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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將軍強娶記

第十九章 共處一室

霸道將軍強娶記 止疼片兒 3114 2019-03-12 21:57:30

    第二天一早,寶瑟早早就起了床,起來時發(fā)現(xiàn)身邊的小姐不見蹤影,原先還以為她起身如廁去了。

  可寶瑟收拾好東西,左等右等也不見小姐回來,心里開始有些急了,正欲出門去尋找,經(jīng)過桌子時發(fā)現(xiàn)了慕容淑留下的書信。

  “寶瑟,你先回府吧,我想一個人靜靜,過個十日八日我自會回去,回去老爺若問起,便說是我一個人離家出走,就說我有愧見他,反正往慘了說就是了,你好好的,別擔心我,等我哪日有空便回慕容府看望你,勿念!”

  這封信卻如慕容淑所想,寶瑟的確看得不大明白,寶瑟自己本身識字也算不得多,慕容淑寫的還全是簡體字,字還寫得扭扭捏捏的,難看之極,也不怪慕容淑,換她以前連毛筆都沒握過,也把字寫出來已經(jīng)是夠費勁的了。

  不過寶瑟湊合著看,看猜也猜到了這封信的用意。這可把寶瑟急得直跺腳,一時間被這消息打亂了心神,竟不知如何是好。

  心里只剩萬般的后悔,自己就不應該偷帶著小姐出來,這下可好,萬一小姐在外面遇到什么歹人,那可怎么辦?

  萬一小姐在外面沒銀子,吃住又當如何?

  想到這里,寶瑟趕緊翻了翻包袱,這一翻可不得了了,可把寶瑟氣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這離家出走,竟一點兒盤纏也不帶,兩手空空便走了,這是真打算要出去乞討為生嗎?

  寶瑟看著手中的信,又急又生氣,自言自語道:“還說什么過幾日便回府,你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如何回府?”

  寶瑟這是越想越急,不僅僅是擔心小姐,也擔心回去更不知道要如何交差,李嬸和白露那里也是不知如何交代。

  可寶瑟又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是干著急。

  寶瑟突然拍了自己頭,光顧著急擔心了,怎么也不知道出去找找,如果小姐是早上走的,又能走多遠呢?

  出去尋找總比呆在這胡思亂想強得多了。寶瑟自言自語完便趕緊收拾了自己東西,箭似的沖了出去。

  走到門口,寶瑟突然想去問一下張公子,不知道他今早上可曾見過小姐。

  不過寶瑟想了想便算了,小姐有心離家出走,又怎會讓人瞧見,何況萬一自己見到他……寶瑟想到這里不覺臉紅心跳……寶瑟使勁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好讓自己醒覺。

  現(xiàn)在不是可以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找不到小姐,萬一她真出事了,自己真就是罪魁禍首了。

  寶瑟回頭看了眼昨日見到張家公子的方向,狠了狠心,別過頭,徑直寺外走去。

  慕容淑這一大早老早就醒了,她躺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心里既擔心寶瑟找不到自己不知會怎樣,又擔心萬一讓她找到自己。

  天剛魚肚白,慕容淑便從床上爬了起來,也不敢走出門去,只靜靜在床上坐著。

  張頤睡在地上,見此情景,無奈地說道:“你既如此不思睡眠,又何故非得霸占著我的床?這寺廟里多的是無人居住的房間,又是為何非得賴在我房里,還不許我去其它房里休息,這又是為何?”

  慕容淑從床上看下來,天還沒亮透,也看不清張頤臉上到底什么表情。慕容淑也不管張頤問的話,只回了句:“你不懂的事兒多了去了,啥都要跟你解釋清楚我得費多少唾沫星子,反正你又不怕吃虧,我又不能吃了你,好好地上呆著,接點地氣兒才好?!?p>  慕容淑其實是打著寶瑟絕對想不到自己會在一個男子的房里,任她如何找,也不會想到他身上的,而且只要她一時間沒找到,加之她看到自己留下的書信,那她肯定不會再在寺廟逗留太長時間,絕對會出去到處尋自己。

  所以慕容淑打算還在寺廟里呆上幾天,保準寶瑟猜不到自己竟會哪兒也不去,還留在寺廟里。

  張頤聽聞慕容淑的話,更覺無奈,是越來越猜不透她心里到底想的什么了,說話也是,語氣變了也就算了,自己有時竟有些難懂她話里話外到底是個什么意思了……

  張頤看著慕容淑,心里知道這床是無論如何也都不屬于自己的了,索性干脆就轉(zhuǎn)了個身,趁天沒亮,補個回籠覺。

  慕容淑見這張頤竟然轉(zhuǎn)過身又睡過去了,心里覺得很是無趣。這家伙不知是有自閉癥還是怎的,話那么少。寧可轉(zhuǎn)過去睡覺也不愿跟自己好好聊聊,這性格,絕對得孤獨終老啊!不過慕容淑轉(zhuǎn)念一想,孤獨終老倒不可能的了,長得那么一表人才,不知多少女子垂涎已久。自己這身體的原主人對這家伙不就是死心塌地嘛。

  慕容淑回想了下,怪不得剛開始自己見到張頤那會兒整個人跟變了似的,竟也變得臉紅心跳,那肯定就是這原主人的關系了,不然怎么解釋現(xiàn)在看到他的樣子自己內(nèi)心毫無波瀾。

  想到這,慕容淑又趕緊使勁兒掐了一下,這下太使力,痛得慕容淑嗷一嗓子叫了出來。

  這一嗓門把張頤嚇得從地上坐了起來,忙問:“你怎么了?”

  慕容淑痛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心里也是納悶,心里始終想不明白到底自己回事,明明之前無論自己怎么自殘,明明都是毫無知覺,怎么突然就有知覺了呢?難道之前是因為自己剛剛占用了這個身體,神經(jīng)系統(tǒng)還沒能反應過來,所以痛覺神經(jīng)無法傳遞給大腦?慕容淑搖了搖頭,那么扯淡的事兒非得用科學解釋,這不是更扯淡嘛……

  張頤利用窗外暗淡的光看了看慕容淑,發(fā)現(xiàn)她正在癡癡傻傻地坐著,一時搖頭晃腦,一時又仿佛在喃喃自語,竟連自己剛才的問候,也只作充耳不聞。

  張頤有些擔心,站了起來,走到了她身邊,又問道:“你怎么了?怎么一會兒尖叫一會兒又自言自語?莫不是你得了什么病嗎?要緊嗎?需不需要現(xiàn)在為你找大夫?”

  這下?lián)Q慕容淑嚇了一跳,驚道:“你走路可不可以帶點兒聲響,突然就站在了我面前,嚇死我了。天還沒亮呢,那么早起來干嘛,聞雞起舞?。俊?p>  張頤無奈,只得說:“是你的尖叫嚇醒了我,我還以為你怎么了,一看你卻又在發(fā)呆,還自言自語,瞧你這動靜,怪嚇人的,便以為莫不是你得了什么比較隱晦的病罷了,看你如此龍精虎猛,卻又不像有病,唉……被你鬧騰的……不睡也罷,反正天也即將大亮,天一亮,我們便走罷?!?p>  慕容淑聽聞要走,便來了興致。忙問:“還以為還得呆上幾日呢,天亮便要走了嗎?真的假的?”

  張頤見慕容淑聽聞要走便如此有興致,竟也起了捉弄她的心思,便說:“你如若不想跟我走,需要回慕容府,在下也愿送小姐一程,聊表心意。”

  慕容淑自是看出來了這呆子竟學會捉弄人了,不過什么人就該做什么事,不然為何說各司其職呢,呆子就是呆子,開的玩笑也是毫無水平可言。

  慕容淑也不接茬,只望著張頤,故意說道:“怎么不是不喜歡我嗎?怎么如此心急便想著要見父母了嗎?可惜啊,我那娘是后娘,可不一定能看上你,就算看上你了,也是替她自己閨女物色去了,所以對我想有非分之想……得讓你父母上門提親去,你去,沒誠意!保不準還得被當流氓趕出來……”

  張頤聽完這番話驚得是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可惜天色不明,慕容淑看不真切,只聽張頤一個勁的“你你你……你你你……”又“我……我……我……”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慕容淑倒是樂得笑了出來,想自己以前這嘴巴算是夠笨的了,這懟人從來就沒懟贏過的,想不到今時今日也有這咸魚翻身的時候。不過可不能驕傲,不是自己太優(yōu)秀,是敵人太……優(yōu)秀……

  對!就是這樣……

  這么一想,慕容淑又是一頓沒羞沒臊地嘲笑。

  張頤見這慕容淑跟個小傻子似的傻笑,不知怎么的,心里竟也不覺得生氣了,只陪著她一起傻笑。

  笑了一會兒,慕容淑覺得沒意思了,主要是因為,自己明明在嘲笑這呆子,怎么這呆子跟著自己一起傻呵呵地笑,莫不是他也在嘲笑自己?

  想到這,慕容淑便立馬收住了笑,裝作若無其事。

  張頤沒剎住,還在傻笑著,沒想到這慕容淑突然就停住了笑聲,張頤不明就里,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笑不自覺便收住了,一時間房間里安靜得落針可聞,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奇怪。

  又過了好久,張頤仍舊沒聽見慕容淑說話,一直就這樣僵持著,張頤覺得有些尷尬,便想著說些什么好讓氣氛緩和緩和,便沒話找話說地問道:“你剛才笑什么?”

  慕容淑沒有回應。

  張頤又問了一遍,慕容淑還是沒有回應。

  張頤忍不住站起來靠近她仔細瞧瞧,原來慕容淑靠在床柱邊上,睡著了。

  張頤覺得好笑,這么硌竟也可以睡著,也是沒誰了。

  張頤本想任由她這么睡著,可看著都覺得硌腦袋,還是讓她舒服些睡覺吧。張頤便把慕容淑抱起來往后挪了挪,讓她的頭枕著枕頭上。做完這一切,張頤才覺著不妥,可不做卻已經(jīng)做了,一時間覺得有些手足無措。

  慕容淑卻是越發(fā)睡得香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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