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駕馭的馬車很快被攔了下來,手無縛雞之力的毒王很快束手就擒。
三條寅等八人,寡不敵眾被打死了六個,守了重傷的三條寅和另外一個海盜也成了俘虜。
已經(jīng)無法走路的錢三膽被人背了過來,“余鎮(zhèn)守,鉆被窩被我藏在馬車車廂里……”
錢三膽超額完成任務(wù),讓游南山的信心大增,經(jīng)過審訊毒王和三條寅,游南山有針對性地進行了幾場模擬比賽,完善了鴛鴦陣的進攻和防守。
戴本鐘的飛天神技進步神速,在黃昏的練習(xí)中,靈兒一個人已經(jīng)無法追上他。
在晚上的碰頭會上,游南山和余鎮(zhèn)守發(fā)生了爭執(zhí)。
起因是游南山不同意余鎮(zhèn)守使用毒藥的建議。
“我就不懂了,現(xiàn)在岸田雄之的毒王在我們手上,為什么就不能發(fā)揮一下你的長處呢?”余鎮(zhèn)守在白天的時候被拒絕,在晚上又提了出來。
“余鎮(zhèn)守,我學(xué)醫(yī)術(shù)是為了治病救人,不是用來害人的,這是我做人的底線,這事咱們不說了行嗎?”游南山白天和余小光吵了一架,晚上不想再說這事。
“你弄點迷魂藥什么的,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你怎么就這么犟呢?我們少死幾個人,不是等同你救了他們了嗎?”
余小光看了一眼戴本鐘,很明顯是想得到他的支持。
戴本鐘見游南山的臉色十分難看,趕緊說道:“我跟我?guī)煾档南敕ㄊ且粯拥?,任何比賽如果失去了公平與公正,就算勝了也難以服眾……余鎮(zhèn)守,這事就聽我?guī)煾档?,你不用再說了?!?p> “好吧!既然戴壘長也不支持,就當我是發(fā)屁了,下面我們議論一下,勝負兩種結(jié)果出來后,我們分別該如何應(yīng)付的事……”
碰頭會開到晚上十一點多才結(jié)束。
戴本鐘回到自己的帳篷,明珠進來通報,浦三友求見。
“讓他進來吧!”
戴本鐘很想靜下心來,把飛天神技在腦子里再過上一邊,但浦三友這么晚了還要見自己,只怕他有什么急事。
“三友,你說吧什么事?”
“戴壘長,我,我……”
浦三友期期艾艾起來,叫了一聲后,半天沒有下文。
“三友,明天就要格斗比賽了,你有事快說?!贝鞅剧娪悬c急了。
“戴本鐘,你能放我走嗎?”浦三友一直都不習(xí)慣喊戴本鐘叫壘長,喊了一聲戴本鐘后,說話頓時流利多了。
“三友,你是自由的,不存在我放不放的,只是你離開我,想去干什么能告訴我嗎?”戴本鐘問道。
“我,我……暫時沒有想好去哪兒,只是想到外面歷練歷練。”
浦三友只所以這個時候想離開戴本鐘,他擔心的是明天比賽時候,跟戴本鐘一起被岸田雄之一鍋端了。
戴本鐘知道浦三友真正的想法,但還是笑著說道:“三友,你隨時可以離開這里,明天的格斗比賽一定格外兇險,勝負難料,你暫時離開也好……三友,你需要我?guī)椭裁磫???p> “銀子?!?p> 浦三友回答得特別的快,有了銀子就什么都有了。
“三友,我身上帶的銀子不多,這樣吧,我給你寫個條子,你回二界壘找溫盈盈,一萬兩夠了嗎?”戴本鐘鋪開紙,拿起了筆。
“戴本鐘,看在我們在天界是球友的份上,你能多給點嗎?”
浦三友早想好了,拿上銀子找一個安全的鎮(zhèn)壘,娶上三四個老婆,先過上一段性福的日子再說,余瑤這些天對他愛理不理的,浦三友對她也已經(jīng)不抱任何奢望……跟戴本鐘在一起,雖然吃穿不愁,但危險系數(shù)太大。
“你需要多少?”
戴本鐘強忍住沒有問浦三友要這么多銀子干嘛?
--這家伙是怕自己死于格斗賽,在給自己留后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家伙。
“我是多多益善,能給我十萬兩嗎?我想做點小生意,這銀子算我借你的,等我賺了錢,我一定還你?!?p> 浦三友這話說的,連他自己都不信,戴本鐘聽了心里也是有點不舒服。
--吉闊大陸這么大,今后能不能遇上都說不準,說的像真的一樣……不行,得給他一點壓力才行。
“三友,我可以給你十萬兩,但有一件事我必須和你說清楚,我知道你對我免了你的助理一事,心里一直不痛快……”
“不不,戴本鐘,是我自己做的不好,我沒有怪你?!?p> 浦三友急忙辯解道,怕戴本鐘不想給銀子似的。
“你先聽我說完……”
戴本鐘以最快速度寫了兩行字:
憑此字條領(lǐng)取十萬兩銀子。
戴本鐘
“三友,這銀子是我送你的,今后也不用你還,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筆銀子,今后你再開口,我不會再給你一兩銀子,我希望你和余瑤好好經(jīng)營小生意,把你們的小日子過好?!?p> 戴本鐘把字條遞給了浦三友。
浦三友心里好一陣子后悔,知道這么容易就要二十萬了。他滿腦子都是白花花的銀子,戴本鐘說的話,根本就沒聽進去。
“三友,你聽清楚我在說什么了嗎?”
“聽清楚了?!?p> 浦三友把字條小心對折,揣進自己的懷里。
“戴本鐘,你能派個人送送我嗎?這一帶現(xiàn)在戒嚴,我怕出不去?!逼秩熏F(xiàn)在真想長出一對翅膀,盡快飛離這個兇險之地。
“怎么,你連夜就走嗎?”
戴本鐘根本就沒有睡意,但裝著打了個哈欠。
“我又不是選手,留在這干嘛?再說到二界壘還有幾天的路程……”
浦三友站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戴本鐘,他實在是想不懂,戴本鐘為什么要親自參加格斗賽,難道他真的不怕死嗎?
“三友,一路保重!”
戴本鐘多少有些傷感,隨著比賽時間的漸漸逼近,他口腔里已經(jīng)傳來那種發(fā)干的感覺。
“本鐘,你也多多保重,余瑤還要麻煩你多多照顧。”
“什么?你是一個人走嗎?”
戴本鐘吃驚地問道。
“她已經(jīng)不愛我了,我倒是想帶她一起走,但也得她同意才行?。「孓o了,本鐘,我不耽誤你休息了。”
浦三友真想狠狠抽自己幾個耳光,自己沒事找事確實該打……幸好戴本鐘沒有反悔。
“明珠,你送一下浦三友,等出了第一道警戒線你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