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和瞿風澤什么關(guān)系?本來就沒什么關(guān)系她離間什么?
至于那個所謂的下毒動機?呵呵,等她找出兇手,那些動機只不過是些不堪一擊的空猜想罷了!
二當家的無聊地摩挲著手指,聽著那邊云依柔和蘇小月的談話,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記得,是云依柔主動提出泡茶,又是她主動提出讓蘇小月給自己斟茶的,難道這真的只是巧合嗎?
二當家這般想著,抬頭便朝蘇小月看去,她能想到這一點嗎?
此刻蘇小月正在跟王麻子說著話,“大叔,剛才我拿過來的茶葉還有剩余嗎?”
王麻子皺著眉,心下思索:不曉得二當家突然給蘇小月松綁代表什么意思。
難道是二當家心底是站在蘇小月這邊的?
哎呀,又是大金主,又是二當家的人,他可得好好表現(xiàn)。
“還有,還有!”
王麻子說完,便將還留存大半包的茶葉遞到蘇小月的手中。
原本王麻子聞著這是包好茶葉,想偷偷私藏起來的??墒侨f萬沒想到,這茶葉竟然有毒。幸好自己剛才有點犯懶,沒偷偷再燒一壺。
蘇小月打開茶包,拿出一片茶葉仔細聞了聞,但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茶葉有什么異味。然而越是這般,這茶葉越是給人很怪異的感覺。
不管什么茶應該有屬于它特有的香味,茉莉茶會有茉莉香味;人參茶有人參的味道;一般茶樹葉泡出的茶有茶葉的味道,可是她手中的茶任她想破腦袋都想不出那是什么茶。
現(xiàn)在唯一能確認的是,她在馬車上喝的茶絕不是她手上現(xiàn)在拿的這包。
而且她之前在車廂里找戶籍材料時,她已經(jīng)把車內(nèi)東西翻了個遍,那她當時會看不見那么大的茶包?
除非她眼瞎!
然而后來,去過她車廂之內(nèi)的就只有云依柔和喬沛兒了,那這個茶包是誰放下的呢?
就在這時,她的馬兒一連打了幾個響鼻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邁步朝馬走去,到了馬車旁邊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馬頭頂?shù)臉淙~都被它給吃禿了!
蘇小月看到這個畫面莫名想笑,她家的馬可真能吃。然后她伸出手,就一臉寵溺地去順馬額前的毛發(fā)。
然而馬兒卻是很嫌棄地躲了又躲!
蘇小月納悶,她家馬好像原本不是這么討厭她的?。?p> 再細細回憶一番,這馬有這種態(tài)度的時候總共有三次。
一次她拿那有毒的草料喂它,它躲開。
第二次,她拿著有毒茶包去摸它額頭毛發(fā)的時候,它也躲開。
第三次,也就是這一次,她用什么都沒拿的手去摸它,它還是躲開了?
這究竟怎么一回事?
她攤開摸馬的那只手,大眼一瞧便發(fā)現(xiàn),她的拇指和食指指腹處有些綠色的印記。那是剛剛她拿出有毒茶葉時,順便捻一下留下的痕跡。
所以她的馬對毒很敏感?
那么,下毒之人身上是否還有毒藥?若是沒有,她也只能重新投胎了。呵呵,指望瞿風澤那個貪財鬼,下下下輩子吧!
但是若下毒之人還有毒藥,那么有她的馬在,她還用得著發(fā)愁嗎?
蘇小月莞爾一笑,走到二當家的面前附耳說了幾句。
二當家的臉色突然一變,皺著眉沉默地看著蘇小月。
“真的?”
蘇小月點頭。
“那好吧!”
二當家起身走向瞿風澤幾人,簡單地說道,“剛才那個姑娘說了,她承認她就是茶里下毒的兇手。她原本欠了這男的很多錢,然后她不想還了,想殺人滅口來著,卻一不小心就把我給誤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