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yè)?”李真一愣。他還真沒想到,這件事情還能和所謂的“專業(yè)”牽扯到一起。
“對,你修的是丹道,和我所修不同?!蓖躏@道。
不是他不能也兼修這一道,只是現(xiàn)在不行,畢竟這一道需要相當(dāng)大的精力。
李真點點頭,似懂非懂。
“如果我去西來,你能夠提供我們暫時居住的地方嗎?”
“包吃包住,有報酬,我要的是你安心鉆研丹道?!蓖躏@道。
“這么好?!”李真聽后直接愣住了。
“嗯?!蓖躏@點點頭。
“那好,我和奶奶去西來,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看你們的情況,我建議盡快,以免再生波折。”
“好,我在和奶奶商量一下,盡快出發(fā)。”
“可以。”
李真離開之后,王顯立即給牧長青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派人過來接應(yīng)一下,他要繼續(xù)西行修行,不可能陪著他們回西來,這兩個人走他又有些不太放心。
“好的,我馬上派人安排?!彪娫捘穷^牧長青知道了事情始末之后,立即派人去了長安。
李真回到了房間里。
“談的怎么樣啊?”他的奶奶問道,經(jīng)過王顯那獨特的治療之后,老人的氣色明顯的好了很多。
“談的還行吧,他對這幾本書似乎并不感興趣?!崩钫娴馈?p> “或許是不需要吧。”老人道,將近八十歲的老人,在這座長安城之中生活了數(shù)十年,各式各樣的人見的多了。
“他對你沒有惡意。”
“嗯,我答應(yīng)他了,去西來。”李真道。
“換個環(huán)境也好?!崩先说?。
內(nèi)心里,她是不愿意離開的,人家都說落葉歸根,她現(xiàn)在就是土埋到了脖子的老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離開這世界了,到時候,她不想自己被埋葬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但是為了自己的孫子,她可以退而求其次。
“對不起,奶奶?!崩钫娴馈?p> “傻孩子。”老人笑著摸摸他的頭。
中午的時候,王顯居住的賓館里來了三個人,直接來到了他住的房間外,由賓館的工作人員打開了房門,也不管房間里面有沒有人,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就仿佛是進(jìn)自己的家門一般。
在房間里的王顯聽到了開門聲,然后看到了三個人進(jìn)了房間,一個中年男子,長臉,面無表情,目光有些陰寒,一個三十多歲,健壯、目光有神,第三位比較特殊一些,長的有些秀氣,面容秀氣,身材也秀氣,面帶微笑,不懷好意的微笑,盯著他的感覺很怪,就像是,看食物一般,對,就是食物。
三個修行者。
王顯能夠感覺到他們身上明顯的與眾不同的氣息,特別是那個秀氣的年輕人,身上的血腥氣很濃重,沒少殺生。
“你們是什么人,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
“我是柳七?!蹦抗庥行╆幒闹心昴凶拥溃案易?。”
語氣很強(qiáng)硬,不是商量,是命令,不容違逆的命令。
“去哪?。俊?p> “哪那么多的話,讓你走,你就走。”健壯男子道。
王顯抬頭看了看外面。
“關(guān)中柳家,很囂張嗎,見見也行,明天,我去找你們?!蓖躏@平靜道。
“囂張?!”聽到這句話,特別是這歌詞,他們?nèi)齻€人的臉色都變了。
“有意思,有意思!”面無表情的柳七咧嘴笑了,瘆人的笑。
“帶走!”
健壯男子來到王耀的身前,抓向他,速度如豹,氣勢如虎,雙手如鉗。他的動作仿佛是獅子撲兔。
他的臉上露出有些猙獰的笑容,仿佛看到了這個年輕人在自己的手中哭嚎求饒的場景。
下一秒,咔嚓,一聲脆響,他的手腕呈九十度折斷,整個人跪倒在地上,長著口,眼睛瞪得老大,好像百日就見鬼,驚恐,慌張,這是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
他身后的兩個人見狀一愣,然后一左一右同時沖向了王顯。
呼呼風(fēng)起之聲,那個秀氣的男子身上一片兇殺之氣,隱隱有一片紅色。
王顯抬手一掌,兩個人都倒在了地上,渾身發(fā)出成片的脆響聲。
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就仿佛兩只綿羊出手攻擊一只暴龍,純粹的找死。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柳七內(nèi)心在吶喊。
他是修行者,柳家本家的高手,他這一次來還帶來了另外的兩個高手,他別是那個長的秀氣的年輕人,更是有著和年齡不相符的凌厲甚至可以稱之為恐怖的攻擊能力和特殊的手段,本來來的時候是自信滿滿,認(rèn)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沒想到,對方如此簡單的就將他們制住了。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對方是怎么出手的,然后就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壓力橫壓而來,接著身體就被壓在地板上,無法動彈了,同時,全身的骨骼不知道碎了多少塊。
“這究竟是什么人人?!”
不是他們準(zhǔn)備不足,而是對方太過強(qiáng)大!
“先在這里呆著。”
然后王顯出去,鎖上了門。
牧長青的人來的很快,當(dāng)天夜里就來了,第二天清晨,他們帶著李真和老人離開了這座城市,老人怕坐飛機(jī),他們乘坐的是高鐵。
看著窗外越來越遠(yuǎn)的城市,這座生他養(yǎng)他的地方,李真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再回來,再回來的時候,這座城市是不是還是這個樣子。
他們離開,王顯房間里的三個人已經(jīng)氣息奄奄了,他們都受了重傷,而且在這一天的時間里沒有接受任何的治療。
“好了,讓我見識一下你們所謂的關(guān)中柳家吧?”王顯對柳七道。
最終柳七打了電話聯(lián)系了家人,因為他還不想死,美好的生活還沒有享受夠。
柳家的反應(yīng)很快,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又來了兩個人,一個男子,長的和柳七有五分像,年齡稍大一些,他身邊還有一個老人,一個帶著刀的老人。
看樣子六十多歲的年級,須發(fā)灰白,但是精神很不錯,雙目有神,一進(jìn)屋就盯著王顯。
“年輕人,了不得?。 彼屑?xì)的看了看王顯之后贊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