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蕭!”鐘離奕十分驚訝得看著眼前得人兒。
鐘離銘棋得臉沉了又沉。
“嗯,是我,我沒事?!鳖櫨笆挼ǖ命c(diǎn)點(diǎn)頭。
“景蕭,你可知我們都擔(dān)心死了,尤其是大祖母,眼睛都要哭瞎了!對了,你沒事,那我寶貝妹妹吶?簡兒哪去了?”鐘離奕四處張望著,尋找著鐘離簡得蹤影。
顧景蕭一聽到鐘離簡得名字,雙眼立即變得通紅,十分嚇人,“是我沒有保護(hù)好她?!?p> 見到這一幕,鐘離銘棋只是沉默不語,但手指卻迅速握成了拳。
“什,什么?!顧景蕭你小子逗我呢吧,我的寶貝妹妹……”鐘離奕絕望得坐在地上,望著鐘離銘棋畫中微笑淺淺傾人城得白衣少女,男子漢亦是忍不住熱淚盈眶。
“簡兒……”他最珍愛寶貝的妹妹,就這樣去了。
“尸首?”鐘離銘棋沉痛的說道。
平時(shí)說話滔滔不絕的顧景蕭此時(shí)卻只是搖了搖頭。
“走吧?!辩婋x銘棋握緊了手中的旋風(fēng)劍,看向了那傳說中的詩的遠(yuǎn)方。沒有人問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因?yàn)樗麄兿嘈?,總有一天,顧景蕭會將事?shí)說出來的。
鐘離奕卻并沒有回答鐘離銘棋,也沒有向著他們剛剛定好的路線走去,而是閉了眼,任由眼淚掉落,隨后,緩緩起身,拼盡全力,給了顧景蕭一拳。
“主子!”漠寒似是沒料到鐘離奕會攻擊顧景蕭,驚慌失措道。
“漠寒,讓小奕打。”顧景蕭負(fù)手而立,白色衣炔隨風(fēng)翩翩。
“是。”漠寒低了眉眼應(yīng)道,主子的話,他不能不從。
于是顧景蕭結(jié)實(shí)的挨了鐘離奕一拳,就在顧景蕭剛準(zhǔn)備挨第二拳時(shí),鐘離銘棋忽然出聲。
“打斗聲。”
四人互看一眼,齊齊向著西方飛身而去。
另一邊。
“喲呵,兩個(gè)小美人,要去哪里???過來陪哥哥玩玩?!币粋€(gè)長相猥瑣的男子拎著一把千金沉的大斧,攔住了鐘離簡和安陽的腳步。
安箬笙剛想上前,就被猥瑣男的眾小弟給攔住了,其中一個(gè)錐形臉長得像蛇妖一樣的女子用絲帶將安箬笙勾到她的面前,咯咯地笑著,說道“美男過來陪本小姐玩玩?!?p> 安箬笙臉色鐵青,也顧不上什么憐香惜玉了,“光之綻!”
而另一邊,安陽和鐘離簡對視一笑,互相懂了對方的意思,同時(shí)微微點(diǎn)頭。
正當(dāng)猥瑣男還沉浸在兩位“柔弱”美人傾城一笑時(shí)
“靈曦術(shù)——鳳朝鳴夕!”
“光明贊歌!”
兩人同時(shí)向猥瑣男出手,光元素組成一道道美妙的音符,一側(cè)一只渾身浴火的鳳凰正高傲地啼鳴著。
兩道動聽悅耳的聲音如涓涓細(xì)流,組成了一首美妙的樂曲,是那樣的和諧。
樂曲中卻暗藏著殺機(jī),將沉醉于樂曲的所有人殺害在為他們編織的美麗溫柔的夢中,猥瑣男和蛇妖女卻不知身上佩戴了什么寶物,竟不受兩人樂聲的影響。
“小美人還有倆下子嘛,不過,你們可不乖呦~”
“嘔,本小姐就沒見過比你更猥瑣的人!”
“呸,快閉上你的萬年玄坑吧!”
兩人同時(shí)厭惡的說道。
“呵,兩位美人兒既不從,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玄妖斧!”
“妖族之人!”三人驚呼。
“哈哈,怕了吧,吾可是妖族左護(hù)法——妖魎呑!”猥瑣男得意的笑著。
鐘離簡安陽兩人再次默契十足的互看一眼,瞬間懂了對方眼里的意思:點(diǎn)背??!居然遇到那個(gè)變態(tài)了!
“那姑娘是妖族右護(hù)法——妖淽瑢了吧?”雖同樣厭惡眼前的女子,但,一向溫潤如玉的安箬笙還是溫和的詢問道。
“咯咯咯,本妖看上的男人就是聰明!”妖淽瑢雖是在嘴上贊賞著安箬笙,手上卻沒有停,使出了最大招。
“冥盡綾?!?p> 五人頓時(shí)打的難解難分。
“妖孽,住手!”
熟悉的聲音使鐘離簡迅速紅了眼眶,因?yàn)殓婋x簡和安陽是背對著眾人的,所以剛剛路見不平,準(zhǔn)備拔刀相助的鐘離奕并未發(fā)現(xiàn)眼前的白衣少女就是自家寶貝妹妹。
“呦,小美男長得很精致么!”妖淽瑢向著顧景蕭也拋了個(gè)媚眼,不過顧景蕭卻十分厭惡的看了妖淽瑢一眼,罵道“妖艷貨色!”
“嘖嘖,瞧瞧這小嘴,多么伶俐啊,可惜,老娘還看不上你呢!”妖淽瑢斜倪顧景蕭一眼,嫌棄道。
顧景蕭當(dāng)下黑了臉,“乾龍古劍!”
鳳舞九天內(nèi):
“乾龍古劍!”歸一驚呼。
她向青鸞古劍看去,只見青鸞古劍微微顫動,綻放出耀眼的光輝,置于一旁的龍蛋也微微破裂,還有些晃動。
因?yàn)樯弦淮蔚氖虑?,淺淺再也不愿出來了,而子衿,歸一也比以前老實(shí)多了,于是三只小可愛就那樣圍著龍蛋蹲在地上,安靜的看著一劍一蛋的異常。
眾人打的火熱,這場戰(zhàn)爭最終以妖族眾人死亡,妖魎呑重傷而告捷。
“簡兒……”顧景蕭見閑雜人等都離開了,輕聲對著那同樣穿一身白衣的少女喚道。
“景蕭,你是說?”鐘離奕驚訝的說不出話。
“景蕭哥哥?!辩婋x簡似低喃,似抽噎。
“哥,銘棋哥哥!”鐘離簡轉(zhuǎn)過身來,露出與鐘離奕有些相似的眉眼。
淚花終是浸了眼眶。
“簡兒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辩婋x奕一把攬過自家寶貝妹妹,緊緊的抱住,生怕一松手,自家寶貝妹妹就又下落不明了。
“六哥!”九年來所有的委屈和心酸都包含在了這一聲六哥里。
千言萬語,無以表達(dá),此時(shí)是無聲勝有聲。
“六哥知道,六哥知道,我的寶貝兒受委屈了?!辩婋x奕放開了鐘離簡,將鐘離簡全身上下都打量了個(gè)遍,確認(rèn)沒發(fā)現(xiàn)一絲傷痕。
“九年了,簡兒,終于歸了。”向來惜字如金的鐘離銘棋竟興奮地說了九個(gè)字。
“銘棋哥哥,姑姑他們好不好?”鐘離簡看向一旁面若冰霜的少年。
“不好,一點(diǎn)也不好,汝這個(gè)小混球,父皇母后皇祖母他們都擔(dān)心死了,這么多年,你到底去哪里了?”鐘離銘棋沒開口,倒是鐘離奕又開始嘮叨了。
鐘離簡卻沒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一旁俊朗的少年。
“你,好嗎?”
“別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