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牛水柔的表情,冷霜便笑著道:“沒事的,以后有機(jī)會,我們還是會再一次見面的”,隨即便拿出一副畫,道:“這副畫是你自己,我畫的,同時也是我的一點心意,你貼身收好就可以”,隨即冷霜也沒有絲毫的留戀,便直接就離開了,看著冷霜離開的身影,牛水柔便是一臉的溫柔和不舍,隨即牛二叔便直接道:“走吧,我們也該走了,以后還可以在遇見的,又不是遇不見”,聽此,牛水柔便是一臉的高興,隨著牛家的眾人也進(jìn)入了皇城之內(nèi)。
就在冷霜進(jìn)入了皇城之后,在皇朝之內(nèi)的六皇子,便看著下面的人道:“冷霜嗎?沒想到命竟然如此的硬,而且實力還是如此的強(qiáng)大,讓妖姬出手吧!說不管是成功與否,我與她之間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任何瓜葛”,聽此,六皇子屬下的一個男子便道:“殿下,我以為這個莫冷霜,性情溫和,并不是那種記恨之人,不如我們把他收為己用”,六皇子一聽,便直接欣的笑了笑道:“你還算是有所長進(jìn),可是你看的還是不夠長遠(yuǎn),就按照我說的做吧!”
看著男子的離開,六皇子便笑著道:“還算可以,不過你真以為我可以收住手嗎?就算是我想要和解,可是有的人不想要呀!這場博弈誰勝誰負(fù),誰能夠知道呢!你說是嗎?”隨即一道聲音從六皇子的身后傳了出來道:“少爺所言甚是,不過這個莫冷霜卻是不容小覷,以后可以成為少爺?shù)男母勾蠡?,也可以成為少爺?shù)牡昧χ郑?dāng)然就看少爺如何選擇了”,聽此,六皇子便笑了笑道:“希望他是一個聰明人,要知道世界上聰明人很多,但是能夠活下來的卻很少”。
如此繁華的皇朝之內(nèi),卻是有一個特殊的事情,正好在冷霜的眼前,一個小女孩被一個大人死死地壓制著,男子的口里呼叫著:“賣女孩了”,冷霜見此便是一陣的反感,他最為反感的事情就是,在人的身上動手腳,比如買賣人類,還有就是食人魔等等,冷霜看著小女孩的可憐模樣,然后看著身邊的人道:“這位老兄,我們皇朝不是規(guī)定了不準(zhǔn)買賣人口嗎?怎么還有如此大肆吆喝進(jìn)行買賣的存在,真的喪心病狂,不可以饒恕”。
聽到了冷霜的抱怨之言,男子也是無奈的笑了一下道:“一般的時候,是沒有這種情況的,不過也是存在的,那就是那一些邊陲小國,還有就是人妖相戀之子,還有就是妖族之中的妖孽子嗣,一出生便是煉氣化神的存在,直接化形為人形”,聽此,冷霜算是明白了,對于那一些不服從管教的邊陲小國,皇朝不會動他們的子民,但是會擊殺了整個皇室,僅僅殺男的,女的就會被買掉,或者送給那個皇子等等,而對于人妖相愛,生下來的子嗣,一般的會直接殺了,不過有的也是買賣的,如果有富貴人家可以出手的話,對于妖族的妖孽子嗣,一般都是直接簽訂生死契約的。
通過了解,冷霜算是明白了,這個女孩就是一個普通國家的小公主蘇菲亞,他的父親不滿意皇族的契約,一心想要掙脫出去,不過他們的密謀還沒有成功就被發(fā)現(xiàn)了,皇族的天字號殺手直接出動,一下就血洗了整個小國之中的人物,剩下的全部都是女子,有的殿下要走了,不過這個小公主也是最小的,沒有什么天賦,而且沒有殿下想要培養(yǎng),價格還很高,所以就沒有人想要出手,才會流落到大街上進(jìn)行拍賣的,對于這個,冷霜便是皺了皺眉頭。
亂世之中,人命如同草芥一般,其實雖然是盛世皇朝,但是處于如此時機(jī),也是比亂世還是亂的,更加不要說還有四大世家,百家之人等等,都是風(fēng)云飄蕩的,這個小公主的命運(yùn)其實就好像這個皇朝似的,左右搖擺,誰也不知道在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會如何,不管是什么都是不挺的朝著前面流淌,并不會因為它而停下它前進(jìn)的腳步。
隨即冷霜想感覺到什么似的,便直接轉(zhuǎn)了過來,看著一臉祈求的小女孩,冷霜的心底好像有什么東西被刺痛了似的,便直接道,:“我要她,不知道你們需要什么?”隨著冷霜的話語,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冷霜,男子便直接道:“你想要也可以,皇族的要求,那就是百顆下品靈石”,冷霜便直接點了點頭,一個儲物袋直接丟了過去,然后就直接把小女孩放了出來,看著她一臉凄慘的模樣,冷霜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就在冷霜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一個妖嬈的聲音把冷霜給打斷了。
冷霜看著來到的女子,便是皺了皺眉頭,這個女子的身上便是濃濃的魅惑之色,一見到她,冷霜便給他下了定義,左右逢源,搖擺不定,水性楊花,為人表里不一,包藏禍心,看上去根本的不可靠。但實際上極有城府,知曉女人的柔弱本身就是最大的武器,對付男人自有一套高超的方法,對于這種人,冷霜一般的就是遠(yuǎn)離而去。
不過冷霜最想不通的就是,這個女子為什么要在自己這里出現(xiàn),就是冷霜自己想要懷疑都不行,而就在同時,在坐上馬車的牛水柔便是打開了畫卷,畫卷上面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栩栩如生,一時之間,讓水柔呆住了,剛進(jìn)來的二叔便道:“小柔,你怎么出來還帶著鏡子呢!你不是最厭煩照鏡子嗎?”,聽此,水柔看了他一眼,便哼了一句道:“這個是畫”,隨即便看到在一邊上還有一行詩句,娉娉裊裊十三余,豆蔻梢頭二月初。春風(fēng)十里揚(yáng)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
隨著不斷的讀,牛水柔的臉色便是越加的通紅,隨即想感覺到什么似的,便直接收了起來,朝著一邊的人哼了一聲,便不在理會,一邊的兩個人也是莫名其妙的,這個無妄之災(zāi),牛二叔便感嘆道:“好厲害的畫工之道,全才呀!”,這個還真的讓自己給撞上了,隨著馬車的支支的聲音,一切便恢復(fù)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