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蕭姓少年下一秒便可將小紙團兒抓在手里,一解他好奇的饞性子。
卻突然,一個白光在幾人之間晃閃游走,學堂中的幾個人便迅速改變了形體姿勢。
蹲著的張含羽站在了講臺的位置,被制服的張?zhí)夜蛷執(zhí)腋P值芏巳缤瑥R里的泥塑天王一般目瞪口呆的站在張含羽的兩側(cè)。
再看蕭姓少年時,已經(jīng)不是抬頭可見的位置,不知怎的他和袁姓少年正被那兩位魁梧的少年按壓在地上,姿勢和剛才張?zhí)夜蛷執(zhí)腋P值芏吮话磯涸诘貢r一模一樣。
氣氛頓時異常詭異,這幾人一時之間呆呆怔怔不知這突發(fā)狀況怎的如此便發(fā)生了。
待那兩名魁梧少年看清楚自己按壓著的是自己人時,遲鈍的呆滯了幾秒鐘,忙一下子彈跳開來,將地上之人攙扶起來,臉上一副惶恐之色。
而此時的蕭姓少年和袁姓少年已從剛才的錯愕之中醒過神來。
首先發(fā)力的正是蕭姓少年,幾乎是蹦起來在兩名魁梧少年的頭上一人給了一個爆栗。
兩名魁梧少年竟然連大氣都不敢呼出來,更別提其他的舉動,比如嘴里罵上幾句,或者出手反擊之類的。
張?zhí)夜麖執(zhí)腋P值芏艘娺@蕭姓少年氣場如此強大,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便從剛才目瞪口呆的迷糊之中醒過來,見這兩名魁梧少年臉色慘白,膝蓋似乎立時便要撲通一聲跪倒,卻在蕭姓少年犀利的眼光中僵住,不敢動彈。
忽然,響起一個游動的笑聲,聽那笑聲似乎在空氣之中繞著圈子,笑聲中一個聲音說道,“看來今日有高人在場,既已來之,何不現(xiàn)身一見?”
這說話之人正是這四五名插班生中一直若有若無存在的一位,之所以這么形容他,是因為他的存在總給人不存在的誤差感,讓人在平常的生活中不容易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所以這么久以來一直用四五名來形容這一群人,也是有些原因的。
若說是四人又明明是五人,若說是五人又總覺得有一人不存在,你說這是不是一種困惑。
說回這名一直存在又沒有存在感的的少年,此人姓俎,與組合的組同音,也正契合了一群人該有的連接點。
姓氏雖古怪難懂,但若是說起一個詞來,就很容易理解,“越俎代庖”,這個成語就很好理解,巧得很,這俎姓少年,名字正是一個鮑字,真是無巧不成書。
這俎鮑說完將學堂環(huán)視一圈,見眾人并無異常,卻見邢行星手里捏著什么東西,似乎捏得還很緊的樣子。
俎鮑便給蕭姓少年遞了一個眼神,這蕭姓少年立時會意,便想試一試邢行星的身手,因為到目前為止并不能確定剛才的一幕為邢行星所為。
蕭姓少年在兩名魁梧少年的身邊低語了兩句,說完抬起頭便是一笑,說道,“剛才打斗時,我的一枚巧色淺灰玉扳指不知遺落在何處,我看張含羽的衣領(lǐng)之中似乎有一物與我這扳指極相似,第十第五請張?zhí)夜麖執(zhí)腋P值芏嘶刈恍菹ⅲ矣H自查看查看?!?p> 說完便朝張含羽走近。
那兩名魁梧少年本來十分普通的外貌,但卻一個名叫第十,一個名叫第五,也甚是怪異,但今日之怪異全不在此二人身上,便丟開他二人暫不去理會。
第十第五聽見蕭姓少年下令,一個欺身將張?zhí)夜麖執(zhí)腋P值芏说衷趬?,一時間竟然又被制服得毫無還手之地,不免替張?zhí)夜蛷執(zhí)腋P值芏私星?p> 但實在是因為這第十第五二人絕非尋常之人,身手極是了得。
蕭姓少年故意磨磨蹭蹭的向張含羽伸出手掌,可憐今日的張含羽雖身在自家的地盤,卻遭此欺凌,真是令人憤恨。
眼看著蕭姓少年的手指即將探入張含羽的后衣領(lǐng)之中。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邢行突然飛閃而出,伸出雙臂像扔幾只白仁芝麻仁兒一般,輕巧的動作。
只聽,“咚!咚!咚!”三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