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xù)下著棋,而楊唐銘也坐在一旁看著。
這時,剛開始笑的那名老者突然皺起了眉頭。
他看著自己的對手,“看來這結(jié)局很不如意啊?!?p> 另一名老者抬頭看了看自己的對手,然后又瞟了楊唐銘一眼說道,“你的計算也不是一定就是對的,你說是不是?”最后他看著楊唐銘。
楊唐銘一驚,然后抬起頭來,卻發(fā)現(xiàn)兩名老者正看著自己。
“兩位前輩實力雄厚,兩人都很強,只是前輩您沒輸而已?!睏钐沏憣δ敲A了的老者說道。
“哈哈……好小子,不如你和我下一盤?!陛斄说哪敲险邔钐沏懻f道。
“前輩,我不太會下,不然您們兩在下一盤,我觀摩觀摩?!睏钐沏懝Ь吹男欣睢?p> “好,那你可看好了?!?p> 于是剛剛輸了的那名老者,長袖一揮棋盤上的棋子就回到了各自裝棋子的容器中。
這一次交換,之前輸了的那名老者用的黑棋,而贏了的另一名老者則用的紅棋。
兩名老者一邊下著一邊慢慢的思考著,楊唐銘也不急,他想就算是再慢,也總不能一盤棋就下一天或者更長時間吧,因此他完全不怕他們思考的時間有多長,而且他也一同思考下一步棋子該落在哪里。
楊唐銘仔細的看了棋盤19X19的格局。
黑棋第一顆子落在了“天元”,也就是棋盤的最中央那個點。
“開局就落在‘中點’,這樣有利于防守,因為第一顆子往往會受到針對?!睏钐沏懓档馈?p> 白子似乎是沒有多做思考,白子第一子就落在了黑子的旁邊一格,似乎第一顆子落在“天元”也就是中心早被那名老者猜到了。
接著第二顆黑子落下和出于“天元”的那顆黑子連了起來,同時還對另外一顆白子進行了阻斷,楊唐銘一直在猜想,也一直在計算,他雖然不會下圍棋,可是他還是可以現(xiàn)場學的。
白子的第二顆棋子也落了下來,阻斷了黑子連成三顆。
棋盤上白子因為是后手所以一直處于被動中,一直在防守不過也在尋找著進攻的途徑。
黑子一直在進攻,同時也在不斷的給白子進行阻斷,讓白子無法形成五子連線的局面。
眼看兩名老者一直在不斷的進攻和防守中。
眼看,棋盤上的“星點”已經(jīng)完全被占據(jù)了,黑子和白子都有。兩色的棋子一直在不斷的落下,而楊唐銘也在圍觀著。
而他不知道的是外界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了。
漸漸地……棋盤上面的棋子已經(jīng)快占據(jù)了一半了,兩名老者的棋子也只剩下了一半。楊唐銘一數(shù),黑子已經(jīng)落了就是一個而白子也落下了九十個。
楊唐銘的感觀雖然是在幻境中,但是他的肉身是在屋子里面。
隨著時間的流逝,楊唐銘只覺得腦袋一空,流出了冷汗,他看著棋盤仿佛可以看到無數(shù)的山河都是由這一些棋子形成的。
頓時,一陣風朝他襲來,當他再次回過神來看向棋盤的時候,白子棋完,黑子還有一顆。
這決定勝負的最后一顆棋子,就在這老者的兩指間。
只見老者,黑子一落,楊唐銘就仿佛看到了無窮無盡的星空,“卡塔……”黑子落到了棋盤上。
勝負已定……
楊唐銘仔細的看著這一盤“下完了的棋”,所有的棋子都用上了,所有的手段也都用上了,著最后一顆棋子永遠是最重要的一顆,也是決定勝負的一顆。
“小子,可看出了什么?”老者道。
“這一盤棋,仿佛只是簡單的對弈,可以我卻看到了人生哲理。”楊唐銘道。
“哦?”
“這棋局是經(jīng)過精心加工的,如同一位有大智者的局,一旦入局很難脫身。而里面的棋子,正是決定勝負的關(guān)鍵,手段越高明笑到最后的幾率也就越大。”楊唐銘道。
兩名老者,眉頭緊湊著,然后笑了起來。
“想和誰下一盤啊?”有一名老者道。
“兩位前輩皆不分上下,無論我和誰下,結(jié)果都是輸。”楊唐銘道。
“有點意思,我來和你下?!币幻险叩?。
“這……那好吧?!睏钐沏懙?。
“我可不會放水?!蹦敲险哒f道。
“嗯嗯?!睏钐沏扅c了點頭。
老者一揮手,頓時,棋盤上面的棋子都回去了。
“你用黑子,你先。”老者說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睏钐沏懙馈?p> 而與此同時,外界已經(jīng)過了快半年了。這半年無論是這里的人還是外界的人都在尋找著楊唐銘。
這里的人還好他們知道楊唐銘走進了禁地,但是第三關(guān)還沒有完成,就說明楊唐銘還活著。
在外界,楊唐銘的親朋好友,他的父母,乃至他的愛人都在尋找著他,可惜就算是發(fā)動了所有的人力物力以及財力都找不到這人,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他的家人和他的愛人,沒沒在夜里都在想著他的模樣,都在想他也沒有餓著了,有沒有那里受傷了等等……
他們尋找了一年都沒有楊唐銘的任何蛛絲馬跡。
最擔心他的不過他的父母,別人無法比擬,他的父母也曾去過學校去過楊唐銘曾經(jīng)所提到過的地方,甚至調(diào)查了監(jiān)控,可是對于楊唐銘的任何消息卻是根本沒有。蔣言倩還稍微好一點,蝴蝶型刻印是一對的,是有心流感應的,他現(xiàn)在還可以感受到楊唐銘的生命,就說明他還活著,但是她嘗試著和楊唐銘進行溝通,進行交流可是無論如何她都聯(lián)系不上楊唐銘。
這讓楊唐銘的父母已經(jīng)蔣言倩很長一段時間每天都處于“黑暗”之中,他們根本不知道楊唐銘在哪里,蔣言倩是最有辦法的,但是她也不行。這樣讓他的父母幾乎崩潰。
在學校里也很很多的人在安慰著蔣言倩,楊唐銘的能力都是他們有目共睹的,誰都不相信楊唐銘會出現(xiàn)任何的意外,他是一個很強大動物人呢,可是卻不讓人省心。
自從楊唐銘杳無音信之后,楊唐銘的家人和他的愛人蔣言倩平時臉上就少了笑容,常常都是一幅苦瓜臉。
不時也會在夜里落淚,可憐天下父母心,可憐動情之人……
王朝楊熙
第一次覺得寫小說的人不僅是腦洞大開的,而且有可能是全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