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漂亮起了個大早,美美的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突然發(fā)現(xiàn)鏡子里的自己瘦了很多,臉部凸顯出了輪廓,線條也流暢了好多,看起來真漂亮了不少。
難道是自己眼里出西施?還是上天眷顧甄漂亮要變成真漂亮了?她美滋滋的想著。
“甄漂亮,你最棒!”
......
到了約定場所,令甄漂亮吃驚的是,草本竟然和她在同一個地方!
此時的草本略施粉黛,穿了一襲白裙,顯的仙氣漂漂。正在甄漂亮猶豫打不打招呼之際,草本已快她一步:
“甄漂亮?你也是來這里工作的嗎?”
甄漂亮看了一眼草本,淡淡的“嗯”了一聲。并非她不想搭理草本,相反草本熱情善良的性格讓她很是喜歡,可是站在草本身邊她覺得很自卑。
“呀!你該不是昨天打電話的那個女孩吧!”草本很驚訝。
電話,什么電話?難道...怪不得她覺得昨天電話中女孩的聲音有點熟悉,原來竟是草本,還真是無巧不成書。
“那你怎么會在這?”她反問道。
“吶,這家工作室是我爸的,昨天我過來客串客服,沒想到就遇上你了。”草本滿臉笑意。
“草本大小姐,今天稀奇呀,怎么沒打籃球?這可難辦了,不打籃球怎么一擊即中。”甄漂亮調(diào)侃道,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腦門。
“哎呀,都說了人家不是故意的嘛,不打了不打了,還有你的腦袋還好吧。”
事實上,草本自從那次以后就再也不碰籃球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她會不會打籃球那個人都不會喜歡她。
“哈哈哈,感謝草本小姐手下留情。那你告訴我接下來我要干什么,等著掙錢呢?!?p> “哦,好...”草本簡單和甄漂亮講了一下流程,甄漂亮不等她說完就抱著一堆傳單一條街一條街的去發(fā)了,今天還要靠工資吃頓飽飯。
......
“??!”一聲驚叫打破了這座街道的寧靜。
甄漂亮轉(zhuǎn)身一看,一個滿身帶血的人正赤裸裸的躺在她旁邊,而后抱住了她的大腿,不停的喊著救命。她一瞬間大腦空白,手里的傳單也灑落了一地。
冷靜,她要冷靜。這是什么情況?再往前看去,一個人正拿著菜刀雙目通紅的向她這邊趕來。
遇到這種事情,街上很快就圍了很多人,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甄漂亮立即拿起手機報了警,并瘋狂的喊周圍的人來幫忙,可是沒有一個人動身。
眼看那男人的菜刀就要砍過來,她當機立斷,拿出百試不靈的斷子絕孫腳,狠狠的踢向了那男人的下體。
(你以為這個時候會有什么白馬王子挺身而出英雄救美嗎?不是的,甄漂亮拿的從來不是瑪麗蘇女主角劇本,她只是一只丑小鴨,想變成白天鵝的丑小鴨。)
男人立即痛不欲生,臉漲的通紅,隨即捂著下體倒在了路邊,手里的菜刀也滑落下來。
這時,周圍人的人才有零星上來幫忙的人,鬧市出現(xiàn)了這種惡性案件,警察也很快趕了過來。
受傷的人被抬往醫(yī)院救治,哦不對,是兩位受傷的人被抬往醫(yī)院救治,其中還有那個剛剛被甄漂亮踢了一腳的人。
她知道自己這一腳有多重。小的時候她經(jīng)常被男孩子欺負,告訴老師的時候,老師經(jīng)常會說:“為什么他只欺負你不欺負別人?”告訴媽媽,媽媽會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沒事和男孩子扯在一起干什么?”
從那個時候起,她就知道,什么事都要靠自己。久而久之,就練成了這般“斷子絕孫腳”。
傳單上都沾上了血,看來也不能再發(fā)了。她擦了擦褲子上的血,準備回到工作室再取一套。
前腳剛到工作室,草本還跑上前問她:“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不等甄漂亮張口,
“這里誰是甄漂亮?”是警察。
甄漂亮嚇了一跳,警察怎么會找她?
“我是,請問警察叔叔有什么事情嗎?”她故作鎮(zhèn)靜,其實已經(jīng)緊張的嗓子都咽不下去口水。
“你涉嫌故意傷人,請跟我們走一趟?!本煅院喴赓W。
“漂亮,你做什么了,怎么還故意傷人了?!?p> 甄漂亮沒空回答草本的問題,連忙對警察說:“警察叔叔,你們抓人是不是要講證據(jù),我可是一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
“你剛剛是不是目擊了一持刀傷人案,傷人的那個家伙是個精神病,現(xiàn)在正躺在醫(yī)院,他和他的家人一口咬定是你踢傷的,你現(xiàn)在需要跟我們回警局調(diào)查取證?!?p> 甄漂亮沒在說話,乖乖的跟警察上了車,留下原地一臉焦慮的草本。
事情永遠都是那么戲劇化,傷了人的不僅不用承擔后果,一精神病怎么承擔后果?幫助人的還成了故意傷害,老天爺就是喜歡開玩笑。
到了警局,她像傀儡一樣被帶著做各種筆錄,各種問話。由于事發(fā)之地攝像頭缺失,所以并沒有證據(jù)表明甄漂亮是為了救人才踢的那一腳,現(xiàn)在調(diào)查取證還需要一段時間,至于甄漂亮,今天只能在警察局里安排一晚上了。
“你們是不是有毒阿,我他媽是見義勇為!沒有我那一腳,被砍的那個人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死了你們知道嗎!放著壞人不抓,來冤枉好人!這就是人民警察嗎!”甄漂亮終于忍不住了。
“你吼什么吼,這里是警局。究竟當時情況如何,我們定會調(diào)查清楚,帶下去?!?p> 她被警察押下去的背影顯得落寞而悲慘,褲腳上還有一塊深紅色,那是當時并沒有擦下來的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