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姍順著他遞過來的水杯,湊上去喝了一口水,喉嚨處得到緩解后,悶聲咳嗽了兩聲后,才漸漸平緩下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整個人軟綿綿的靠著顧蘇城。
真是病來如山倒,這幾天感冒下來,感覺到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樣,幾天下來幾乎都呆在室內(nèi),沒往室外走動,一個是太冷,另外一個是老太太跟顧蘇城看的太嚴(yán),根本不讓自己到外面。
看著車窗外面冰天雪地,車內(nèi)卻有點悶熱,再加上身雙穿的又那么厚,忍不住想伸手打開點窗戶透氣,卻被顧蘇城給攔住了。
這時來電鈴聲打破了車內(nèi)的安靜,伸手從羽絨服內(nèi)掏出手機,看著手機熒幕來電人,接通了電話放在耳邊,就聽到電話那頭便傳來南宮勛的聲音。
“你還沒回來?”
就知道他,沒什么事應(yīng)該不會打給自己,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回應(yīng)道,“今天回去,怎么了?”
聽著電話那頭沙啞帶著鼻音的聲音,本帶著一點煩躁的南宮勛,突然忍不住壞笑調(diào)侃到,“喲,這聲音聽著嬌滴滴的,生病啦?”
蘇子姍.......“不說什么事,我掛啦?!?p> 見她開不得玩笑,南宮勛言歸正傳道,“別介啊,有事找你,你回來后帶我回家一趟,我看看咱爸媽?!?p> 送完喇叭花回去,就被老爺子趕了出來,更絕的是,發(fā)現(xiàn)所有卡都被他停了!車子也被沒收了,都這么大年紀(jì)了,他還這么較真,至于喇叭花那邊,現(xiàn)在她對自己不冷不熱也就算了,根本就懶得多看自己一眼,哪有那么快搞定。
現(xiàn)在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早知道弄成這樣,當(dāng)初說什么也不逞能把婚給退了,現(xiàn)在好了,拉下臉去追喇叭花,還得看她臉色來。
正單手揉著太陽穴的蘇子姍停了一下手上的動作,懶洋洋的問了句,“你被趕出來了?”除了這個事情,再也想不到其它原因。
被她一句話戳中要害的南宮勛跟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說話的音調(diào)都不由自主的拉高了幾個分唄,“誰被趕出來了,我想咱爸媽不成嗎?“
那句‘咱爸媽’怎么聽怎么怪,開口提醒他說道,“那是我爸媽?!?p> 聽著她說的理所當(dāng)然的口氣,南宮勛帶著怨氣深重的說道,“你說你跟個土匪有什么區(qū)別,霸占我身體也就算了,我爸媽也搶?!?p> 蘇子姍........!
由于車內(nèi)較安靜,再加上蘇子姍整個人軟綿綿貼在顧蘇城身上,兩個人挨得近,所以電話那頭南宮勛說的話,幾乎都被顧蘇城一字不落的聽了去。
當(dāng)聽到后面電話那頭南宮勛稱蘇子姍為‘咱爸媽’時,臉色就附上了一層寒意,再當(dāng)聽到后面霸占身體時,臉色徹底的陰沉了下來。
不知覺的聯(lián)想到,蘇子姍爬床這種輕浮的行為,是不是也對其他男人做過,想到這里時,一股子莫名的邪火竄了出來。
正靠著顧蘇城的蘇子姍身體突然傾斜到了一邊,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被自己靠著的顧蘇城,見他挪到了一邊,跟自己拉開了一段距離,瞅見他那張俊顏黑的跟鍋底似的。
這剛他還好好的,怎么說變天就變天了?再聽著電話那頭喋喋不休的南宮勛,忍不住打斷他說道,“先不說了?!闭f完直接掛了電話。
這邊的南宮勛聽著嘟嘟被掛斷的聲音,傻眼了,她怎么就能這么狠心棄自己不顧,就這樣把電話就這么掛了!收起手機,走到路邊,抬手?jǐn)r了一輛出租,淪落到這種地步也真是絕了。
看著顧蘇城臉色想開口問他怎么了,可他身上此刻散發(fā)出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忍不住閉上了嘴,算了,還是不自找沒趣了,隱約感覺到一下子回到了解放前。
身體往另外一邊挪了挪,昨天晚上夜里咳嗽的厲害,幾乎沒怎么睡,現(xiàn)在困意襲來,腦袋低著窗戶邊,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很快睡著了過去。
二傻萌萌
今天到此為止,來了個短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