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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可愿:妾身有禮了

第五十一章:白斬之事

情深可愿:妾身有禮了 清風(fēng)不愿 2882 2019-04-05 09:20:05

  大夜王朝天守二十五年五月,西北邊境遭蠻夷蒙胡人大肆入侵,皇帝夜楓欽派秦王夜宸生隨三萬將士趕往邊境。行至河西走廊,玉門關(guān)便以關(guān)門大開,蒙胡一路南下,剛到的大軍沒有休整時間進(jìn)入戰(zhàn)斗狀態(tài)。

  鎮(zhèn)北將軍季夜率領(lǐng)五千輕騎兵迎敵,阻蒙胡大軍腳步,在祁連山和龍首山內(nèi)游擊,僵持一月有余,最終與夜宸生聯(lián)合三千步兵在祁連山脈下?lián)敉嗣珊栌诤游髯呃韧狻?p>  是夜,夜宸生和季夜在軍賬內(nèi)與眾將軍在沙盤上部署,外面?zhèn)餍疟芎癖级鴣怼?p>  “報!”

  傳信兵進(jìn)了軍賬單膝跪地。

  “稟秦王殿下,嘉峪關(guān)城樓遇襲,蒙胡大軍點起狼煙,只怕今晚想要拿下嘉峪關(guān)?!?p>  “是誰攻上去的?”

  “是一隊拿著彎刀紋身的人,他們空襲來的,雕將他們送上來?!?p>  雕?男人和一邊季夜對視一眼,抓過一邊的佩劍就往外走。

  “集合軍隊,今晚絕不能讓他們攻下嘉峪關(guān)?!?p>  “是。”

  眾人領(lǐng)命都走了出去,侍衛(wèi)給夜宸生牽來馬匹,季夜攔著男人上馬的動作。

  “今夜只怕是場硬戰(zhàn),你還是別去了。”

  夜宸生停下動作看著季夜。

  “既是硬戰(zhàn),作為統(tǒng)帥自然要去?!?p>  “太危險了,到時候開打了我根本顧不上你。”

  “管好自己就行了?!?p>  夜宸生揮開季夜的手跨上馬,他勒住韁繩沖王懷道。

  “今夜你不必隨我去,通知王將軍讓他留守后方,保持警惕以免遇到偷襲?!?p>  “是?!?p>  王懷答應(yīng)很快,說完就跑了,夜宸生看著集結(jié)好的眾人,看眼上了馬的季夜,韁繩抽在馬屁股上,如離弦之箭一樣沖了出去。

  大隊人馬趕到嘉峪關(guān),樓門上火光沖天,夜宸生看著那高處盤旋的雕勒馬抽出弓箭搭箭射過去,那雕直接掉了下來。

  緊閉的城門傳來一陣一陣的巨響,命一小隊人抵住城門后就上了城樓。

  城樓上混亂不堪,夜宸生季夜上去后拔刀連殺幾人,那天上盤旋的雕好像感覺不到累似的一直往城樓上送蒙胡的精兵,季夜斬殺掉靠近的人后抬手又射下兩只,他大喊。

  “把那天上的雕全射下來?!?p>  士兵領(lǐng)命通通朝著天上一陣亂射,可雕好像知道了他們的意圖,左右躲閃,甚至有些俯沖下來抓過士兵就往城樓下扔,季夜氣惱,搭箭又射下一只來,在他射下的同時一只雕也向他飛了過來,男子躲閃不及讓雕抓破了胳膊。

  “嗤。”

  抓季夜的雕成了兩半,夜宸生過去和季夜背靠背。

  “小心些?!?p>  “呵,自然?!?p>  二人一個射雕一個殺敵使得本就為數(shù)不多的雕現(xiàn)在少了大半,城樓不遠(yuǎn)處傳來哨聲,那些雕聽到都撤了。只剩下順著梯子往上爬的蒙胡士兵。

  下面的號角聲吹的震天響,由于夜宸生他們來的及時,蒙胡士兵漸漸體力不濟,再沒了方才的氣勢,防守戰(zhàn)變成進(jìn)攻,蒙胡五千疲兵往回撤的同時,夜宸生帶著騎兵開城門追擊而上,將五千人盡數(shù)打散,這場仗打完,天也就放亮了。

  夜宸生看著放亮的天空,城樓之下將士們在收拾尸體,男人下馬將佩劍收入鞘中,望向帝都的方向。

  與此同時另一邊。

  季童睜開眼坐起身子,外面的天已經(jīng)亮了,光線透過床簾照進(jìn)來,女子抬手擋在額前。

  已經(jīng)一個月了,西北戰(zhàn)況還是處于對峙,夜宸生和季夜連一封信都沒有送來。

  季童松口氣放下手,她下床洗漱換好衣服走出內(nèi)殿。

  “季雪,今日還是沒有消息嗎?”

  外殿的季雪搖搖頭,這一個月季童每天起來都會問一遍,只可惜她也只能搖頭。

  “沒有。”

  “嘖,這兩個人,真是讓人擔(dān)心?!?p>  季雪站在一旁沒說話,因為戰(zhàn)場上沒有消息傳來,可季府卻發(fā)生了事情。

  “小姐,其實有個事,我不知道該怎么說?!?p>  “你說啊,有什么好怕的?!?p>  季雪醞釀良久,終于還是說出口了。

  “昨日皇上給昭和公主賜婚,欲將公主許配給南國公,南國公也同意了,只是公主殿下鬧,說她的如意郎君是大少爺,為了不嫁南國公,甚至自毀清譽說自己和大少爺早就是夫妻了。老爺知道很生氣,把大少爺叫回來,沒問原因就讓在祠堂里跪著,大少爺不解釋,老爺也不開口問,夫人沒主意,便傳來消息讓你回去勸勸老爺?!?p>  季童眉頭一皺。

  “你怎么不早說?!?p>  “你憂心王爺,我就沒敢再給你添堵?!?p>  站起身子,季童手指點了下季雪的腦袋。

  “豬腦子,這種事應(yīng)該早早通知我?!?p>  “是,奴婢記住了。”

  看她一眼,季童匆匆走出水榭清臺,由于夜宸生不在,季童出府都沒人攔著。

  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季府,季童沒去正廳而是來到祠堂看了看一直跪著的白斬。

  “你要跪倒什么時候?”

  白斬跪在祠堂中央,他聽到后面?zhèn)鱽砺曇?,回頭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季童。

  “童童?!?p>  “要跪多久?”

  “爹說什么時候想到解決辦法了什么時候起。”

  季童走過去,她拉了把白斬讓白斬攔住了。

  “別,跪著挺好的。”

  季童皺眉。

  “昨天回來就跪著,你是不想要你的膝蓋了?從小到大就不知道偷懶耍賴,這么多年了,你倒是改改性子呀?!?p>  白斬一天沒吃飯本就虛弱,現(xiàn)在被季童一弄,直接坐到了地上,他伸展一直彎著的腿,季童給他敲了敲周圍的肌肉。

  “僵成這樣都不動,榆木腦袋?!?p>  白斬看她。

  “你怎么回來了?”

  “娘看你一直跪著心疼的不行,就派人悄悄通知我讓我回來幫幫你?!?p>  季童一邊揉捏一邊回答。

  “到底怎么回事???哥,我覺得你不是這樣的人?!?p>  “女孩子知道的少些?!?p>  “這時候知道我是女孩子了,你們當(dāng)初欺負(fù)我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我是女孩子?!?p>  季童吐槽。揉了好一會兒,白斬的腿不在酸軟后就要站起來,可剛站直就倒了,季童讓他手圈著自己,攙扶著白斬。

  “跪一天就這樣了,你說你再和爹慪氣,跪上幾天以后不直接去見咋們家列祖列宗了?!?p>  另一邊扶著白斬的季雪一聽,打斷她。

  “小姐,這些話可不能亂說。”

  女子撇嘴沒說話,兩人扶著白斬回到白斬的寢室,曲函見幾人進(jìn)來,紅著眼把白斬扶在床上,一邊上藥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白斬。

  “你多大了你和他慪氣,你看看把自己弄成什么樣子了,能不能不要讓為娘操心啊,這膝蓋,哎,死孩子,氣死我了?!?p>  曲函一直說話,白斬沒個插嘴的機會,好不容易等到曲函不說了,男子趕快接話。

  “娘,我沒事兒,你也別怪爹?!?p>  “我不怪他怪誰,自從罰你跪祠堂,就一直呆在書房里不出來,要不是我去找童童,估計你現(xiàn)在還跪著?!?p>  曲函這么一說,倒是讓季童明白了些這其中的事,她看著白斬,又看看曲函。

  “和著我給你們當(dāng)槍使了,讓我?guī)腋绯鰜恚业鶃碚勁?。?p>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寢室的門讓人從外面大力拉開,季齡黑著臉進(jìn)來。

  “誰讓你們放他出來的!”

  侍女和季雪看季齡進(jìn)來都下跪行禮,季齡大步走到床前,曲函坐著沒動。

  “是我?!?p>  “來人,把大少爺帶回祠堂繼續(xù)跪著?!?p>  曲函一聽,蹭的站起來。

  “不準(zhǔn),誰敢動阿斬一下,本夫人辭退他。”

  季齡瞧了眼后面一動不動的侍女繼續(xù)道。

  “怎么,夫人想包庇他?”

  “自然?!?p>  “好,很好?!?p>  季齡連說幾個很好,大手一揮。

  “把這幾個人關(guān)在這里,不管是誰都不能開門?!?p>  季雪大驚。

  “老爺,夫人這樣會生病的?!?p>  “親兒子在戰(zhàn)場她不關(guān)心,假兒子跪個祠堂倒是激動的不行,哼,枉為人母?!?p>  曲函一聽,怒火中燒。

  “我怎么枉為人母了,季齡,他可是你大兒子?!?p>  “假的,我早看他不順眼了,只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而已?!?p>  “你說我枉為人母,你看看你自己的得行,像個父親的樣子嗎?”

  “我用在他面前裝好人,真是什么人都可以帶回季府了,好了趕緊滾蛋,看著就煩?!?p>  沒在給曲函說話的機會,季齡掉頭出了寢室,曲函氣惱,生氣的坐在桌邊。

  而一邊默不作聲的季童看人全部退下后,找了張紙寫了句話遞給白斬,白斬看了,點頭。季童見狀,大聲說道。

  “我還一直好奇你為什么姓白,原來你根本就不是我哥啊,虧我喊了這么多年,哼,冒牌貨。”

  

清風(fēng)不愿

她寫了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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