說道,“林森,接下來的實驗就交給你了?!?p>  王林森點了點頭,然后支上了畫架搬出了顏料盒,開始畫水粉寫生。

  盡管上官游和上官雅很好奇,但是她們沒有貿(mào)然說話,而是和我以及郭柳行一起看著王林森畫畫。

  不一會兒,一顆單獨的樹就畫好了。雖然沒什么細(xì)節(jié)和背景,但是可以讓人一眼看出他畫的是我們面前那棵樹。

  “那么,實驗開始?!?p>  王林森拿出了我們昨天用的那一個小噴壺,往畫上噴了一層薄薄的水霧。準(zhǔn)備好之后,王林森蘸起了一筆顏料。橫掃在了畫中的樹干上。

  王林森完成動作的同一時間。我們面前的那棵小樹的樹干上浮現(xiàn)出了一道深深地劃痕。

  王林森又是數(shù)筆下去,小樹也被劃的滿目瘡痍。

  “這!這是陣嗎?!還是詛咒?!”上官游吃驚的說道。

  果然如此啊。

  要在之前我就在奇怪為什么那個怪物會突然受傷?,F(xiàn)在看來,是因為王林森在巧合之下利用自己的畫對怪物造成了傷害。

  而王林森的畫,成為了發(fā)動符文的媒介。從而直接重創(chuàng)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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