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簡單,怎么了
羅祖問的輕描淡寫,可是水凌云卻在心中卻掀起來了巨大的波瀾。沒錯,羅祖說的沒錯,對陰魔攻擊神魂的確是有極大的傷害。只要把陰魔的神魂擊潰,那么陰魔自然也就完蛋了。他的那些奪舍之后操控軀殼的戰(zhàn)斗手段就再也沒有用處了。這一點誰都知道。
可是知道歸知道,哪個靈兵能做到?靈兵境界的靈武者根本不無法控制到自己的神魂。只能使用本身的靈力來和陰魔戰(zhàn)斗,所以雖然這里的陰魔是一個魔兵境界的陰魔,說到境界和他們這些靈武者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可是水家圍剿了幾十年,人都換了幾代,也沒能把這個陰魔滅掉。就是因為他們根本做不到使用神魂攻擊。而現(xiàn)在水家唯一能用的方法就是不斷的擊殺陰魔的分身控制的軀殼,雖然如此效果不大,可是卻也能緩慢的削弱陰魔的神魂,讓他最終消亡。如果他們有直接攻擊神魂的手段,哪里還會折騰這么久,現(xiàn)在更是讓陰魔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方法,竟然爭奪到了陣法的部分控制權(quán),還把一部分水家的子弟奪舍了,最終損失慘重。
水凌云看著羅祖,吃驚的問:“羅,羅家主,您到底是一個什么境界的靈武者啊?靈兵,似乎不能做到把神魂力量附著到氣勁上吧?”
羅祖笑了一下:“我么,如果說真的力量實力,那么應(yīng)該是靈兵十重。不過我身上有傷,所以我能夠發(fā)揮出來的實力也就只有靈兵六重而已。多了就不可以了?!?p> “這……靈兵十重的靈武者怎么可能會發(fā)出神魂力量呢。這不太符合常識啊?!彼柙七€是想不明白。
羅祖說:“這有什么奇怪的。你們水家滿門還都是玄靈之體呢。一個個在只能發(fā)出氣勁的靈兵境界發(fā)出類似法術(shù)一樣的水彈,我還感覺沒地方說理去呢。”羅祖淡淡的說著。
水凌云一陣無語,然后說:“你也是有特殊的體質(zhì)?那什么,羅兄,你是什么體質(zhì)???”
羅祖笑了一下沒說話,他有什么體質(zhì),他不是什么特殊的體質(zhì),之所以能在靈兵六重就能釋放出附著神魂攻擊的招數(shù),是因為他的力量境界雖然是靈兵,可是神魂卻是靈皇。所以這才能夠做到這一點。不過這個事情羅祖沒想和水凌云說,畢竟一個重傷的靈皇,也足夠嚇人的了。他不想太招搖了。羅祖只是向下看了看,說:“陰魔似乎有些拿捏不定,不知道該不該攻擊了。”
水凌云向下一看,果然,那些被陰魔奪舍的軀殼攻擊的勢頭放緩了。顯然,陰魔是有些害怕了。如果只是消滅軀殼,對陰魔來說雖然有影響可是不算是如何的巨大,畢竟損失軀殼雖然會對他的神魂造成影響,可是畢竟不算如何的太大。因為無懼,所以才瘋狂。而羅祖那幾下卻不一樣,憑借著靈皇級別的強大神魂,附著的神魂力量攻擊之后,那些奪舍的分身就直接被滅殺掉了。對陰魔來說,這也是無法承受的損失。畢竟陰魔靠的就是神魂力量,如果神魂被滅殺了,那么陰魔也就宣告完蛋了。
陰魔,也怕死,也不想就這么完蛋了。
“呼,看來羅兄的手段果然是高明。我們水家雖然是玄靈之體,可是對陰魔也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自從這個陰魔被困在這里之后,我們一直對付他,可是結(jié)果卻是反而我們損失慘重。唉?!彼柙茋@息了一聲。
羅祖看了看下邊的軀殼,這些家伙雖然不敢上來攻擊了,可是卻依然在地面重重圍困。顯然是打算耗死羅祖他們?nèi)齻€。這一招還真的是有些用處,山崖上,羅祖他們有地利優(yōu)勢,軀殼無法發(fā)揮數(shù)量優(yōu)勢,攻擊很難奏效,可是如果是在地面就不一樣了。龐大的軀殼數(shù)量讓三個靈武者就算是隨便殺,也殺不干凈!所以陰魔完全有把握把羅祖他們困死在山崖上。
“該死的,這下該怎么辦!”水凌云完全沒有任何的辦法。一直以來,水家和陰魔分身戰(zhàn)斗的時候,一直都掌控著畫地為牢陣的控制權(quán),如果陰魔分身數(shù)量太多了,那么他們就可以憑借陣法把分身控制的軀殼轉(zhuǎn)移到其他的空間去,只留下他們能夠?qū)Ω兜臄?shù)量進(jìn)行滅殺。這樣既能夠削弱陰魔又能夠為水家提供足夠的戰(zhàn)斗應(yīng)驗。達(dá)到給水家子弟進(jìn)行試練的目的。可是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陰魔目前控制了這個空間的控制權(quán),弄出來海量的分身在這里,久困重圍之下,他們想要脫身真的是難上加難。
“羅兄,這個局面下我們該怎么辦啊?”水凌云向羅祖問計。如果是換做其他的人,水凌云是絕對不會問出這種問題的。他水家可是玄靈家族,家里邊的所有人都是玄靈字體。在普通的靈武者面前天生就有一種優(yōu)越感。不過在羅祖的面前,這種優(yōu)越感卻是不敢有任何的表露了。沒辦法,羅祖表現(xiàn)出來的能力讓他這個玄靈之體也是震驚不已的。而且在對付陰魔這個問題上,羅祖顯然比他更強。
“羅兄,羅兄?”水凌云剛剛問了一句,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問話羅祖沒有回答,側(cè)頭一看,這個家伙似乎陷入到了某種深思的狀態(tài)。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問題,正在進(jìn)行思考一樣。水凌云感覺自己腦子幾乎要傻掉了,這都什么時候了竟然在這里發(fā)呆,這個羅祖是不是有問題啊。羅祖的異常反應(yīng)讓水凌云急的著急上火。
羅祖卻是呆了一下之后,忽然回過神來,低聲說了一句:“這可是真的奇怪了。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陰魔,陰魔,血魔……難道有什么聯(lián)系不成?”
羅祖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說的一段話。而旁邊聽羅祖說話的水凌云卻是越來越迷糊:“這個羅祖到底是什么情況啊。他說的都是什么?”羅祖說的每個字他都能聽懂,可是連起來卻是完全不了解了。在水凌云的眼中,羅祖變的越發(fā)的神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