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下群情激揚(yáng)議論紛紛。
“臥槽,真的假的,連聲一十八場了,這簡直聞所未聞啊?!?p> “是啊,破記錄,這‘拂云公子’未免太變態(tài)了吧?他還是人嗎?”
“這下擎天宗又要出名了。”
“唉,我們這點(diǎn)金第一非莫驚云莫屬了,
正可謂是‘拂云驚天下,誰能與之爭鋒?’”
正當(dāng)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只見那位紫袍老人走上臺來,捏著手中的名單念道。
“烈火宗弟子鹿飛揚(yáng)對陣殘楓閣弟子傲君邪?!?p> 說著望著臺下說道。
“請兩位上臺!”
當(dāng)臺下眾人聽到‘殘楓閣’這三個字的時候,響起一片噓聲。
只見鹿飛揚(yáng)瀟灑地飛上臺去,頓時引來一陣喝彩聲。
“這烈火宗雖然算不上一流宗門但卻比不入流的殘楓閣名氣大多了,特別是這個‘?dāng)啾帧癸w揚(yáng)雖然跟‘拂云公子’那樣的人物沒法比,
但在臨江城也算小有名氣的人物了,比起那個籍籍無名的殘楓閣弟子強(qiáng)多了。”
“沒錯,有沒有人下注啊,咱們賭一把,看誰贏?”
“我賭鹿飛揚(yáng)嬴!”
“切,這還用說嘛?這種結(jié)果不用比也能猜出來吧,贏得肯定是鹿飛揚(yáng)?!?p> “是啊,是啊!”
聽到殘楓閣三個字,夏侯虎朝這傲君邪和丁不棄等人這邊望了一眼,一臉好笑地對莫驚云說道。
“莫師兄,沒想到這殘楓閣的這幾條雜魚還真的參賽了,哈哈,有意思!”
然而莫驚云連望著這邊的興趣都沒有,淡淡說道。
“不過幾個跳梁小丑而已,幾塊墊腳石罷了,理他們做什么?!?p> 一步,兩步,三步...令眾人沒想到的是傲君邪并不想其他參賽者那樣直接飛上臺去,而是走上去的,唯一一個走上去的人,令在場眾人不禁一怔,接著是滿場哄笑。
“臥槽,這家伙不會連最基本的身法都不會吧?竟然走上臺的?
你特么在逗我玩嗎?”
“是啊,就這樣還比什么呀,下去吧,別在上面丟人現(xiàn)眼了?!?p> 臺下響起一片譏諷,嘲笑聲。
就連丁不棄也感到極為丟人,飛身上臺是歷來的慣例,一來顯示自己的身法修為,而來是為了節(jié)省大家的時間,
除非那些沒有學(xué)過輕功身法的人,一般都會選擇飛上去,這是常識,然而今天.....丁不棄真不清楚傲君邪在搞什么鬼。
其實(shí)他哪里知道傲君邪根本就沒想那么多,就走上臺去了。
面對臺下的嘲笑,傲君邪選擇了無視,或者說懶得理睬,他過來是拿第一的,而不是過來跟這些的凡夫俗子拌嘴的。
然而對面的鹿飛揚(yáng)卻一臉鄙夷地開口了。
“假如我是你早就認(rèn)輸現(xiàn)在就下臺了,丟人現(xiàn)眼!
一個區(qū)區(qū)不入流的小門派弟子,你以為能贏得了我‘?dāng)啾帧瘑???p> 說話間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勢陡然外放,令臺下眾人心驚不已。
“咦,想不到才兩月不見,這鹿少爺?shù)男逓橛痔嵘?,這進(jìn)境速度,可怕!”
“看來鹿少贏定了!”
笑,自從一上臺傲君邪一上臺就在笑,一臉古怪的笑,但此刻那副笑容卻愈發(fā)囂張了,只見他盯著鹿飛揚(yáng)淡淡說道。
“是應(yīng)該有人下臺認(rèn)輸,可惜卻不是本少爺,而是.....。”
只見傲君邪陡然大呵一聲。
“你!”
眾人轟然大笑。
“這小子傻了吧?讓鹿少爺認(rèn)輸?他在說什么胡話?”
“是啊,我看是沒睡醒吧,哈哈?!?p> “我原以為這殘楓閣弟子實(shí)力不行,沒想到居然連腦子也不好使了?!?p> 臺下丁不棄一臉懵逼,心說,老哥,你在搞毛???
就連黃衣少女和青衫少年也徹底傻眼了。
然而沒想到臺下眾人笑聲未落,就聽‘噗通’一聲,原本還牛氣哄哄讓傲君邪認(rèn)輸下臺的‘?dāng)啾帧谷灰活^栽倒在地直接昏死過去了。
這家伙如遭重?fù)糁桓械侥X袋‘嗡’地一聲,便不省人事了。
笑聲嘎然而止,眾人徹底呆滯了。
心頭猶如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那滋味沒的說了。
無數(shù)人破口大罵。
“這這么什么情況?
能給我個完美的解釋嗎?”
“日了狗了,虧老子還那么看好他,我的兩萬塊??!”
“靠竟然被...嚇暈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沒錯,肯定是作弊,這家伙在作弊!估計早就買通了‘?dāng)啾帧??!?p> 臺下不少義憤填膺的‘高尚人士’開始自行腦補(bǔ)了。
然而傲君邪卻嘴角一挑,啐了口口水。
心中暗罵,切,連我一秒的‘恫嚇怒息’都撐不住,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讓我認(rèn)輸,還真特么臉大!
還有這些起哄的孫子,連特么‘恫嚇怒息’都不知道,居然說我作弊,還真會瞎咧咧,二逼吧,呸!
無視眾人的嫉妒的眼神,傲君邪慢悠悠下來了,而且下臺之前還故意做了個羅圈揖,一副‘小人得志’地模樣打著哈哈說道。
“承讓,承讓??!”
沒人看清傲君邪如何出手,‘?dāng)啾帧隳涿畹臄×?,這令很多參賽者都不服氣,但也無可奈何,因?yàn)榻?jīng)主持方調(diào)查,找不到傲君邪一絲作弊的證據(jù),那‘?dāng)啾帧钦娴臅炦^去了。
見傲君邪不戰(zhàn)而勝,夏侯虎一臉不爽地對莫驚云說道。
“估計那姓鹿的心臟病犯了,這才便宜了那小子,還真特么走了狗屎運(yùn)!”
沒錯,剛開始莫驚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覺得傲君邪不過運(yùn)氣好點(diǎn)而已,實(shí)力肯定不行。
畢竟作為殘楓閣的弟子,本來就在他心中沒有多少分量,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一句話,就嚇得殘楓閣閣主心驚膽顫,甚至不惜將自己弟子孟云絕給獻(xiàn)出來。
更何況一個區(qū)區(qū)門下籍籍無名的小弟子?
然而接下來的幾場比賽,令他的之前的信心徹底動搖了,開始有點(diǎn)懷疑人生了。
“北海派孫勝對陣殘楓閣弟子傲君邪,勝者,傲君邪!”
“忠武堂楊建成,對陣殘楓閣傲君邪,勝者,傲君邪!”
“北岳派,岳啟山對陣殘楓閣傲君邪,勝者....傲君邪!”
.......。
十場,一連十場,傲君邪無一例外的,手指都沒動就贏得了比賽,假如一場兩場是僥幸,那么一連十場,恐怕就連傻子也覺得有點(diǎn)不正常了
所有人都很好奇,傲君邪是怎么辦到的?
其中自然也包括這位大名鼎鼎的‘拂云公子’莫驚云,終于在比賽間隙休息的中場,他起身向傲君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