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爺搖了搖頭:“只要南城王在在這里,我們就什么也問不出來?!?p> 我走到三王爺身邊,看著三王爺問道:“王爺,那現(xiàn)在我們如何是好?”
三王爺低頭看著我,就這樣看著,一直沒有說話,
“什么人?”流痕喊了一聲,影子一閃就追了出去。
我和三王爺等人也趕忙出去,只見流痕正壓著一個青年,不過二十七八歲的年紀,文質彬彬的儒雅青年。
三王爺問道:“你是什么人?為何在這里偷聽?”
青年皺了皺眉頭說道:“王爺,我是孫守城的主簿?!?p> “主簿,孫守城已經死了,你來這里做什么?”陸大哥問道。
“小人帶來了孫守城受賄的證據以及修建運河貪污的銀子,以及他暗中修建暗河的證據?!边@個主簿忙說道。
三王爺看了我與陸大哥一眼轉而沖流痕說道:“先放開他吧?!?p> 流痕看了三王爺一眼,慢慢的送來了手。
“你為什么要把這些證據拿給我?”三王爺問道。
“小人知道再這些人里只有幾位是正直之人,是愿意為百姓做主之人。小人寒窗苦讀十幾年年,就是想要有一天能夠做一個為百姓請命的好官,可是沒想到我辛辛苦苦卻仍然只做了一個主簿,而且孫守城是一個貪贓枉法,試百姓的性命如無物的人。我本想著辭官回老家種地也好過如此昧著良心行事。但是,我卻暗中得知他借修建運河之事貪污了一部分銀兩,他所督建的運河只是豆腐渣工程,肯定是堅持不了幾年的。我不能就這樣走,我一定要拿到他貪污的證據。一年前,我又得知他正在計劃搶劫賑災銀。這是我這么長時間收集的證據?!鼻嗄曛鞑菊f著將幾個本子放在桌子上。
三王爺一直聽著這青年主簿說話,一直未開口,等他說完后,三王爺才開口:“官場之上。難得你這般清正廉明之士了?!?p> 青年搖了搖頭低頭自嘲了一聲說道:“我要回老家了?!?p> “你甘心么,甘心就這樣離開,放棄你當初要做一個好官的理想?”三王爺看著青年主簿說道。
“不然還能怎樣?”青年主簿一臉痛心的說道。
“本王會讓幫你完成你的理想,不過,你要答應本王要一直堅持你的信仰?!比鯛斞銎痤^閉了閉眼睛說道。
青年主簿眼睛里頓時又有了希望鄭重的說道:“小人楊真,多謝王爺。”
三王爺點了點頭,我看著三王爺,雖然現(xiàn)在他在笑著,可是眉眼里似乎有化不開的哀愁,難道是因為三王爺同這青年主簿一樣郁郁不得志還是因為什么?
三王爺拿起了桌子上的本子,這幾個本子是這守城的這幾年來修建運河的賬簿,物價高的離奇。還有一個是一些字,可是我們無法了解它的意思。
陸大哥問一旁的青年主簿說道:“你會看這個賬簿么?”
“小人先前一直再想,可是沒有什么頭緒。不過我猜想應該是參與修建運河一事自己搶奪賑災銀一事的人員名單?!鼻嗄曛鞑緭u了搖頭說道。
我從陸大哥手里接過這本賬單,我看著上面的文字數字,總是有一股熟悉感卻好像又不是很清楚。
三王爺看著皺著眉頭的我說道:“葉小將軍有什么想法?”
我搖了搖頭說道:“有點奇怪?!?p> 這時,一旁的清風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說道:“哎,好像是這些人的生日??!”
我恍然大悟。
沖三王爺還有陸大哥說道:“王爺,你看前面的第一個字是不是像是地名?我在猜想這第一個字會不會是涉嫌人員的官職或者是所屬地,后面一個字應該是他的姓,再后面應該是貪污的錢財數量。因為我在北境記錄人員時,我會覺得麻煩,便會用一種簡便的方法記。比如,弁星,那便是‘副弁壹伍。也就是副將弁星于北境軍第一年入軍,任職五年。”
陸大哥忙低下身子看著賬單說道,“那這個‘南劉肆伍點點’便是說柳城南守將姓劉的收了肆仟伍佰兩銀兩?!?p> “如果沒有問題,我猜想應該是這樣的?!蔽一卮鸬?。
三王爺笑著看向我說道:“葉小將軍果然聰明?!?p> 我看著三王爺彎彎笑眼,笑著低下了頭。
這時我就聽到耳邊一陣翻書聲,只見陸大哥在不停地翻著賬本,我我湊過去疑惑的問道:“大哥,你在找什么?”
只見陸大哥頭也沒抬說道:“我在找他把大王爺記在哪里了?”
我對陸大哥的回答甚是無語,我對三王爺悄悄說道:“讓他自己找吧,我們先回去休息?!比鯛斝α诵?,我轉過身示意了一下低頭笑的楊真,我們六個人便悄悄的走了出去。
“怎么沒有啊,丫頭,你來找找!”可能因為我沒有回話,陸大哥這才抬起了頭,發(fā)現(xiàn)早就沒了我們的身影。弁星沖陸大哥說道:“大將軍,那里面怎么可能會記大王爺??!”
陸大哥這才意識到忙追了出來說道:“臭丫頭,又唬你陸大哥,看我怎么教訓你?!蔽以趺纯赡艿戎懘蟾鐏碜ノ野?,我又打不過他,早跑回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