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以為只有才會開拓創(chuàng)新,別人只會那些老古板嗎!”
“哪怕你的血神子已經(jīng)出神入化,可以遠距離煉化他人,合成自己的分身。思維共享擁有你的戰(zhàn)斗境界,照樣只能敗在我的手下。”
血十一癲狂的笑著,感覺人生已經(jīng)達到了巔峰。
他以前畏之如虎,連正面和他一戰(zhàn)的勇氣都沒有的血魔尊,如今卻被自己弄的狼狽不堪,像一個二傻子一樣不斷抽搐。
不但大大的出了心中一口惡氣,整個人也變得自信了起來。
對血魔尊的恐懼也在飛速下降,再也不會因為對手是血魔尊,導致戰(zhàn)斗的時候束手束腳不知所措,一身的實力只能發(fā)揮出五成不到。
“白鷹你還愣著干什么,不要浪費機會,快動手?。 ?p> 眠心一下子用光了所有的精神力,向著天上奮力咆哮。
血十一覺得眠心不會無的放矢,便抬頭朝天上看去。
就在他注意力轉(zhuǎn)移的時候,血魔尊趁機脫離了觸電,恢復了自由活動的能力。
但是全身仍然處于麻痹狀態(tài),速度大幅度下降,危機感不斷的傳來。
“轟~”
一顆手雷突然在血魔尊的腳下爆炸,火光乍現(xiàn),彈片橫飛。
血魔尊被炸的四分五裂,胳膊都被炸飛了有二十米高。
血雷護罩擋下了飛向血十一的彈片,他一點事都沒有。
不過一點也高興不來。
本來應(yīng)該被炸死的血魔尊的分身,居然又化為一灘血液。
血液重新化做丑陋大漢,血魔尊一身穿著紅衣再次登場。
死了一次又滿血復活,身上的負面狀態(tài)也全部消除。
“血魔尊你果然厲害,“滴血重生”異能都能開發(fā)到這樣的地步。難怪大周帝國追殺你好幾百年,你依舊活的好好的!”
“你把《血神經(jīng)》給研究透徹了吧!要不然你就算不使用異能,也不可能活這么久?!?p> 血十一對血魔尊心服口服了,哪怕他是自己的生死大敵,也不能掩蓋血魔尊天賦才情和毅力。
再被大周帝國傾盡全力的追殺下,只能居無定所四處躲藏,每天都只能提心吊膽的活著情況下。
還能把只有殘篇的《血神經(jīng)》研究透徹,達到了《血神經(jīng)》創(chuàng)造者所期望的那種地步,不佩服都啊不行。
要知道他自己只被影子部隊的王牌,追殺了幾個月就受不了,天天除了逃跑,別的什么都做不了。
見到王云亮還沒有行動,眠心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你們知道白毛鷹嗎?”
說完就倒地不起,生機再瘋狂的流失。
眠心心有不甘。
他知道白毛鷹的所有能力,剛才的猩紅雷霆估計還有發(fā)動。
就被白毛鷹給察覺了,近乎所有需要蓄力的攻擊方式都殺不了白毛鷹。
它們的感知能力和移動速度都堪比七轉(zhuǎn)武尊,只要它們感知道有危險,就會馬上逃離,實在跑不了才會用白毛去硬抗。
尤其是那賴以生存,防御力強大的白毛,就是被剛才的雷霆直接擊中都不一定會有事。
更別說它們可以躲開,就絕對不會去硬抗攻擊。
白毛鷹最多也只是被余波波及,除非傷到眼睛,不然白毛鷹絕對毫發(fā)無損,更別說會被雷霆毀滅生機。
那簡直是對白毛鷹的侮辱,它們的白毛的抗性可比龍鱗都強。
在眠心說完倒地以后,空氣中殺機彌漫,安靜的可怕。
“難怪影子部隊可以發(fā)現(xiàn)血十一,原來是白毛鷹!”
血十一心血來潮,發(fā)現(xiàn)自己有喪命之危。連血雷護罩都保護不了他,只能動用平時收藏的雜物來抵擋。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速度跟不上白毛鷹,只能被被動挨打,最后死無全尸。
兩兩一組的白毛鷹不斷俯沖而下,當血十一察覺的危險的一刻,就已經(jīng)被白毛鷹用翅膀擊飛。
由于白毛鷹厭惡使用翅膀攻擊目標,攻擊了一次之后便無視了王云亮的指揮直接向棲息地飛走。
不過王云亮一點顧慮都沒有,無非就是覺得底線被觸碰,怒火中燒暫時無法完全控制它們而已。
只需要等到它們氣一消,要不了八個小時,王云亮就又可以重新控制飛走的白毛鷹。
本來王云亮還想把眠心一起解決掉的,可是他說完了最后的遺言就氣絕身亡了。
白毛鷹和王云亮都沒有感知到他還有半點生機,整個人死的不能再死了,他也就懶得去補刀。
眠心要是可以躲過雙重感知,那也是他的實力,王云亮也不介意他繼續(xù)活著。
反正影子部隊現(xiàn)階段可以翻盤的手段,只有擁有白毛鷹自己和跑掉的顏山山。
不過援軍正在來的路上,王云亮又立于不敗之地,完全沒有急迫感,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現(xiàn)在除了看戲和加入戰(zhàn)斗之外,其它的都不關(guān)心。
難得遇到這樣精彩刺激的場面,怎么可以一走了之呢!
血十一邊維持住血雷護罩,一邊不斷再吞丹藥,以求吊住一口生氣不散,避免直接被白毛鷹用翅膀拍死。
他已經(jīng)暗自算過了,自己已經(jīng)被擊飛二十多次了,而且這個數(shù)據(jù)還在不斷增加。
可是他還是有希望的,用翅膀撞過他的白毛鷹都飛走了,而且血魔尊也和自己所承受的白毛鷹數(shù)量一樣。
但是嚴格來說血魔尊還要慘一些,因為有血雷護罩防護,白毛鷹不敢對自己鉆啄和爪擊。
可是血魔尊把白毛鷹的攻擊方式體驗了個遍。
俯沖撞擊、極速鉆孔啄、暴戾撕裂、飛翼突襲、巨翅拍擊。
他現(xiàn)在還能活著都是一個奇跡。
血魔尊到底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的武尊強者,發(fā)現(xiàn)白毛鷹拍擊血十一會飛走以后,就使用秘法讓白毛鷹用翅膀拍擊自己。
不然縱使他在不斷的變強,戰(zhàn)斗經(jīng)驗在豐富。自身的速度不足以躲開白毛鷹的攻擊,也會被白毛鷹圍攻致死。
二人都小心提防著白毛鷹,主要是白毛鷹的能力太惡心人。
按照他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只有在白毛鷹快要攻擊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才能發(fā)現(xiàn),可是也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
他們也打破不了白毛鷹的防御,要不是二人各有所長,白毛鷹第一次攻擊的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得被白毛鷹所殺。
二人只能硬著頭皮抗住白毛鷹的攻擊,只希望白毛鷹攻擊完以后可以不斷的離去,要不然他們也撐不了多久了。
王云亮和阿金俯視著下方,場面異常詭異。
血十一像個球一樣被踢來踢去。
一會兒再地上滾動,一會兒又在天上高速旋轉(zhuǎn),一會兒又彈力球一樣一上一下。
彈、彈、彈。
也不知道這需要多大毅力才能堅持下來。
要是換個人就算沒被震死,也會被活活晃死。
王云亮感知到血十一的生機,既然不減反增,隱隱有更進一步的意思。
血魔尊就更加的不像話了,不管受到怎樣的傷勢,都能快速復原,他也越變越強,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
“我的天啊!白毛鷹這種攻擊方式偏刺客型的異獸,最講究一擊必殺。這血魔宮的兩人剛開始的時候,分明虛弱不堪,連四轉(zhuǎn)武師的實力都發(fā)揮不出來!”
“再加上被白毛鷹連續(xù)的攻擊,他們就算不死也會變成強弩之末,怎么會越來越強,也沒有血液讓他們使用?。 ?p> 阿金看的驚呆了,莫非是以前級別太低,不知道血魔宮的功法能力,還是他們隱藏的很好。
以至于沒有人知道血魔宮擁有傷的越重,戰(zhàn)力就越強的功法,或者是知道人都被滅口了?
“阿金不要大驚小怪,你別看他們現(xiàn)在這樣,其實他們都還有底牌沒有用?!?p> “還有底牌?”
“當然還有底牌,我又不可能讓所有的白毛鷹都去攻擊他們。就算派出所有的白毛鷹也只能集火殺掉其中的一個,他們手里還有大殺招沒用?!?p> “不然我早就讓你配合白毛鷹,把他們給殺了!”
王云亮捏著下巴,看的十分投入,對著下面進行評論。
“你明明在抬高他們貶低自己,可為什么我覺得你反而很興奮!”
“我當然要興奮了,我馬上就可以獲得成熟期食毒金蟾,你說我能不興奮嗎!”
“可我總覺得你沒有必勝的把握,而是再賭博,還是賭上全部的那種?!?p> 阿金說出了他最想說的話,哪怕惹怒了王云亮他也要說,他絕不允許王云亮任性妄為,葬送大好局面。
下面被當做球提的血十一,就是前車之鑒,他一定要勸住王云亮。
“你還真是了解我?。∵B我沒有必勝的把握你都能察覺到,不過有一點你猜錯了,我可沒有再賭。”
王云亮似笑非笑的看著阿金,讓阿金生出一種他錯怪了王云亮的感覺。
可是阿金跟了王云亮兩個月,影子部隊出身的他,早就把王云亮給性格摸透了,他一定是在賭。
自己肯定沒有錯怪他。
只有硬著頭皮去辯駁。
“沒有把握的事情你還去做,隨時都喪命的危險,你不是賭上全部,又是什么!”
“吾王!屬下雖然不知道的你的過往,但是屬下可以察覺到你曾經(jīng)吃過很多苦,不然你不可能如此的偏執(zhí)!”
阿金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作為屬下阿金已經(jīng)超過作屬下的本份。
王云亮在他心里是無比重要的,哪怕他死了,也要保護王云亮費周全,他不會再讓自己的王落入凡塵。
“你本來就制定好了計劃,為何一定要在計劃一帆風順的時候,把原來的打算都放棄,你這樣不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嗎!”
看著阿金如此激動,不斷的頂撞自己。王云亮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很開心。
阿金真的認同了自己,也如同他的誓言一樣。竭盡全力奉自己為王,追隨在自己左右,萬事都為自己考慮。
王云亮第一次得到這種認同。
他很開心。
哪怕阿金試圖以下犯上和自己爭論,他一點怒火都燃不起來。
“哈哈哈!”
“吾王!你又怎么了,今天你一直很奇怪?。 ?p> “怎么個奇怪法!”
“說不清楚,但確實是很奇怪。感覺在不斷變化,如同換了一個人!”阿金老實回答道。
“知我者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