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之后,林株細致的收拾好書本輕手輕腳的離開宿舍。
冉語沒任何的動作,睡得正香。
半小時后,冷欽欽梳妝打扮好后輕手輕腳出了宿舍。
當宿舍門“咔”的一聲被關(guān)上時,江休思忍不住叫了冉語,
“小語,起床了!”
冉語依舊沒任何的動作,貌似睡得更香了。
江休思想著冉語之前的困樣,便打算繼續(xù)讓冉語再睡一會兒。
……
距離上床兩個半小時后,江休思從床上坐起,看向?qū)γ娲蹭伾弦琅f呼吸勻稱的女孩,微微皺起眉頭。
卻還是沒再叫她,自顧自地翻身下床,先收拾化妝了。
再半個小時后,江休思愉快的拿起化妝盒里迪奧口紅,冉語依舊沒下床,仿佛能聽到女孩順暢的呼吸聲。
……
看著手腕上鐘表的指針完美的指向五點整,目光探究的盯著床上依舊鼓著的一動不動包,江休思光潔的額頭再次止不住的皺起來。
看看自己臉上無可挑剔的妝容,再看看床上依舊睡得安穩(wěn)的冉語。
江休思不過思慮片刻便放棄了叫醒熟睡中的冉語,坐在凳子上悠閑的逛起了某寶,計算著冉語醒來的時間。
……
冉語迷迷糊糊中聽到了有人離開宿舍,想睜開眼睛看看時間的她不知如何突然來到了貌似熟悉的場景——那一團棉花糖的前面。
看見它,冉語心中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你個鬼東西!昨晚的那個夢是不是你搞的鬼!”
棉花糖沒想到這個什么都普通到極致的鬼丫頭敢一見面就辱罵英明神武威風(fēng)凌凌的夢神大人,一時震驚的愣在原地。
而它對面的冉語的卻喋喋不休起來,“昨晚那個夢多美好的啊!十年來我都沒舍得做一個!昨晚好不容易做了一個卻被活生生的打斷了!你說,是不是你在搗鬼?”
“要不是你,我都不會做那樣的夢,也就不會被打斷了。然后我就不會被叫去代課,也不會頂撞王老,更不會被歐師太記恨了!”
……
“啊啊??!肯定就是你!你說過你能掌控我做什么夢的!”
……
“好你個棉花糖,你不好好在我夢里待著,你還去我夢里搗亂,你別以為你在我夢里,我就打不到你!”
說著,冉語掄起拳頭就要沖上去,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就像被黏住了一樣,怎么也抬不起來。
對面棉花糖的神色已經(jīng)由震驚變成了錯愕,聽聞過女人吵架厲害,但從未想過女人說個話都能如此聒噪,叫喚得它耳朵都要失靈、系統(tǒng)都要崩潰了。
若不是它沒有手,它都想特別應(yīng)景的抬手掏一掏耳朵了。
冉語驚恐的盯著自己的腳,“你……你又做了什么?”
棉花糖收了眼里的錯愕,轉(zhuǎn)而換上得意,“不是要打我的嗎?怎么不來了呀!”
冉語目光兇狠的盯著那一團白白的棉花,“你有本事就把我放…”
冉語話還沒落,一個響頭便結(jié)結(jié)實實的敲在她額頭上。
額頭瞬間就紅了一片,冉語吃痛,目光更是憤恨的看著不遠處那一團不成人樣的臭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