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吶!
“??!”鐘離奕簡直要抓狂,這是親爹么?嗚嗚嗚~就會欺負我,哼!
“鬼叫什么?這不是還有銘棋陪你么!”墨文帝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小奕啊,比起我要掃馬房,批奏折和研墨已經(jīng)很好了好么?”蘇尋瞅了瞅奏折和硯,又瞅了瞅自己手中臭氣熏天的掃帚,一臉的生無可戀。
“哈哈哈,你小子說得對!”鐘離奕哈哈大笑。
然而……
“笑什么笑?朕是那么不公平的人么?”
是……
“你要批奏折直到你小妹醒來康復(fù),銘棋研墨要研到什么時候汝小表妹不用你研,箬笙打掃簡漓宮要直至你離開,柳哲還是去簡兒身邊候著吧,待朕找到神女之前,找到簡兒昏迷的原因,至于蘇尋……你這臭小子,給簡兒看一輩子的小白馬吧?!?p> 鐘離亦墨分工明確,其實大家也都猜到了,鐘離亦墨這是為鐘離簡為來繼承大統(tǒng)做鋪墊呢。
……
……
沨國,皇宮。
“父皇,母后,皇祖母,孩兒不孝,回來晚了?!?p> 顧景蕭著一身白色華服,跪于主殿,抱拳道。
“好孩子,回來就好?!被屎鬅釡I盈眶。
“景蕭啊,快起,快起!想死皇祖母嘍!”葉珺傾同樣淚流滿面。
“嗯?!?p> 唯有沨國的皇帝對顧景蕭不冷不淡的。
“好了,既回來了,也趕了這么長時間的路了,去歇歇吧?!?p> 葉珺傾柔聲道。
“嗯,謝皇祖母?!闭f著,顧景蕭就告退了。
是夜。
“漠寒?!?p> “在。”
“那事辦的怎么樣了?”顧景蕭眼神冷漠。
“部署的都差不多了,就等殿下一聲令下了?!蹦Ь吹?。
“不急,先按兵不動。”顧景蕭眼里閃過一絲狡黠。
“是?!蹦俅伪?。
呵,莫霖,既然你想玩,本大爺就陪你慢慢玩。
顧景蕭將雙手交叉于腦后,懶洋洋地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作為一名黑客最重要的大腦卻全然沒有偷懶。
高速運轉(zhuǎn)著。
“簡兒她……怎么樣了?”顧景蕭忽然出聲道。
“咱們中迷藥被弄走后,曦月公主他們漸漸不敵,曦月公主知刺客奔她而去,獨自將大部分刺客引走,受了一身傷,且……”
“說!”顧景蕭怒了,非常生氣。
“昏迷不醒。”漠寒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漸消散在了風(fēng)里。
“什么?!”顧景蕭沉默了,似乎陷入了一種深深的自責(zé)中。
“這樣吧,這邊的事情先放一放,笒國那邊的事你聽我指令,我明天去趟曦國?!鳖櫨笆挸了贾蚨ㄖ饕庖リ貒此男」?。
“主子……三思。”漠寒冰冷的聲音中有一絲不可察覺的不贊同。
“還三思個毛線?。亢唭夯杳圆恍?,吾還能不去看看她嗎?這要是被人捷足先登,媳婦兒被拐跑了咋整?”顧景蕭一聽漠寒說話就火大,但是訓(xùn)著訓(xùn)著,他就開始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了。
“呃,主子,媳婦兒……媳婦兒是啥?”
漠寒對于這個新鮮的詞匯感到很好奇,卡吧著大眼睛問道,一臉的不解。
顧景蕭扶額:“媳婦兒,是以后要你聽話的人?!?p> 翌日。
“皇祖母早安,母后早安。”顧景蕭起了個大早去給葉珺傾請安,沒想到長孫梓童也在。
“蕭兒來啦,正好皇祖母和你母后要去找你呢!”葉珺傾看著自你最優(yōu)秀的孫兒,慈祥地笑著。
“哦?不知皇祖母找孫兒何事?”顧景蕭在葉珺傾右手邊的地方坐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臭小子!聽聞簡兒那小丫頭受傷了,珺柔也中毒了,曦國現(xiàn)在很亂啊,咱們下午啟程,微服前去,希望能幫上墨兒的忙?!?p> 葉珺傾的神色悲傷了起來,也難怪她這個樣子,自己就這么一個親妹妹,中毒這么長時間命不久矣了,自己卻才得到消息。
“孫兒正有此意?!鳖櫨笆捗嫔弦幌?,他本來就是要和葉珺傾說這件事的。
“母后,那兒媳呢?兒媳可一一同前去么?兒媳第一次見到簡兒那丫頭,就喜歡她?!遍L孫梓童溫柔的看著葉珺傾,眼里滿是哀求。
“當(dāng)然……可以啦~咱們還帶著婉兒和景鴻一起呢?!?p> 葉珺傾先是一臉嚴肅,就在兩人都以為葉珺傾不同意時,葉珺傾瞬間眉開眼笑道。
“切!祖母您幼不幼稚!”顧景蕭當(dāng)下無語。
長孫梓童能去曦國顯得很開心,拉著顧景蕭問了很多事情。
“皇祖母安,母后安……四皇兄?!”
一個本來很淑女的小丫頭,在看見顧景蕭后,立即像老虎撲食似的跑了過去。
“哎呀,四皇兄你這么多年肯定和簡兒那丫頭在一塊兒吧?搞定她沒有?”顧婉古靈精怪的扯著她家四皇兄的衣擺,揶揄道。
“嘻嘻,小簡兒亦是喜歡白色的衣服哦?!鳖櫷裥」e可不管顧景蕭是否一頭黑線。
“你小孩子家家的問什么!”顧景蕭無語極了。
雖然他前世是一名沒有感情的黑客,但是前世他就為人陽光開朗。
而這一世,顧景蕭身邊的人都待他極好,因此他也慢慢地對周邊的人有了親情。
而鐘離簡……讓他明白了什么是愛情。
用現(xiàn)代語來形容顧景蕭,說他是直男也不為過可他每次見到鐘離簡,心就會不受控制的怦怦直跳,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是一個鮮活的生命。
“好啦,都少貧,去收拾東西吧,對了,婉兒還不知道吧,你們珺柔祖母中毒了,咱們?nèi)ヌ酵酵?,簡兒那丫頭回來的時候遇刺,至今昏迷不醒?!比~珺傾的眼眶通紅。
“怎么會這樣?四皇兄你沒和小簡兒在一起嗎?”顧婉不淡定了,質(zhì)問顧景蕭道。
于是顧景蕭又將這九年來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一部分無足輕重的事和顧婉說了一遍。
“不是吧!哈哈哈,四皇兄,你可真是夠丟人的哈,居然中了小簡兒的迷藥!哈哈?!?p> 顧婉捂著嘴,偷笑。
“是挺丟人的。”長孫梓童也是在很努力的在憋笑。
“哈哈哈哈哈哈!”葉珺傾可不管什么顧景蕭的面子不面子,就這么當(dāng)著一眾侍女太監(jiān)的面捧腹大笑。
顧景蕭看著三人的樣子,額頭上齊齊滑下一排的黑線,一甩袖子,回去收拾東西了,只是……當(dāng)他一出大殿時,三人笑得更歡了。
…
長安逸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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