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究竟是誰?”
眾人沉思良久。
……
“師兄,還是聯(lián)系不上小師妹嗎?”寒水羽眉間似有寒霜凜然,郁郁不得歡。
玉無雙將紙鶴再次接過,長嘆了口氣搖搖頭。
一旁的玉無溪頻頻嘟嘴,嘴里念叨著“死丫頭死丫頭死丫頭干嘛去了?!?p> 五六個藍(lán)衣美人占據(jù)了兩張桌子,有小二正忙活著給他們擦著桌子。
眾人都低下頭,好生失望。
一片沉寂。
雪岈苦笑著說“沒有那死丫頭作妖,本神醫(yī)還好生不習(xí)慣?!?p> “可不是嘛!平時就這死丫頭折騰咱們折騰得最歡,其他人見了咱們,誰不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就她,敢烤了我的小菜蛇做藥酒,拔了雪師叔的仙草喂白兔?!?p> 想起小師妹“嘿嘿嘿嘿”的奸笑聲,冰淇不免瑟縮。
聽到這兒,隨性幾人都笑了,他們那個小師妹呀,淘得很。可是如今,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店小二聽得津津有味,好奇地停下手里的動作,問道“不知幾位大俠說得是何人吶?小店常年有俠客絡(luò)繹不絕,或許略知其行蹤一二?!?p> “哦?”玉無雙抬眼看小二一眼,小二忽然覺著冷得發(fā)抖。
不是那種陰冷,是一種清冷,乍一體會,并不難受。
宛若清秋。
“啊,你肯定沒見過,是我們圣醫(yī)谷的淘氣小師妹,早些年云游去了,不曾歸來,俺們師兄弟姐妹幾個都挺想她的?!北瓒善鹕頂堉晷《绨?,一副跟誰都哥倆好得樣子,漫不經(jīng)心道。
“圣,圣醫(yī)谷?!那敢情您師妹是做好事去了呀!拜見圣醫(yī)谷的神醫(yī)們!諸位稍后,小的這就去給諸位上酒和肉!”店小二十分激動地說。
“不必,圣醫(yī)谷之流吃素忌酒?!庇駸o雙擺擺手,有些不懂店小二的熱情。
“先前老母病重,虧得圣醫(yī)谷一仙女兒妙手回春,小的無以為報(bào),只得好酒好肉伺候,諸位請不要拒絕。”店小二急得沁出了淚花,手舞足蹈,語無倫次。
冰凌渡好笑地看著他,緩緩接話道“上茶即可,酒嘛來壺好的,把你們店鎮(zhèn)店之寶拿出來?!?p> “好嘞~小的這就去?!?p> 聽了這話,店小二眉開眼笑,把白毛巾往肩上一搭,屁顛屁顛地跑去酒窖。
“阿渡,師門禁酒!”冰淇皺著眉頭提醒道。
“笨蛋師姐,給小錦錦帶的?!北瓒砂姿谎?。
“您老別忘了,妙雪師叔領(lǐng)著小錦錦豪飲得歡呢!”
“冰凌渡,活膩歪了?”寒水羽拿下腰間別著的囊袋,掂了掂,眼神似冷箭般“嗖嗖”射向冰凌渡說道。
“咳咳,師兄別生氣,您家媳婦兒貌美如花,美人無雙,就差我們家小錦錦一星半點(diǎn)行了吧!”
冰凌渡看寒水羽拿至毒之藥『美人心』威脅他,連忙改口,撿寒水羽愛聽的說。
寒水羽果然滿意至極,將袋囊重新掛了回去。
冰淇小臉一紅,嗔怪地倪了他倆一眼,斥道“老沒個正形兒!讓云錦聽了笑話!”
“話說師兄,咱們接下來去哪尋錦兒?”雪岈一臉嚴(yán)肅正襟危坐道。
“不知,總歸要先參加完沨國皇太后的壽宴?!?p> “為何?”一直念叨圣云錦的玉無溪回過神來,詫異地問道。
“受人之托。”
玉無雙解釋了這一句就沒再說什么。
“哦。”幾個人卻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反正!圣——云——錦!!你丫頭讓我逮到就死定啦?。?!給姑奶奶玩消失整整十一年,好樣的圣云錦!”玉無溪委屈巴巴地一拍桌子,胸脯氣的忽上忽下,顫抖不止。
其余幾人無奈地嘆了口氣,好笑地吐槽“唉,又來了——”
玉無溪一瞪眼,其余人瞬間如臨大敵,正襟危坐像雪岈一樣直。
咳咳,小魔女這種生物,有圣云錦一個就夠了呀……
曦國.御書房
“陛下,暗探來報(bào),五皇子偷偷返回了曦國,還帶來了大量兵馬!這些兵馬還不是普通的兵馬,都是修仙者!”一太監(jiān)半跪在曦皇腳下,慌張地瑟瑟發(fā)抖。
“什么?老五這個孽子,他想干什么?反了天了不成?他就這么想要他妹妹的位置?!”鐘離亦墨顯然震怒,青筋暴起。
“同,同行的還有四皇子以及,及作為人質(zhì)的大皇子,三皇子和沨國老祖宗!”
“嗯?既然他們都回來了,為什么說老四、老五就是謀反,老大、老三是人質(zhì)?你在耍朕玩?說!”
“是、是這樣,暗探發(fā)現(xiàn)四皇子,五皇子騎著馬,老、老祖宗和大皇子、三皇子被困著,大皇子罵了五皇子一路卑鄙小人什么的,語、語語言粗鄙不堪入耳?!?p> 小太監(jiān)提到這不禁有些汗顏,據(jù)那暗探說,大皇子罵五皇子的唾沫星子,把寶馬的鬃毛都給濡濕了。
太可怕了叭,不能惹,惹不起啊!
鐘離亦墨也很無語,他太知道自家傻兒子了,這確實(shí)是他鐘離拓能干的出來的“好事”,怕是他和他母妃也都連帶著被罵了八百遍了。
對,還有祖宗們……
那沒帶腦子的玩意!怪不得這兩天他總是噴嚏連連,害得他以為自己得了風(fēng)寒都沒敢去爬皇后的床!
咳咳,想遠(yuǎn)了。。。
回過神,鐘離亦墨聽見大總管和小太監(jiān)連連呼喊“皇上?皇上?”
“喊什么喊,朕又沒聾!”鐘離亦墨不爽啊,就一定得找個人嗆嗆兩句,這不正好,倆人送上門來找挨罵呢。
大總管悻悻地摸摸鼻子,在心里誹議道,您沒聾喊半天不吱個聲,還一副要淌口水的癡呆樣,嘖嘖,莫不是想起了雜家賢良淑德的美膩皇后娘娘。
然鵝,他心里這么想,嘴上可不敢這么說,除非是活膩歪了,見墨文帝有發(fā)火的趨勢,他連忙諾諾地開口“是是是,您耳朵好著呢,是雜家,雜家啞巴了,皇上您是寬宏大量的人兒,海涵海涵雜家吧!”
可憐小太監(jiān)直接嚇得連連噤聲,卻是不太明白自己錯在了哪里。
“哼哼,小東子,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心里罵著朕呢!這么多年了,朕還不知道你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