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機摔在地上的聲音。
原來草本提前處理好事情,提前買了票飛回來,準備給男神一個驚喜。
一下飛機,她便拿出來手機給男神發(fā)消息。抬頭的時候,看到前面等候區(qū)有一個和男神長的特別像的人,不同的是這人戴了眼鏡。
草本心中一喜,不會吧,難道是自己的保密工作沒做好,男神特意來接自己?還抱了一束玫瑰花,這也太開心了吧。
她想走近點觀察一下,誰知還沒走上前,就看到一個女孩飛奔著向他跑過去,以一種極其親密的姿勢掛在了他的身上。
他手里的玫瑰花猝不及防的掉了出去,再次可惜了這438。
當他轉(zhuǎn)頭看望地下的玫瑰花的時候,草本看清了他的臉———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男神。
草本的腦袋嗡的一聲,大腦一片空白。直到手中的手機“砰”一下掉到了地上,她這才回過神來。
有可能眼前的女孩只是男神的妹妹...草本這個時候還在為他找借口。
她走上前去:“嗨,男神,你們..這是你妹妹嗎?”她強裝鎮(zhèn)定,邊說邊指向了那女孩。
司札南被草本的突然出現(xiàn)嚇了一大跳,心想:她怎么今天就回來了,不是明天嗎?”
他身上沒有女孩并沒有給他張口的機會:“你誰???怎么喊我家親愛的男神。誰他媽是他妹,我是他女朋友!”女孩說話毫不客氣,果然有太妹風范。
草本沒有回答她,而是看向了司札南,咬著牙問:“這是真的嗎?”
司札南現(xiàn)在面臨著一種兩難的境地,選擇一個勢必要失去另一個。他的心里開始盤算著小九九:懷里的女孩家里有錢而且她爸的公司開的比草本他爸的大,最重要的是:這人好糊弄。
舍誰留誰,結(jié)果顯而易見。
“真的,這是我女朋友,請你以后不要來打擾我了?!?p> 草本把自己的手指捏的發(fā)白。
“那你之前對我的那些,都是假的了?我給你發(fā)那么多消息你都不回,根本不是忙,而是在陪你女朋友吧?”草本無法克制自己憤怒。
懷里的女孩看著司札男,仿佛在等他的回答。
“之前?我和你之前有什么嗎?都是你自己一廂情愿,甩都甩不掉。”司札南一字一句扎在草本的心上。
女孩好像很滿意這個回答,不過看著眼前膚白貌美的草本,還是有些不自信,索性便問:“親愛的,她是不是勾引過你?小妖精。”
“我不想告訴你的,可她確實勾引過我,不過對她這種人,我一點興趣都沒有,看到就惡心?!彼驹嫌谐譄o恐的說著,因為他知道以草本的性格不可能對他做出來什么,除了自己躲回家哭,也做不了什么。想到這些,他又蔑笑起來,隨即抱著懷里的女孩離開了。
女孩把他的脖子摟的越來越緊,像是在宣示主權。
留下草本一人站在這人來人往的機場,茫然無措,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
“草本,草本..”
草本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很沉重,她艱難的睜開眼睛,甄漂亮露出的一張大臉把她嚇了一跳。
“草本,你可算醒了,可嚇壞我們了?!闭缙潦媪艘豢跉狻?p> “我怎么會在這兒?”她有點頭疼。
“我還想問你呢!你怎么會暈倒在機場?機場工作人員把電話打給了你爸,當時我正好在,就跟著一起過來了?!?p> 暈倒在機場?她怎么會暈倒在機場...
是司札南...草本想起來了,可她寧愿忘掉這一切。
“草本,你說話呀草本,醫(yī)生只說你營養(yǎng)不良加受到重大刺激,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呀?”
她沒有說話,把臉埋到一邊,開始哭泣起來。
甄漂亮看到這一幕,充滿了疑惑。但也沒有再問下去,她知道草本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像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終于,草本開口了。
“我買了最早的票,想回來給我喜歡很多年的男神一個驚喜,可今天突然發(fā)現(xiàn)他有女朋友,而且他為了討好他女朋友在機場狠狠的羞辱了我?!?p> “他有女朋友就不應該再招惹我的呀,直接告訴我,我一定不會糾纏他的?!?p> “可是他,為什么不僅不告訴我,還要羞辱我?!?p> 草本邊說邊哭,甄漂亮只好輕聲安慰。
“他叫什么名字?”
“司札南。”
“噗!”甄漂亮沒忍住笑了出來:
“啥?哈哈哈哈啥玩意死渣男?這名字都有人叫?你也是,他都是這個名字了,想來能是個啥好人?”
草本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哈哈哈哈哈哈哈,死渣男哈哈哈哈哈...”甄漂亮完全克制不住自己。
“早知道不和你講了,你只會笑。”草本慍怒。
“好好好,我不笑了。所以你在機場就是被人家羞辱完什么話都沒說嗎?沒有懟回去?”她正經(jīng)起來。
“我當時只覺得好難過,不知道說什么,況且,我也不會罵人?!辈荼居行┎缓靡馑?。
甄漂亮在一旁恨鐵不成鋼氣的張牙舞爪:“你你你,不僅啥也沒干還被人氣暈了?!”
“好像是這樣...”
甄漂亮一個頭感覺兩個大,心想草本看著也不像那么好欺負呀,怎么就被人搞成這個模樣。
不過,自己之前入獄的時候草本給了自己很多溫暖,哪怕再恨鐵不成鋼,這口氣也不能讓她白白咽下。
草本是柔柔弱弱不會罵人的小女孩,她甄漂亮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