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有記名弟子望著徐子期,一臉疑惑的表情。
“我剛才看見這家伙,一下子從山谷下面跳了上來!”另外一個記名弟子指著徐子期說道。
“怎么可能!”有人望了望玄云峰腳下的山谷,搖了搖頭說道:“這邊下面是一處斷崖,山谷下面到山腳這邊,少說也有幾十丈高,他一個記名弟子,哪里有這樣的力量?!?p> “說的沒錯!這人我認識,是前天突然失蹤的徐子期,他就是一個記名弟子,體魄才剛剛過百,連我都不如!”有認識徐子期的熟人說道。
另外還有熟人嘲諷道:“徐子期,你那區(qū)區(qū)百斤之力,還在我們天行宗混什么!我要是你,馬上卷起鋪蓋滾回徐家,趁著你徐家老子還有點勢力,好好做你徐家的大少爺!”
眾人聽言,哈哈大笑。
徐子期看了看那個嘲諷他的記名弟子,根據(jù)原宿主的記憶,那家伙叫李喜,是跟原宿主同一批進入天行宗。
當時才進入天行宗的時候,那李喜也不過就是一個苦逼兮兮的山野小子。
原宿主見他根骨還算不錯,曾經(jīng)幫了他很多。
有一段時間,兩人的關(guān)系也走得很近。
之后,僅僅一年的時間,經(jīng)過刻苦修煉,李喜的體魄值,從100突破到了300,擁有了300斤的身體力量。
而原宿主,卻沒有絲毫突破,依舊保持一百的體魄值。
從那時起,李喜與原宿主漸漸疏遠,時至今日,他不念舊恩,反而對徐子期落井下石。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
現(xiàn)在的徐子期,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心脈受損,任人欺凌的廢柴了!
……
徐子期嘴角含笑,緩步走到了李喜的面前。
李喜見徐子期朝自己走來,心中有些疑惑:怎么感覺有些不對勁?
“徐子期這家伙,以前看到我,總是躲躲閃閃、畏畏縮縮,怎么今天突然變了性情?”
李喜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一些異常,不知怎么回事,他覺得自己心跳有些快,“管他呢!我已經(jīng)跟這廢物斷絕交情了,他區(qū)區(qū)100體魄值,難道還敢對我這300體魄值的師兄動手不成?”李喜強作鎮(zhèn)定。
天行宗有規(guī)定,不管入門早晚,誰的實力強誰就是師兄!
徐子期也不理會李喜是做何想法。
他走到李喜的面前,停下腳步,臉上的笑意緩緩散去,繼而變得無比冷漠,“得瑟什么!給你臉了是吧!”徐子期陰聲說道。
李喜聽到徐子期的話,臉色頓時大變。
這時,身旁有人慫恿道:“李師兄,徐子期這小子越來越不拿你當回事!你好好教訓教訓他,也讓我們諸位師弟見識見識你那300斤的力量!”
“對啊,李師兄,干他!”數(shù)十名剛?cè)腴T的記名弟子開始起哄。
李喜只用了一年的時間,便將體魄值從100修煉到300,雖然談不上什么天資卓絕,但在這玄云峰山腳下,也算是小有名氣。
剛才徐子期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他下臉子。
現(xiàn)在周圍又有人慫恿,李喜挽了挽衣袖,他似乎準備要好好教訓一下徐子期。
“啪!”
一聲巨響,無比清脆。
徐子期相安無事。
再看李喜,他姿態(tài)扭曲的躺在地上,七竅流血,一副死相。
【嘀!殺死一個人類,獲得3000殺戮值!】
系統(tǒng)的聲音傳入徐子期的腦中,他愣了愣神,心中有些詫異:竟然有這么高的殺戮值!我還拔個錘子草??!
還是殺人爽!
徐子期將3000殺戮值,全部加點在體魄上。
至此,徐子期的體魄值,從原先的3萬4千點,增加到現(xiàn)在的3萬7千點。
身體力量接近4萬斤!
就在徐子期暗爽的時候,突然有人出聲,打斷了他的沉思。
“徐子期!你、你竟敢殺了李師兄!”
說話的也是一名天行宗的記名弟子。
徐子期對這名弟子沒有太多的印象,只記得這家伙剛才好像跟著李喜一起嘲諷過自己。
他扭頭看了看為李喜打抱不平的記名弟子,臉上露出了人畜無害的微笑。
轟!
隨著一聲巨響,剛才還在為李喜說話的那個記名弟子,整個人被打得稀巴爛。
徐子期則如同一座大山一樣,穩(wěn)穩(wěn)的站在那里,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只是他的臉上和衣服上,沾滿了剛才那個記名弟子的鮮血和肉沫。
原本人畜無害的微笑,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周圍圍觀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徐子期,神情無比慌張。
簡直就是殺人狂魔!
眾多記名弟子紛紛退避,沒人再敢接近徐子期,更沒有人再敢指責他。
……
【嘀!殺死一個人類,獎勵2000殺戮值!】
徐子期暗思:原來每個人的殺戮值都不一樣!
這樣想著,他又將剛剛獲得的2000殺戮值,全部加點在體魄上。
體魄:3萬9千!
徐子期稍稍內(nèi)視,對自己體魄值的增長速度非常滿意。
內(nèi)視完畢之后,他提起眼瞼,朝四周打量了一圈。
徐子期幽幽的看著周圍那些身體忍不住顫抖的記名弟子,他就像是一頭餓狼,盯著一條條任人宰割的肥羊。
“李喜算什么東西!”徐子期的聲音突然響起,“他不過就是一個垃圾!”
微微頓了頓,他覺得自己的表達有些失誤,于是又含笑解釋道:“抱歉!各位,我并不是說李喜是一個垃圾,而是說在場的諸位都是垃圾!”
徐子期拋出了一個老梗,遺憾的是,周圍沒有人能夠get到這個梗。
收回玩笑的心態(tài),徐子期再次變臉,簡直比翻書還快,“記名弟子,賤命一條!殺了又怎樣?”徐子期一臉狠厲的說道。
“徐子期,你太狂妄了吧!”
本以為來個下馬威,可以鎮(zhèn)住所有人,但令徐子期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還有人敢反駁他。
徐子期朝那說話之人看了過去。
真可謂不是冤家不聚頭,那呵斥反駁之人,正是玄云峰山腳,管理眾多記名弟子的總管之一。
而且,剛好就是殺死徐子期身體原宿主的那個朱總管——
朱伯昌!
魄羅的小餅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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