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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boss讀書那些年

第5章 瀚海漠記事5

快穿boss讀書那些年 銘西姜 2000 2019-04-08 22:31:16

  哎,策畔第三十八次嘆氣!

  這瀚海漠到底是有多遠,為什么走了那么就都還沒走到。

  從中午走到落日。

  這夕陽都開始下山了,遠方天邊盡是金芒。

  策畔隨意采了朵狗尾巴草吊兒郎當?shù)脑谑掷飻[弄著。

  初時想要看看美景,聽聽自然之聲的想法早已蕩然無存。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心里眼里全是一輛馬車,外加一頓飽飯。若是再來壺酒那就更好了。

  累累累,無數(shù)個累字,難受到無以復加。

  策畔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自己走過路了,突然一下子要日行千萬里。

  不愿意啊,沒心情啊!

  大佬策畔忍了又忍,實在是忍無可忍,準備從袖子里面掏出東西來。

  而叁負卻是背地里偷偷記錄著自己主子的一舉一動。

  策畔煩躁的將手伸近袖子里,正是千鈞一發(fā)之際。

  遠方傳來一陣馬車聲。

  策畔立馬放下右手,目光灼灼而又無比淡定的朝著聲響方向望去。

  近了近了,更近了。

  嗨,突然有點想搞事情。

  策畔將手中狗尾巴草任意的丟在馬車的必經(jīng)之路上,

  原本歪斜的狗尾巴草周圍像是套上了保護罩,銀白色光輝一圈一圈散發(fā)開來。連帶著空氣都產(chǎn)生波動,從中心到四方,一股股能量蓄勢待發(fā).........

  策畔雙手環(huán)起,眼角盡是戲謔,絕逼的赤裸裸的看戲狀態(tài)。就是不知道別人按照劇本唱戲了。

  按照一般經(jīng)驗,這馬車若不能及時停下來,那面對它的只有被摧毀的命運。

  因為我們的策畔俠女其實是個挺能作死的人。

  你說,你就這樣好好的招個手,攔個車。

  很難嗎?

  居然還要用這么暴力的方法,來逼停馬車。

  然而現(xiàn)實總能教會策畔做人。

  策畔驚呆了,

  她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馬車在狗尾巴草旁生生轉了個彎,駕車的小童愣是看都沒看她一眼。

  就這樣走了,轟轟烈烈而來,瀟瀟灑灑而去。

  一點都沒拖泥帶水。

  當然也沒有下車詢問一下:“姑娘,為何停在此地?”

  策畔嘖嘖幾聲,車上有高人啊。

  不過再高也高不過她的,就是這么有自信。

  武功自信,顏值自信,背書自信。

  策畔回過神來,

  “Pia,喊你手賤,非要仍個狗尾巴草。不知道禮貌的搭個車嗎?”

  這下玩大發(fā)了,高人肯定是識破她的小小計策了。冒犯了高人,高人不愿意停車不愿意載我一程。

  自己還得走路回去。

  怎么可以這樣可憐呢。

  “山不裝水轉,水不轉風轉,風不轉我也不轉?!?p>  “從前有座小山坡,小山坡上有位女俠客,女俠客踏著泥土看著手中畫卷走在小山坡上,畫卷里講的是從前有個小山坡,小山坡里有位女俠客,女俠客踏這春泥看著手中畫卷走在小山坡山........“

  得勒,關于自家主子間歇性發(fā)瘋,叁負表示已經(jīng)習慣了。

  ........

  策畔縱情高喊,壓根就不管自己哼出來的是什么鬼東東,就這樣背手信步走著,硬管是走出了四海八荒六界都是朕的天下的步伐??此巧袂椋杏X就像是在自己后花園里隨意逛著,不過就是這個后花園大個N的N次方倍左右。

  手腕里的叁負懶得理策畔,主動將自己的腦電波給關閉了,以防打擾到策畔高歌。

  不,應該是發(fā)瘋。

  經(jīng)過馬車這一小插曲。

  策畔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要走著回瀚海漠的事實,認命的左一腳,又一腳。

  不急不徐深深淺淺的走了回去。

  .......

  高高的山坡上站著兩個人,馬車似乎被丟在了官道上,夕陽的余輝將兩人的身姿放大。

  小童很是不解:“漠主,為何我們要來這。”

  小童選擇性的屏蔽掉山下正左腳淺右腳深走路的策畔,也是,身為漠主的隨身小童,在這瀚海漠里什么人沒見過。整天每時每刻瘋瘋癲癲三百五十六自殺不重樣的人都見過,小童掠過策畔一眼。

  表示能夠接受,不就是有點神志不清,哼唱著不著調(diào)的被纂改過的歌詞,還走十步笑一下,嘴角叼著個狗尾巴草吊兒郎當?shù)南蚯白咧?p>  小意思小意思,在瀚海漠里,這種瘋病程度都引不起別人的重視........也就勉勉強強當個小老百姓,還是那種吃不飽穿不暖的小貧民。

  比起他們漠主來說,簡直就不能看。

  話說,其實他并不知道漠主到底有什么病。

  但是這并不影響他承認自家漠主是整個瀚海漠里最瘋病的人。

  畢竟,一般人哪能混到漠主這個位置。

  人家漠主可是靠著自己那獨特的、瘋病至極的一身瘋魔癥狀得到的。

  小童本就不打算漠主能回答他的問題。

  不過不回答是漠主的事,他問一下可是他身為小廝的職責。

  每天都在誘導漠主說話呢,

  可是,漠主只是一身不吭,屁都沒放過一個。

  小童還在暗暗揣摩著漠主為何突然發(fā)力瘋似的從馬車上跳下來,還直直往著山坡上奔。

  是以小童成功的忽略漠主眼眸直勾勾的看向瀚海漠方向,只能暗自下結論:難道是漠主又發(fā)病了,想看看他的雄偉江山。順便再吟首詩做篇賦來紀念自己的萬里錦繡山河。

  當然,這瀚海漠里每一個人都有病。

  自家漠主現(xiàn)在這還算好的了。

  小童這心里正九曲十八彎呢,那邊漠主神色溫柔,目光纏綣,戀戀不舍。

  須臾,咧開了嘴角,啥也沒說就是呆呆的,癡癡的,傻傻的笑著。

  忒辣眼睛了。

  而左等右等也沒等到漠主說什么的小童驚呆了。

  漠主什么時候有這種表情,

  看來很有可能是病情加重了。

  小童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言。他什么都沒看見。

  話說這漠主一回瀚海漠后便徑直去趟流明閣,與某人密談良久。

  而后只見漠主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眾人皆傳漠主氣道無以復加的地步。

  都暗戳戳的下注:流明閣還有多久會倒臺。

  唯有深知漠主性情的小童,

  看出了漠主冰冷表情下的難以言說的歡愉躁動。

  至于到底躁動些什么,小童可不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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