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樂居的人我自會管教,輪不到西崎使者?!遍T口傳來了舒文博的聲音。
舒文博一步一步走上前去,看到他坐在主位上也不說什么,直接坐在旁邊的位置上,其實坐哪都差不多就算他坐在主位上那又如何,南樂居的主子到現(xiàn)在還是他。
柳怡雪端著剛沏好的茶走了進來,先端給舒文博然后在給葉青墨。
葉青墨氣炸了,不把他放在眼里是不是?
“師父,這么多年不見,您的徒弟可是越發(fā)不守規(guī)矩了?見到師兄回來了不上來請安就算了,難道見到西崎的使者也不行禮嗎?”葉青墨故意把使者二字說的特別大聲。
他就是想讓看著這些人受盡屈辱,他知道他們一個個是硬骨頭,讓他們給他行禮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如果擔(dān)上不尊重西崎使者的罪名,如果以后要是打起仗來,說因為他們南垣德高望重之人,不把使者放在眼里,故意挑釁?南垣百姓會怎么評論南樂居。
舒殤和夜千寒、慕黎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辦法現(xiàn)在是小人得志的時候,只能忍辱負(fù)重,正準(zhǔn)備跪下行禮的時候,突然傳出了云翳的聲音。
“那使者看到我為何不行禮呢?你還有沒有把本王放在眼里?”云翳就是看不慣他那趾高氣昂的樣子。
葉青墨剛才沒有看旁邊的人,他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敢把云翳現(xiàn)在就帶出來。
葉青墨連忙上前給云翳行叩拜禮,現(xiàn)在我看你怎么收拾,我都行禮了,你師父還不跟行禮?呵呵~師傅給徒弟行禮他可是人生第一次見,想想都覺得精彩啊
“奴才給小王爺請安,小王爺萬福金安?!比~青墨起身跪在了他面前。
“師父怎么辦?”云翳假裝不知道怎么辦,連忙看向舒文博,我是你主子,他是我?guī)煾?,師父怎么向徒兒行禮的呢,云翳知道他想給他難看是不是,我偏不讓你如意,我現(xiàn)在還得讓你給師父請安。
夜千寒給了一個眼神給舒殤,問舒殤怎么不拉好云翳,等一下闖禍了怎么?舒殤表示自己也很委屈,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云翳會這么一出,看來他頭腦不是一邊簡單。
“讓他起來吧?!?p> “聽到了沒有,乖乖做回原位去,不然小心我打你!”云翳舉起拳頭,一副要打他樣子。
夜千寒咬著嘴唇,完了!玩完了!還不如把他去關(guān)起來!闖禍了吧!
葉青墨一直瞪著云翳,但是又不發(fā)飆,畢竟他是小王爺,他以后必定先弄死他,現(xiàn)在是在南垣,弄死之后直接推脫給南樂居,看他們以后怎么辦,讓你們得意洋洋!
云翳走到葉青墨旁邊,他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盤他現(xiàn)在很清楚,這種禍害的人本身又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我真的在南垣出事,你覺得你現(xiàn)在這個使者能逃脫了關(guān)系?你以為我哥是個傻子嗎?”云翳小聲對葉青墨說道。
“他們在嘀嘀咕咕說些什么?”慕黎小聲的問夜千寒。
“可能是在威脅他?!币骨Ш呀?jīng)絕望了,這傻子沒救了。
柳怡雪擔(dān)心的看著云翳,她現(xiàn)在又不好插嘴,緊張看向舒文博,舒文博搖了搖頭表示沒事,讓她放寬心。
但是不擔(dān)心是假的,葉青墨是那么記仇的一個人指不定以后怎么對付云翳呢。
葉青墨咬牙切齒地看著云翳。
云翳笑了笑,回到了原來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