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一步來到附近,等了一會就看到了路安明坐的汽車,還有隨行的人員,他的朋友等在外面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進了賓館。
在外面等了一會,王顯正準備進去,結(jié)果進去走了沒多久就看到路安明和他的那個朋友急匆匆出來。
“老同學,這一次實在是抱歉,有急事,有時間咱們再聚。”路安明道歉道。
“哎,你事情多,你忙吧,路上慢點。”
“好了,不用送了?!?p> 隨行的人給他打開車門,王顯從他們身旁不遠處走過,隨手一送,一個信封飄入汽車之中,落在后座之上。
“走了?!?p> “慢點?!?p> 坐上汽車,路安明深吸了口氣。
“去公司。”
“是?!?p> 嗯?
他伸手一摸,發(fā)現(xiàn)座椅上居然有一個信封,打開車內(nèi)燈,上面寫著幾個大字“路安明親啟”。
“這是誰送過來的?”
“啊,什么?”司機被問得一愣,看到后座上老板拿著一個信封。
“我一直待在車上啊,沒人靠近啊?”他的確一直在車上,這是他這些年來的習慣。
“那這個信封?”他清楚的記得自己離開時候是沒有的。
“路總,是不是我們上車時候有人趁機扔進來的?”
“嗯,先看看里面是什么?”
路安明試了試,里面裝的是硬紙片之類的東西,打開一看,是幾張照片。
“嗯?!”他仔細一看里面的東西,身體一下子坐直了。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這是想給我遞刀呢,還是想把我當?shù)妒鼓??”他仔細的看著手中的照片?p> 西來中學外面,
“沒在學校?”
“對,我問過了,他下午下課就走了,再也沒回來。”
許仲謀聽說孫忠明今晚上要帶王顯去見自己父親非常的高興,親自領(lǐng)著人去堵他,結(jié)果沒想到那個家伙居然早走了一步,他們落了個空。
“我們?nèi)ニ依锇桑俊?p> “好,大哥說今晚務必帶他回去?!睂O忠明道。
許千秋安排的事情他想來辦的利索,他說晚上要見人,那這個人一定要帶到,他說六點,那句對不會六點半帶過去,不管有什么手段,這也是他受許千秋器重,并視為左膀右臂的原因。
“我知道他家在哪里。”許仲謀道。
這也是他的有點,他準備對付一個人了,會事先將這個人的情況摸查一邊,比如對方家里有什么人,住在什么地方,有什么親戚,有什么背景,欺負人也得看人的,有些可以過一些,有些就得適可而止,就像王顯,他認為就可以使勁欺負的那種,可視情況有些出乎意料,不怎么好欺負,感覺像剃了一塊鐵板。
上了車之后,兩輛車一前一后朝著王顯家的方向開去。
此時,王顯正沿著西河往家里走。
有車?
他回頭。
“那就是王顯!”車上許仲謀伸手一指。
“停下!”
嘎吱,汽車猛地停下來,接著車上沖下來七個壯漢,一下子將王顯圍在了中間。
“王顯?”孫忠明打量著這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少年。
“是?!?p> “我大哥要見你?!蓖@個看上去有些瘦弱的學生,孫忠明覺得弄這么大的陣仗是在是有些過了。
王顯望了望后面坐在車里笑望著自己的許仲謀。
“許仲謀,我警告過你了。”
“跟我走吧。”孫忠明道。
“回去跟許千秋說,我沒空,還有,這是最后一次了?!蓖躏@冷冷道。
“嘖嘖嘖,這么狂,我們本來是想去你家里的。”許仲謀笑著道。
找死!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
王顯身上氣勢突然一變,然后悍然出手,如猛虎下山。
頃刻之間,圍著他的七個人全被被打飛出去,撞在墻壁上,墻壁龜裂,撞在車上,車體凹陷,撞在樹上,樹干直接被撞斷,全部失去了反抗能力。
王顯一步來到車前,一下子將目瞪口呆仿佛見鬼的許仲謀從車里拽了出來,然后單手舉起,猛地摔在車頂上,直接將車頂砸進去一個大坑,兩旁的玻璃都震碎了。
啊,許仲謀一聲慘叫,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碎掉了。
“最后一次?!?p> 王顯掃視了一眼地上的幾個人,然后盯著車上的許仲謀。
這一刻,他想殺人!
嗚嗚,三輛汽車從遠處疾馳而來,在旁邊停住,兩輛轎車,一輛商務車,車門打開,一下子從幾輛車上沖下來了十幾個人,手里都拿著家伙,為首之人乃是牧乘舟。
咦?!
看到眼前的情況他一愣,旁邊跟著他來的那十個人直接驚呆了。
什么情況,老大不是是說出來收拾人嗎,怎么都躺地上了?
“想過你很厲害,但是沒想到這么厲害!”牧乘舟嘆道。
孫忠明,許千秋手下的頭號打手,西來都很出名的狠人,就這么簡單被撂倒了?!
“忠明啊,回去跟千秋說一聲,這是我的兄弟,動他就等于動我?!蹦脸酥圩叩侥康煽诖舴路鹨娏斯硪话愕膶O忠明面前道。
“很吃驚吧?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吧,適可而止?!?p> “好!”孫忠明艱難的點點頭。
他沒想到這個高中生居然有如此驚人的身手,頃刻之間,把他們七個人全部打到,他在西來沖殺了十幾年,刀口舔血的事情沒少干,但是從沒見過一個人這么厲害,他此刻覺得渾身疼的厲害,特別是胸口,一呼吸就如同針扎一般,這是傷了肺臟,再拖下去或許會有生命危險,另外讓他沒想到的是牧乘舟居然來了,而且如此大力保這個王顯。
今晚是栽了,
“多謝牧大哥?!睂τ谀脸酥勰軄恚躏@是有些吃驚的,他今天出面,那就是明白的站在了許千秋的對立面上了,為了自己這么一個學生,做出這樣重大的決定,的確讓人吃驚。
“不說別的,就單憑你這身本事,值了!”牧乘舟道。
“多謝,我先回家了,明日再聊?!?p> “好,明天再聊?!?p> 王顯獨自一人回到了家中,牧乘舟也率領(lǐng)一眾手下離開了巷子,不一會功夫,救護車來了。就這些傷員都抬上了救護車,然后離開。
深夜之中,很少有人知道,今夜發(fā)生了一件影響西來未來的事件,起因是因為一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