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這個理由的文黎,撇了一眼手中依舊穩(wěn)穩(wěn)夾住的折扇諷刺道:“呵呵,那你還真是好雅興,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是這樣子交朋友的。”
顧景見到文黎如此,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想要試試兄臺的實力,看看兄臺有沒有這個資格與我交友,現(xiàn)在看來是有的?!闭f著他又輕輕的想要抽出折扇,這樣被夾著實在是讓他有些難堪。
“哦?是嗎?我有資格了,可是你好像沒有資格。”文黎絲毫不給顧景臺階下,折扇依然穩(wěn)穩(wěn)夾在指間。
笑話,如果他不是方尊,豈不是讓他得逞了?一個撇腳的借口就想讓剛才的事情沒發(fā)生過?不可能!
顧景也沒想到文黎竟會如此難纏,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誰嗎?“這位兄臺,剛才是我不對,不過我一般以文會友,我可以在文方面展現(xiàn)我的資格?!?p> 顧景想了一下,最終還是退了一步,不然等中年人那邊開幕結(jié)束,他就會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那樣會更加難堪。
至于文采?他可是方火城第一才子,怕誰?難道會怕這個一點名氣都沒有的普通人?
文黎笑了一笑,“是嗎?你要如何證明你的文采?”
顧景聽到這一問,頓時有些倨傲的說道:“今晚是七夕夜,并且?guī)孜挥忻睦蠣斪佣荚?,不如我們以詩詞拼個高下?!?p> 他的內(nèi)心非常簡單,武輸給文黎并沒有什么,只要文贏了,那便足以反壓文黎一頭。
要知道對于詩詞的涉獵世界上可沒幾人,這些人才是地位最崇高無上的。
而這也是里昂為什么總會被他壓在下面的原因。
“嗯?你確定?”文黎眉頭一挑,心道:“這不是找虐嗎?通過這段時間的熟讀書籍,這個世界的詩詞完全就是屬于剛剛開始發(fā)育的時期。
再加上這些詩詞完全比不上唐詩宋詞,這個顧景此舉完全找虐,要知道自己隨隨便便拿出一首曾經(jīng)背過的就足以虐哭他。
雖然自己并不是所以都背過,但是關(guān)于七夕的恰恰有幾首?!?p> “確定,如果兄臺無事,可以讓我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了?!鳖櫨翱匆娢睦璐饝?yīng),頓時一絲笑容浮現(xiàn)于臉上。
文黎微微頷首,“好,不過由于是你想要證明,你有資格和我交友,但我又怕你跑了,這怎么辦呢?
這樣好了,這折扇就先放我這里,待會只要證明你有資格,我就把折扇還你,不然這把折扇就是我的。”說著,文黎的手陡然一震,直接將顧景握著的手震開,將其收進(jìn)體內(nèi)方界。
顧景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根本就是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文黎居然會來這招,頓時一絲怒氣浮現(xiàn)上來,“你這是要干嘛?!”
“這么,難道顧兄怕自己會輸不可?”文黎激將道。
“當(dāng)然不可能!好,你等著,我會證明我有資格的?!鳖櫨奥牭轿睦柽@話,壓下了即將爆發(fā)的怒意,放下話來便拂袖而去。
“那我文黎等著顧兄的好詩詞?!蔽睦钁蛑o笑道。
看著帶著自信滿滿的背影離開的顧景,文黎也不知道是哪里給他的自信,“區(qū)區(qū)方人,怎么可能會是他一個擁有地球人靈魂的對手?!?p> 飛羽看下兩人應(yīng)下了文戰(zhàn),眉頭一皺道:“文黎,他是方火城第一才子?!?p> 文黎此時聽到飛羽的這句第一才子再也忍受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放心,我剛好想到了一兩首不錯的詩詞,應(yīng)該可以贏?!闭f到這里,他頓時覺得自己似乎有種很欺負(fù)人的感覺。
聽到文黎的回答飛羽點了點頭,文這一方面他并不了解,也沒有辦法給個好建議。
熾天瑤聽到這句話卻說道:“那正好,文黎你一定要贏,我看他不爽已經(jīng)很久了?!?p> “放心,這一次后,他必然沒信心再寫有關(guān)七夕的詩詞了?!蔽睦韬苁亲孕诺恼f道。
一旁的青珺卻是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文黎,飛羽和熾天瑤不懂詩詞可是她懂,所以她更知道顧景那第一才子并不是空有其名。
看著文黎這么有信心,她有點怕待會他會被顧景打擊得懷疑人生,可是她現(xiàn)在卻也不能去勸他,只能期望著文黎的詩詞不要遜次顧景的太多。
“不過,文黎這次你算是得罪了顧景了?!睙胩飕幫蝗怀隹谡f道。
“哦,沒什么得罪就得罪?!蔽睦枰荒樀臒o所謂。
倒是飛羽卻是問道:“熾小姐為何這么說?”
“因為文黎拿了顧景的折扇,這一把折扇如果我沒有記錯,其價值200金粒?!睙胩飕幗忉尩?。
“什么?一把扇子怎么可能這么貴?”飛羽和青珺聽此皆是一愣。
熾天瑤繼續(xù)解釋道,“這把折扇傳說是詩詞創(chuàng)始人的扇子,其中蘊(yùn)含一個大秘密,可是卻無人能夠?qū)⑵浣忾_?!?p> 聽到這里,文黎臉上順然一喜,他本來就看著這把折扇有點古怪,沒想到居然價值200金粒,至于蘊(yùn)含秘密這一句話,則被他忽略了。
此時高臺中央的中年人說出了最后一句話,“好了,廢話不多說,我宣布七夕詩詞會正式開始!”
隨著中年人話音落下,幾名青年男女拿著一疊白紙,分給了在座的每一個人。
文黎拿到紙后,不經(jīng)思考,便唰唰的在紙上寫了出來。
寫完這首詩后,他突然想起這是詩詞會,如果顧景寫的和他不一樣,是詞!然后而與他并列,那就沒有意義了。
想到這里,文黎看向一旁沒有動筆的飛羽說道:“羽兄,你不寫嗎?”
飛羽也沒想到文黎會這么問,頓時一愣然后失笑道:“黎弟,我怎么會寫?!?p> “飛羽兄,我想要再寫一首,卻一張紙。”文黎開口道。
“額,那你直說嘛,給?!憋w羽笑罵一聲,將他的紙拿給了文黎。
文黎繞繞頭,將紙接過來,又是唰唰的寫了一首詞。
另外一邊的顧景也不約而同的寫了一詩一詞。
青珺見文黎速度如此之快,然后又看了看他那歪歪扭扭的字體,只覺得他只是隨意應(yīng)付一下,頓時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