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三猛然坐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大聲問道:“是誰大冬天的用冷水澆我”。
“小三哥,是我,不過這不是建議不是我提的,水也不是我去打的”,此時韓二一只手拎著水桶,一只手舉起來,畏畏縮縮的承認(rèn)道。
“我......”,此時的余小三已經(jīng)氣得說不出話來,凍得渾身直哆嗦,他手顫顫抖抖的指著韓二說:“快,把你的衣服脫給我,我凍死了”。
“小三哥,不要吧,我也冷啊”,韓二沒有脫衣服,反而緊了緊自己的衣服。
“你......”。
余小三吃屎已經(jīng)不想說話,他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爬出棺材,飛速的往后院奔去。
“喂,小三哥你去哪啊”,韓二看著余小三奔跑的背影問道,隨后也跟了上去。
此時的余小三。正在奔往后院老劉頭的住處,現(xiàn)在唯一能借到衣服的地方,那就是老劉頭那里了。
不一會兒,余小三憑借著記憶順利的來到了老劉頭的住處,他推開房門喊道:“老劉頭,在不在,快借我一些衣服,我要凍死了”。
余小三推開房門后,沒有聽到老劉頭的回話聲,而此時的屋內(nèi)也空無一人,除了余小三他自己。
“不在”,余小三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輕聲的呢喃后又?jǐn)[了擺手接著說道:“不管了,先找衣服換起來,等下再和老劉頭說”。
說著,余小三開始翻找起衣服來。雖然這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但是凍得瑟瑟發(fā)抖的余小三不得不先斬后奏了,因?yàn)樗幌朐谶@里凍感冒,誰知道大宋的醫(yī)療水平能不能醫(yī)治好他呢。
很快,余小三在老劉頭的床邊找到了一些干衣服,他也不顧衣服的老舊,連忙換上去。就在他聚精會神的換衣服時,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問道:“你是誰,你在干嘛”。
這一突然的舉動和問話,又把余小三一嚇,他跳起來回頭,當(dāng)看到是老劉頭的時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解釋道:“老劉頭,是我,江都縣的捕快余小三,這不我衣服濕了,正好在義莊就跑過來找你準(zhǔn)備借到干爽的衣服換下,可是發(fā)現(xiàn)你不在,就自己先換上了,準(zhǔn)備換完找你打聲招呼的”。
“哦,原來是官爺啊,你衣服濕了啊,可是你怎么會在這里呢”?雖然聽完余小三的解釋,老劉頭還是有點(diǎn)疑惑。
“這個嘛,說來話長,就是有任務(wù),對了剛剛你不在,你去哪了啊,我從前面來都沒看見你”。
“這個我剛剛?cè)ズ竺鎺?,哎,不是我再問你問題嗎,怎么變成你問我了”。
“嘿嘿,我剛剛都說了啊,老劉頭,我借你這身衣服先穿穿,等過倆天還你”。
“這個沒問題”。
余小三已經(jīng)把人家衣服穿在身上了,老劉頭也不好多說什么啊,總不能讓你脫下來吧。
“小三哥,你怎么跑那么快,我都迷路了,幸虧我找到你了”,就在余小三和老劉頭對完話后,韓二氣喘吁吁地跑來了。
“你來干啥,讓你給你衣服都不給”。
“我給你我不久沒衣服穿了嘛”,被余小三責(zé)問的韓二,此時顯得很委屈:“對了,小三哥你跑這么快,原來是來老劉頭這里換衣服啊”。
“你也在這里,你們難道又鉆狗洞進(jìn)來了”,老劉頭看見韓二也來了,不由出口問道。
“是啊,我們是來執(zhí)行任務(wù),抓偷尸賊的”。
“韓二,你......”,剛剛余小三沒有說來干嘛,只是和稀泥的水來執(zhí)行任務(wù),沒想到韓二這個豬一樣的隊(duì)友再一次說出來了。至于為什么說又呢,那是因?yàn)樯洗卧诟咝〉戮茦侵苯诱f出偷尸團(tuán)伙的勒索信內(nèi)容。
“抓偷尸賊”?老劉頭滿臉疑問的又問道。
“哈哈,這個嘛以后再說”。余小三趕緊在韓二繼續(xù)說出任務(wù)詳情的時候,趕緊打岔結(jié)束此話題。
“小三哥,怕什么,老劉頭又不是什么壞人,偷尸團(tuán)伙的線索還是他先提出來的”,韓二一臉天真無邪的說道。
“我的天”,余小三看見韓二此時的表現(xiàn),真想一拳錘死他,這個豬一樣的隊(duì)友怎么每次都會說出所有秘密。幸虧老劉頭不是偷尸團(tuán)伙,不然就打草驚蛇了。
余小三案子慶幸韓二不是在偷尸人面前說的話,不然一切都功虧一簣,以后恐怕很難有機(jī)會再實(shí)行埋伏行動了。
不對,現(xiàn)在自己也不能確定老劉頭是不是偷尸團(tuán)伙中的一員,以前自己一直都是根據(jù)老劉頭提供的線索進(jìn)行調(diào)查的,也就是那些可疑的人影,但余小三調(diào)查到現(xiàn)在,也沒發(fā)現(xiàn)那些可疑的人影是否存在,這個偷尸團(tuán)伙是否存在。
想到這里,余小三不由的開始觀察老劉頭和整個房間起來。
聽到韓二和余小三說話后得老劉頭,此時看起來很是平靜,并沒有因?yàn)槁牭铰穹凳瑘F(tuán)伙而感到慌張,表現(xiàn)出來的都是滿臉疑問,很像是一個完全不知情的人。
而他所住的這個房間,整體十分簡單,看上去沒有之前的東西。在放床的另一側(cè),拜訪了許多雜物,包括一些上次遇見時看見的紙人和一簍子紙錢。
大門進(jìn)來,是一張木桌,上面放著幾個陶碗和一個水壺。再往前就是一張供桌,上面擺放著一個牌位,牌位前的香爐里面滿是香灰,想必平時經(jīng)常燒香祭拜。
在供桌后面的墻上,東邊掛著的是一幅山水畫,上面還有題詞。西邊的墻上則掛著一幅字帖,雖然余小三不懂字,但是這幅字帖看上去還不錯。
余小三走上前去,仔細(xì)觀摩著字帖說道:“老劉頭,你還喜歡寫字嗎”?
“哦,這個啊,不是我寫的,是以前一位書生借宿留下的”,剛剛還在談?wù)撚嘈∪麄優(yōu)樯冻霈F(xiàn)在這里的話題,畫風(fēng)變成了和他聊家常了。
“不錯不錯”,雖然余小三不懂,但是裝出了一幅很欣賞的樣子,他隨后又指向那幅畫問道:“那這畫呢,看上去很不錯,這上面什么寫的什么,什么,獨(dú)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p> “錯了,是jian,第四聲,不是第一聲”。老劉頭在聽了余小三的朗讀后,忍不住糾正道。
“哇,老劉頭,沒想到你這么厲害,居然能糾正小三哥”。韓二在老劉頭糾正余小三的發(fā)音,一臉驚奇的感嘆道。
韓二這不重復(fù)不要緊,一重復(fù),余小三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