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漂亮一個人走在路上,心,亂做一團。
或許,她只適合一個人生活吧。算了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當務之急就是掙錢吶。
她不敢回租的房子,怕見到房東阿姨,弄丟了她的車肯定要挨罵。可她,能去哪里?
突然想到手機里還有剛剛拍下司札南的證據(jù)!這么大的事情一定要告訴草本。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草本的電話,很長時間才被接通。
“草本,你猜我搞到什么了!”甄漂亮很興奮。
“什么?!辈荼韭曇羲粏?,說話沒力氣像是剛哭過。
“你哭了?”想必也是因為那個死渣男,甄漂亮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沒,沒有?!彪娫拰γ娴牟荼静亮瞬裂蹨I,并不愿意承認。
“你就是哭了!等著我啊,我去找你,我有好消息告訴你?!?p> 她說完便掐斷了電話,可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并不知道草本家住在哪里,只好再一次撥出了她的號碼。
“那個你家在哪?”
“噗~我就說你也不問我家地址怎么過來,我家在...”草本覺得有些好笑。
“行。”甄漂亮拿起手機查了一班最便宜的公交,也要五塊錢。真是一筆巨款。
...
到了草本家以后,她被眼前的一切震撼到了。
高端的別墅,每一件家具都透露著金錢的味道。
之前以為草本家里很有錢,沒想到那么有錢:“草本,原來你是個小富婆呀!”
“沒有啦,是我爸的資產(chǎn),又不是我的?!辈荼咀叩奖浣o甄漂亮拿了瓶飲料。
人家都說是資產(chǎn),而她頂多稱得上余額。
“你不知道嘛,現(xiàn)在拼爹也是一種實力,我想拼都拼不成?!闭缙两舆^來飲料,一屁股坐在軟綿綿的沙發(fā)上。
“對了,你剛剛說我有什么事?”草本好像還沉浸在悲傷中。
甄漂亮看到她這幅樣子,嘴角抽搐了一下:“你為了那個渣男至于嗎?哭成這個樣子。”她不怎么會安慰人,她覺得有時候懦弱就等于矯情。
看到草本又紅了眼眶,她有些心疼了:“算了,姐妹今天是特地來給你報仇的。你猜我拍到了什么?”她拿起手機將照片給草本看。
“這女的是誰?他媽媽嗎?”草本半天說出一句話。
甄漂亮差點沒吐血:“大姐,您看他們像母子嗎?他是這個女的養(yǎng)的小白臉!包養(yǎng)關(guān)系,懂嘛?”
“怎么可能,這個女人一看就上了年紀呀!”草本驚恐的大眼睛中,充滿著不相信。
“我一開始也很納悶,不過你見過哪家母子會叫對方:哈尼、寶貝這種的?”
見草本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她索性沒有再說話,這種爆炸性新聞,的確需要時間消耗一下。
過了很久,草本緩緩開口道:“那我接下來應該怎么做?”
“嘿嘿,接下來你就等我指揮?!闭缙列Φ囊荒樕衩?。
....
“大爺,您還記得我嗎?”
看門的大爺聽到有人在和他說話,緩緩的摘下了老花鏡:“你是誰?我們學校不讓外人進來的?!?p> 甄漂亮擼了擼袖子,呲開牙咧開嘴:“大爺,您不認識我了嗎,上次您還責怪我來晚了呢。”
門衛(wèi)大爺思考片刻,隨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是你呀,我當時還納悶你這姑娘雖然長相一般,但怎么年紀輕輕就收廢品?!?p> 她聽完以后想扶著腦袋撞墻,說她年紀輕輕收廢品也就算了,什么叫長相一般!看她怎么霸氣回懟!
“嗯嗯,是我。大爺記性真好,是這樣的我想向您打聽個事兒?!?p> 好吧,最終她還是決定不和老人家一般見識。(實際上還不是有求于人。)
她向門衛(wèi)大爺打聽了司札南的信息,沒想到大爺對司札南簡直是贊不絕口。這渣男平時太會偽裝了,導致別人都被蒙上了眼睛,臨走的時候大爺問她:“你打聽他干什么?你該不會是喜歡他吧?”
我呸!他這樣的我還能喜歡!
“沒有啦,我和他們家有點親戚,他媽媽讓我過來找他的?!彼贿呎f一邊從手中拿出司札南和富婆女的照片。
大爺定睛一看,大呼:“這不是他媽呀,之前開家長會的時候我見過他媽媽的,挺樸素的一人。照片上的女的那么富貴,肯定不是的?!?p> 甄漂亮一聽大喜,但又要裝作很吃驚的樣子:“啊,難道是他媽媽給錯了我照片,那您看,她和照片上的女人那么親密,不是母子又是什么呢,難道?”她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別亂說,可能是親戚也不一定。你怎么還不走?要收拾垃圾就快去?!贝鬆斚铝酥鹂土?。
“得嘞!”她屁顛屁顛的真拿著編織袋撿垃圾去了。
甄漂亮再次出現(xiàn)在學校,還是有好多上次的吃瓜群眾認出了她,畢竟大家對八卦這種事情最感興趣。并紛紛向她投去同情的目光。
她倒是毫不在意,畢竟長這么大,如果在意別人眼光的話,她早痛不欲生了。
“同學們,有廢棄垃圾,空瓶子都拿在這里好嗎?幫助別人快樂自己嘛!”她賣力的吆喝著,心里卻在盤算著應該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