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界壘隊頓時亂成一團,不下二十人身體被油罐里濃稠的黑色油料粘上,燃燒起來……
“嗎的,岸田龜又來這一手?!?p> 鬼手肖玉貴,趁著海盜們起身投擲油罐的機會,兩把銀針撒了過去,海盜隊也騷動起來,紛紛尋找地方藏身……肖玉貴接住向他飛來的一個油罐,朝岸田雄之拋了回去。
就在肖玉貴反擊的同時,鐵腿范人可縱身躍起,兩條腿在落地前,把十幾個油罐踢回到海盜群里……
游南山也沒閑著,雙掌齊出,就像一把大掃帚,把十幾個已經(jīng)落地燃燒的油罐,掃回到海盜隊當(dāng)中,站在前排的十幾個海盜“雨露均沾”,身上燃起了洶洶大火,慘叫聲一片。
“本鐘,快跑!”
游南山大喊一聲提醒戴本鐘,右手再次揮出一掌,一個離他還有五六米遠的油罐滴溜溜在空中轉(zhuǎn)了起來,違反自然規(guī)律在空中旋停了有半秒鐘,猛地飛回海盜隊。
今非昔比的戴本鐘施展一招“斗轉(zhuǎn)星移”,朝人少的地方飄了過去。
余小光用玄鐵刺替好幾個著火的隊員挑開了甲衣,同時自己又要躲避亂飛的油罐,根本就沒時間反擊。
“停,?!?p> 岸田雄之見拋出去的油罐大多數(shù)都落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中間炸開,急得大聲嚷嚷起來,但此刻大家都疲于保命,沒幾個人能聽見他的命令。
“沒長耳朵嗎?”
岸田雄之一連踢翻了好幾個還在投擲油罐的同伙。
“啊……啊……兄弟們沖??!”
兩個身上已經(jīng)燃著大火的二界壘隊隊員,嘴里大聲喊著,向海盜們沖了過去……既然身上的大火已經(jīng)無法撲滅,臨死前拉個墊背的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受到同伴的啟發(fā),十幾個二界壘隊的“火人”一起朝海盜隊發(fā)起了最后的進攻,有兩個在地上打滾的隊員,難得在劇痛之下,還能辨別方向,朝海盜隊方向滾去……
海盜們紛紛躲避這不要命的進攻,很快就閃出一條長長的甬道來,憑借頑強的意志有五六個隊員抱住了海盜,再不松手……
有一名二界壘的火人,一手拉住了一名海盜,在兩只手被海盜砍斷后,用身體還撞倒了一個,用腿死死勾住,最后成功把三個海盜給引燃了。
海盜隊那些被自己油罐引燃的隊員,抱著“我已經(jīng)活不成,大家都別想好”的反社會心理,也向二界壘隊沖了過來,雙方火人迎頭相撞,死死抱在了一起,很快就停止了扭動……
戴本鐘是油罐攻擊的重點,他剛停下,不下十幾個油罐又朝他站立的地方拋了過來,前排的游南山他們替他擋住了七八個,但還是有不少油罐翻滾著飛來。
原來是站在鐵籠外觀戰(zhàn)的海盜,不停地向鐵籠內(nèi)的海盜打暗語,告訴戴本鐘落腳的方位。
“來得好!”
戴本鐘見自己成功地吸引了不少的油罐,他有意放慢了腳步,等到油罐在離自己不到半米的時候,才施展飛天神技躲開……不少油罐飛出了鐵籠子,好幾個油罐撞擊到鐵籠子炸裂開來,連鐵籠子都燒了起來。
“來得好!”
戴本鐘見到鬼手肖玉貴一手接油罐,一手拋油罐,大著膽子也用手接了一個,朝海盜隊頭頂上扔了回去……
戴本鐘投的這個油罐有些邪門,從鐵籠子的頂部飛了出去,飛行了幾十米后,再次穿過籠頂,落在了一個大樹樁上……
受到猛烈撞擊的油罐,并沒有馬上炸裂,彈起一米多高后,以近乎平直的角度滑行七八米后突然在半腰高的位置炸開了,無數(shù)條火光舔上了七八個海盜的身體……
受到鼓勵的戴本鐘施展一招“如影隨形”在空中又摘到了一個油罐,瞄準不遠處籠頂?shù)囊桓窨崭裢读顺鋈ァ?p> “砰!”
這個油罐有些不爭氣,那么多空格不飛,一頭撞在了鋼條上,黑油飛濺,流淌火倒掛,如同一個禮花在籠頂炸開。
“躲開!”
戴本鐘見油罐炸裂處,下面有兩個二界壘的輕傷員,躲在大樹樁的邊上,不跑開的話必死無疑。
戴本鐘一招“火燎荒草”沖了過去,雙臂一攬,抱著他們沖向鐵籠子的邊緣。
“砰!!”
不幸的是,由于戴本鐘沖得太猛,這兩名傷員的頭部撞在鋼條上,昏厥過去。
戴本鐘一陣心痛,由于自己的魯莽,損失了兩名隊員。
--菩薩保佑!但愿他們還沒死。
“靈兒,一定要救活他們……你們把鐵籠削開?!?p> 戴本鐘的身邊現(xiàn)在還剩兩名護衛(wèi),他們明白戴壘長是想把他們送出籠外,趕緊用玄鐵刺把鐵籠削開了一個大洞。
籠子外的救援組沖了過來,把兩名被戴本鐘誤傷的隊員拉了出去。
“告訴靈兒,全力搶救他們?!贝鞅剧姺愿谰仍牭?。
“放心,戴壘長您放心,這事我親自去辦?!?p> 舞水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
見到舞水戴本鐘才稍微安心一些。
游南山和余小光在抵御“油罐雨”的同時,眼睛的余光一直都跟隨著戴本鐘在移動,見他到了籠壁邊上,不約而同靠了過來,在離他七八米的地方布置了一條隔離帶。
籠子外的海盜趕緊把戴本鐘的方位報了出去,但遲遲不見一個油罐再飛過來。看來岸田雄之怕油罐禍害到自己,已經(jīng)成功阻止海盜們繼續(xù)投擲油罐了。
余小光見游南山的掌力,足以控制住不讓油罐飛到戴壘長邊上,他一個滑步,來到戴本鐘的邊上。
“戴壘長,怎么啦?你受傷了嗎?”
余小光著急地問道,戴本鐘的身上沾滿了剛才那兩個傷員身上的血,看上去挺嚇人的。
“我沒事,余鎮(zhèn)守你還好吧?”
余小光剛才忙著救人,甲衣上沾滿了黑油,只剩兩個眼珠子還泛點白,不是他開口說話,戴本鐘甚至都辨認不出他是誰?
“我屁事沒有,岸田雄之沒死之前,我能不好嗎?”
余小光忙里偷閑的一句話,把戴本鐘逗笑了。(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