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期正要上臺,卻不料有人快他一步。
那人也是身穿黑袍,看衣著也是北座弟子。
這時,被臺上女扮男裝打到臺下的洪三突然朗聲道:“牛師哥!你可要小心,這臺上的女子實力不淺!”
牛師哥,就是先前那個給洪三打氣加油的黑袍,也是搶先徐子期一步跳上擂臺上的人。
牛師哥體壯如牛,看上去都是一副很能打的樣子。
可臺下圍觀的群眾似乎不太看好牛師哥。
他們圍在洪三身邊,唧唧歪歪說道:“你這師弟都不怎么行!那牛師哥又能強(qiáng)到哪里去!”
洪三聽言,有些惱怒,他喝斥道:“你們懂個屁!我牛師哥體魄值2萬,身懷2萬斤巨力,再修煉個兩三年,就可以去考核外室弟子!”
2萬斤力量!
眾人聽言,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敢再多言語。
牛師哥見臺下一眾人等,縮頭縮腦,又聽見師弟對自己連發(fā)夸贊,他不禁昂頭挺胸,氣勢也加強(qiáng)了幾分!
他伸手在懷里摸了摸,掏出一個錢包,“俺老牛也要挑戰(zhàn)一下!”他將錢袋扔給擂臺負(fù)責(zé)人。
擂臺負(fù)責(zé)人接過錢袋,清點一下,剛好十兩銀子。
負(fù)責(zé)人點了點頭,表示牛師哥可以向女扮男裝進(jìn)行挑戰(zhàn)。
比試正式開始!
五分鐘之后,牛師哥被打下擂臺!
那女扮男裝已經(jīng)開始拿出全部實力。
臺下圍觀者頓時連聲驚嘆!
這丫頭真強(qiáng)!
十二連勝?。?p> 我打賭她必是天行宗外室弟子!
……
就在圍觀者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扎著丸子頭的女孩從人群中走出。
“我來向你挑戰(zhàn)!”丸子頭指了指擂臺上的女扮男裝,她顯得氣勢十足。
旁邊立刻有人勸道:“姑娘!還是算了吧,臺上那女子太強(qiáng)了!人家可是天行宗外室弟子,你就算銀錢多得花不完,也沒必要白白浪費??!”
“是??!小姑娘,聽我的!真沒必要上去了!”旁邊又有人附和道。
丸子頭卻不以為意,“哼!天行宗外室弟子怎么了!難道不是人嗎?若是人的話,又有什么好怕的!”
旁邊立刻有人出聲批評,“哎呀!你這小姑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天行宗外室弟子,體魄值高達(dá)3萬!三萬斤的身體力量,你可知那是什么概念?”
“得嘞!大家別勸了!這小姑娘初生牛犢不怕虎,讓他吃點教訓(xùn)也是好事!”又有人道。
丸子頭嘴巴鼓起,感覺快要氣炸了。
“不就是外室弟子嘛!有什么大不了!”
她這樣說的,伸手往腰間一撩,頓時將一塊金牌擺露出來!
天行宗金牌!
外室弟子的身份象征!
圍觀人群目瞪口呆。
“這小姑娘!竟然也是外室弟子!”
“倒是老夫失言了!姑娘你小小年紀(jì),竟然有如此尊位,佩服佩服!”
“天行宗外室弟子特有金牌!記得上一次見到這金牌的時候,還是十年以前!”
眾人七嘴八舌,現(xiàn)場有些混亂。
丸子頭一臉倨傲:本姑娘不拿出一點顏色給你們瞧瞧!你們還真當(dāng)我是小蝦米!
這樣想著,丸子頭邁步出去,看架勢似乎想向臺上那女扮男裝發(fā)起挑戰(zhàn)!
“外室?guī)熃慵佑停 庇腥碎_始給丸子頭打氣。
“師姐加油!”其他人開始紛紛附和。
丸子頭越發(fā)得意,走到了擂臺邊。
這時,擂臺上那女扮男裝突然開口向丸子頭說話,“師妹!我勸你別上來,不然你也要浪費十兩銀子!”
“呸!憑你也叫我?guī)熋?!”丸子頭顯得十分不爽,“你若是怕了,便自己滾下臺來,免得人家說我外室弟子欺負(fù)你!”
那女扮男裝本是一片好意,沒想到丸子頭根本就不理會,她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深深嘆了口氣,女扮男裝也伸手摸了摸腰間。
很快,她從腰間取下一塊白色玉佩,拿在手里向眾人亮了出來。
臺下眾人看見白色玉佩,紛紛高聲驚叫!
內(nèi)室弟子!
那白色玉佩是天行宗內(nèi)室弟子的標(biāo)志!
內(nèi)室弟子,神龍見首不見尾!
超凡境界兩重!體魄值高達(dá)6萬!
這小小的下溪鎮(zhèn),竟然會出現(xiàn)天行宗一名內(nèi)室弟子,簡直難以想象!
……
丸子頭看見白色玉佩,如同吃了狗屎一般,她的臉色無比漲紅!
尷尬出神了許久,她才回過神來,馬上彎腰俯身,向內(nèi)室弟子躬拜,“吳云兒拜見師姐!”規(guī)規(guī)矩矩的模樣,儼然從一個熊孩子,變成了一個乖寶寶。
其他圍觀的人,紛紛彎腰效仿,“拜見師姐!”眾人激動不已,仿佛見的國際巨星一般。
所有人都彎腰俯身,唯有一個白衣筆直的站在那里。
那白衣顯得有些刺眼!
毫無疑問,白衣正是徐子期!
徐子期緩緩邁步,向擂臺方向走去。
上賓園人群眾多,卻無一人能夠挨著徐子期。
仿佛徐子期與他們之間,有一道不可見的氣墻隔著。
走到擂臺下之后,他掏出腰包,里面正好也有十兩紋銀。
徐子期將十兩銀子遞給擂臺負(fù)責(zé)人。
“我要挑戰(zhàn)!”他的語氣非常淡漠,仿佛在準(zhǔn)備做一件非常尋常的小事。
挑戰(zhàn)天行宗內(nèi)室弟子!
對現(xiàn)場大多數(shù)人來說,如同跨越天塹!
但對徐子期而言,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徐子期走上擂臺,與那女扮男裝對視。
幾個呼吸的時間,那女扮男裝突然對徐子期開口,“師弟家中莫非有礦?”嘲諷意味十分濃郁。
徐子期不言不語,不怒不笑,“且不論師兄還是師弟,你可敢與我打賭?”
那女扮男裝又細(xì)細(xì)將需仔細(xì)打量一遍,確認(rèn)徐子期所穿衣著,便是東座白衣記名弟子。
一個記名弟子改向內(nèi)室弟子挑戰(zhàn)!
還要打賭?
這個世界怎么了!
“你想賭什么?”那女扮男裝一陣輕笑,似乎根本沒拿徐子期當(dāng)回事。
徐子期微微想了想,隨即說道:“你是女孩子我不欺負(fù)你!咱們賭點輕松的!父子局……”
SOLO!
“輸?shù)墓蛳陆邪职郑 ?p> 徐子期立下賭約!
那女扮男裝神色一怔。
還有這種騷操作?
挺有意思的!
女扮男裝出聲應(yīng)道:“一言為定!”
……
魄羅的小餅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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